到了國慶,想帶櫻澤墨去虎門海岸與帶天野陽菜去國貿的思想愈漸強烈!
——題記
前不久,我在網上買了個櫻澤墨的手機殼收到的那時,打開快遞包裝盒的那一瞬,心中也是異常悸動。但轉念一想《租借女友》第三季馬上就完結了,我便又立即惆悵起來。
我是動心的!
國慶至。
一、
“去不去炮臺?”“去!”和表弟說走就走。主要這次去東莞有三個目的:帶兩個老婆去拍照打片、去了解中國近代史以及完成老師布置的國慶拍照作業。
于是我帶上跨包,包里裝著櫻澤墨手機殼把身份證夾在手機與陽菜手機殼之間,走出了家門。
從而感覺走出家門的世界,都是亮堂的。
去了表弟家與之匯合,剛好舅舅送我們到樟木頭東站。表弟應較少出遠門罷,和我糾結是線上買票好還是到那兒再用機器購票。車一直朝東站駛去,而在于樟木頭和謝崗交界那一段高架橋是幾乎沒什么車駛過,不費力地到了東站。
很快,我和表弟向舅舅和小寶告別,關上車門,快步走進樟木頭東站的正門。里頭開足了冷氣,地板也滑滑的,表弟一個不小心,滑了一下,以至于差點倒下去。
“東莞西站方向”
買好票,過了安檢,我們在閘機刷了身份證,升了個扶梯,不一會兒,城軌穩穩地停靠在站臺前。
我們走進城軌里。
不固定位置的二等座——我和表弟就近挑了個位置坐著。隨后他橫起手機和我另一個表弟,也就是大舅舅的兒子打起王者來,而我在旁看著。
“你這波有點放空??!”我說。
“突然不知道咋回事兒沒信號了?!彼ゎ^一看,隔著車窗不難發現此時城軌已經開到了地下。
“噫?這哪?”“常平南吧,翔龍那里?!蔽业馈?
“通常不地鐵開地下嗎?”“是這樣,不過城軌也可以開到地下,就像有路段地鐵可以開到高架橋一樣。“但他還是有點不可思議的。
“噢對,我突然想起來,我班上一堆死人跟我爭說‘翔龍那邊有地鐵呀!’我一開始跟那群人說‘那是城軌呀大哥。’但后來我也懶得跟那幫死人爭去,費我口水?!睅в羞z憾地跟表弟說,而他也順水推舟:
“確實,他們都不懂的,畢竟誰家坐地鐵要刷身份證啊?!?
但似乎感覺城就是異常的慢,總之應是站點多罷……我這么想著,城軌也在漆黑的地下駛著。
終于到了西平西站。
“嗞”門緩緩地打開——我和表弟刷身份證出了西平西站,左邊的通道是通往匯一城以及扶梯,右邊方好進地鐵站——我查閱了一下,方好軌道交通大廈是正立在上方的。于是我帶著表弟,走了左邊的通道——只因去打卡一下東莞軌道交通大廈。
西平西的地鐵口幾乎是沒什么人的——我和他從扶梯出來到地面,扭頭一眼便望到軌道交通大廈?!斑@就你剛剛說的?”“對,前來打卡?!钡珪r間是快不夠了,于是找好角度拍照打卡后,又和表弟快速進了地鐵口,過了安檢。
“虎門站方向?”“對!”隨著人流,我們過了安檢,下了冷冰的扶梯……等待中,地鐵緩緩地進站,隨后打開了氣動門——有人出去也有人進來,都朝著自己的方向不斷前行著。
國慶時分,地鐵之車廂罕見的多人——我
們也只好略微尷尬地扶著把手。突然關門的聲音響起——“嗞”門速速關上了,隨后便緩緩地發動了地鐵——站臺、人群、廣告牌……離我們漸行漸遠,很快化似一條又一條絲,最后又無窮無盡的漆黑一片。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東莞的地鐵感覺是很快的,跟港鐵差不多(主要是廣州、成都等地的地鐵線路不僅站點多,而且站與站之間的距離相對于東莞地鐵線路站點而言,確乎短了些。)畢竟就一條線路。不過在前往終點站虎門站時,車廂給我們的異樣就是外頭噪聲太大了——也許是地鐵駛得太快了罷。
倒是沒有什么冷氣,可把手的冷冰、擺晃的車廂猛得讓恍惚的我清醒過來:
“這是在市區了!”
突然身旁的表弟拍了下我:
“有空位了,你不坐?”我定睛一看,他旁確乎有個空位——這時地鐵已經駛至厚街這一段了,車廂確實是沒方人多了。
于是我在他身旁緩緩坐了下來。
二、
終于,地鐵上了高架段——周圍的高樓,與下午的由藍轉黃的天空交織著。猛得聯想起暑假時去李子壩時從機場乘地鐵到李子壩的那段路時,穿梭于高樓矗立、江河之間,鉆進樓里的就與背后那不遠處的高樓群,以及不暗的夜……
“下一站,虎門火車站……”那顆心,彷惶地,但此時無限的近。
“嗞——”一陣開關車門的提示聲——我與他站起身,走過車廂,隨著人流,穿過了方新建好的虎門站。猛得想起來,之前的虎門站是那種敘利亞風格的火車站,以橋底當候車臺,以橋身充輪廊……不過現在的虎門火車站,已是煥然一新——洗刷了歲月之痕跡,所剩的只是高大的、寬闊的、充滿科技感與錯綜復雜的火車站。
也沒有說是穿過,而是提前打好了車——原計劃是坐威遠炮臺專線的公交車,但當我們到達這兒已經四點鐘了,顯然去坐公交車去炮臺是趕不及的。
“打哪上車?”
“說是負一樓的網候車的這個地方?!蔽疫呎f邊把手機奏到表弟面前讓他看。于是我們經了一層又一層扶梯,終于到了網約車候車區——一邊是源源不斷進來的車,另一邊是不盡的人群。
“這還沒到?”也是非常焦急。畢竟只剩一個多鐘了,那種急切的想法如今就擺在我面前。
三、
遠遠望卻,虎門海岸交織著遠處廣州南沙區的高樓群。很快下了車后,我和老弟隨著人流,加快步伐入口處進了海戰博物館。
矗立在面前的,似碉堡,又宛如炮臺頂的博物館。我不禁得發驚,隨手從褲腰帶掏出手機朝正面拍了張照后進了這座雄偉的建筑。
一入眼簾的,是被鐵鏈拴著的正方體,浮雕著齒輪、炮口與“1840”整個博物館大體分為三層罷,擺放的展物必然有,那種先前的屈辱仿佛立在了我的心中!
但炮臺對岸的高樓群、不現悠穹的虎門大橋、一艘又一艘從大橋底下駛過的船……洗刷了這般屈辱。一架又一架大炮在炮臺,露出炮
口,伸向海的對方之高樓矗立,仿佛是歷史與時代交織的味。
旁邊就是虎門沙灘。
“我去拍個照,幫我拿下包?!薄癘K!”表弟接過了我的包,我轉身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握著前不久方買的櫻澤墨的手機殼。
與她與海岸合影……
遠方是落日,輝發著無盡的溫柔光輝?;㈤T大橋子對岸南沙的高樓群、被夕日那黃橙的光染了色的海面、潔靜的沙灘我似乎只有了自我。背后的景色與手舉著的她相交織,仿佛世界只剩了自己!
回虎門高鐵站的路程,我的心仿佛被那浪漫給充斥了。虎門市區的繁華、2號線南延段
的施工,都令我不禁有了自由的感覺。是定位到A進站口。當到了虎門站時,我不由得再次感嘆:
“變化真大,似玉?!?
很快,我和表弟登上了國貿的地鐵。
四、
“下一站,鴻福路……”
車門“嗞——”應聲而開。“走了!”我和表弟一前一后出了去。和他從F出口一出來,乘手扶梯,抬頭一望只有無盡的寫字樓,LED的大屏有什么“東莞每一……”“招商……”表弟一看到,便言:
“好多高樓??!”“廣州成都更多?!蔽一貜退:芸?,我們進到了國貿里面。有個好的拍照點位,是在5樓的觀景平臺。一邊上到5樓途中,一邊心里總是想著那份激動——我有我自己想做的事,即使別人毫不理解,我也無所謂。
舉著陽菜,和周圍無盡的高樓形了道說得過去又十分合理的景。東莞大道和鴻福路交織,無盡的車輛,車水馬龍的。也許只有這片地方,才算是進了城罷——至少表弟這樣想罷。
我喜歡她!
……
后面又在曠大的國貿看了會兒鞋子與手機。表弟是很懂鞋子的,帶我看了一個又一個牌子,樂此不倦的。而我也是帶他去看了蘋果手機和華為手機。只不過我和他在手機這一方面有了爭歧。
“華為才是最牛逼的!遙遙領先!”
我看著他手中的iPhone xs,默不作聲。
后面看完了手機才反應過來——是時候要回去了。只有十點多的那班城軌。但我不由得看了眼手機:
“21:20”
“走了,不然趕不上了!”他該看的都看完了,我的拍照任務也順利地完成了。于是去F口時,抬著扶梯,不由得扭過頭望了最后一眼無盡的,發著耀光的鋼鐵叢林……
五、
在常平南下了車,一抬頭便望見翔龍天地。有一些死人同學說“翔龍旁邊的就是地鐵呀!”我只能表示大無語——誰家地鐵出站要刷身份證吶。
從翔龍打車回家的途中,我不得得想起今天所做的一切,不禁想哭!
但,我依稀喜歡她們!
六、
但我感覺,這種占眾不同的,是孤獨的!
一抬頭望見翔龍天地,那種巨大的輪廊,與周圍那幾幢高樓,不禁今我悲傷——這么感覺,是很少有的!
或許看來,帶來她倆出門,是愚蠢的——
我這么想。車行駛在常平鎮中心的街道,周邊
的街燈在沉思著,紅綠燈也在有節奏地呼吸。但駛到九江水和東深路這一段時,一切仿佛暗淡、晦氣了。
“樟木頭鎮界”再一次看到這個路牌,我的心又不自覺沸騰起來。正如同每次上學,隔著車窗望見路牌“常平鎮界”而心生悲涼。不遠處正是香樟綠洲的一幢又一幢發著燈光的住宅樓。這是那種各違的回家的感覺——一方面我確實會在那住一段時間,另一方面也許是有了那份別人不查覺之心罷。從高架橋底左轉,過了石馬河,不一會兒很快到了我家樓下。
“走了!”
“拜拜!”
夜深人靜的。
不知為何,心中一片感傷。懷著那份心,我快步入了小區正門,但隨后又慢下腳步。慢悠悠地走在小路上,感受到了風拂過了我的雙眸,微微地,似她的手從我的臉頰劃過。兩旁
的路燈,露出明亮眼眸;不遠處的樹上的綠葉,也隨風的呼吸而嘆息著。
于是我把手機從褲腰袋里掏出來,播了首歌,聽簡貼于耳旁,隨著內心的那份獨悲,緩緩前進著。
經過了她家那幢樓下——我隨著歌聲,不禁仰頭望了她所住的那幢樓的樓的輪廊?!芭d許還醒著罷?”我想。樓的頂端是一輪金黃的明月,而似玉的月亮旁是無盡的黑夜。
一陣夜蟬的“吱”聲入了我的耳。
“給她發個信息罷?”我打開微信,點進去與她的聊天界面,心想。但不知怎么的,我又決定退了出來。留戀般回過頭望著那幢樓的輪廊,決心繼續向前走去。
但心中總是想哭,那份哀涼也不能夠很好地表達出來。我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樹梢上的
綠葉、小路旁的路燈依舊有節奏地呼吸。
不禁想起來我曾寫過的一首詩:
“學余急歸家,踏門現煙火。心系北方湘,但愿君歸來。”
(2023年10月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