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不開的誤會,不想聽的話。從一開始就害怕失去。不想聽,也不想知道,希望明天會更好。我知道我在逃避問題。
時間可以沖淡一切,不,不會的,放不下,就沖不淡。
一個人坐在操場旁邊,看著人來人往,也一邊想著我和楊星的問題,心里自問自答。
“小夢,你在想什么呢,看你半天了。”沫沫看我在發(fā)呆就問我,我看著沫沫說“沒事”我起身就要走,沫沫拉著我的手說“你是不是和楊星鬧矛盾了。”我看著沫沫說“沒有。”頭也不回的要走。
“隨便你,反正過幾天你們就不在一個班了。”沫沫大聲的說到,我好奇的連忙說道“為什么”沫沫看著我說“你還不知道嗎?你們班人太少了,學習好的分到一班去,學習不好的分到三班,哦,對了以后都沒有三班了。”沫沫幸災樂禍的說著,我大步的走了。
果然沒過幾天,我們分班了,我被分到了三班,說三班還不如說全新的二班。熟悉的人都不在一個班了,都去一班。心里有點難受,不過人家都比我學習好啊,誰叫我學習不好呢,在哪里睡覺不是睡覺呢,心里在自言自語。
剛去三班,不知道坐哪里,找了一個沒人的位置做了下來。周圍的人都投來異樣的眼光。我看了看,也沒在乎那么多。
“走開,這是我的位置。”抬頭一看原來是他,在我哭的撕心裂肺的時候偷聽的人。我看著他,他看著我,他什么也沒說,坐在我旁邊。我打算起身就走,這時上課鈴響了,我只好坐下來。
離這么近可以清楚的看清他的面貌,長的還可以吧,烏黑濃密的眉毛,單眼皮,眼睛囧囧有神,高高的鼻梁,不薄不厚的嘴吧,身高是那種高高瘦瘦的,整體看上去也不錯。
老師走了進來,“大家安靜,你們分班只是暫時的,你們都將就一下,等到高二才是真正的分班。”說完這些老師就開始上課了。
看著我新同桌,無所謂的趴在桌子上睡覺,我也不所謂的也趴在桌子上,他們睡的睡,玩的玩,都沒有在聽課的。老師看著我們都搖搖頭。我們都是混日子的,不是不想學,是聽不懂,學不進去。都是等著拿畢業(yè)證的。有一個高一點的文憑,將來好找工作。
時間流逝,一下過了好幾天,我的新同桌都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其他的同學都熟悉起來了,也能說上幾句話。而我和我同桌像一個啞巴一樣,從沒有說過什么。
但我們都知道對方的名字,而無話可說,也不想了解彼此。他可能也是這樣想的吧。
他的名字叫岑晨聽說他的家境不是很好,在他很小的時候,爸媽都生病去世了,從小就跟爺爺奶奶一起住,爺爺奶奶年紀大還要公他上學,他早就不想讀書的,怕爺爺奶奶太辛苦。但是爺爺是個文化人,老是對他說“不讀書,沒出息。”
爺爺不知道他天天在學校里睡覺,不然要氣死。不過我們都很像,總是獨來獨往,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想出去,也不想人進來,可能是害怕受傷。
上課睡覺,下課看著同學們打鬧嬉戲,放學回宿舍,有時不想在宿舍,怕看見楊星。就會去操場旁邊坐著看別人打籃球,一天也是無聊啊。
宿舍沒有換,還是那幾個人,楊星也在,我和她也沒有說過話了,有次聽別人說她早就知道要換班,她想調到一班,老師跟她說過幾天就要換班了,不要著急。老師還給她好多資料叫他回去整理。我知道她忙著整理資料沒時間理我。
我坐在操場旁邊發(fā)呆,突然有一個球朝我飛過來來,我反應不過來砸到我臉上,然后鼻子流血了。打球的人跑過來看著我說“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yī)院。”我看著他,搖搖頭“沒事”他看見我說沒事,他拿著球就走。
我一仰著頭,在我的口袋里面找紙巾。“這個給你”我捂著鼻子看看這個是誰。是我的同桌岑晨,我接過他給我的紙巾,插著我的鼻血說了一句“謝謝”。
他看著我說“你那天,為什么哭。”我驚訝的看著他說“你還記得,我以為你忘了。”他點點頭,我看向宿舍的方向說“不重要了”,他也跟著我看向宿舍,沒有在多說什么。
一男一女坐在一起,被人看到,總要被人指指點點,說東道西的。我打算想走的,他突然開口說“我們是一個世界的人嗎?獨來獨往,害怕受傷。”我看著他,點點頭說到“可能是吧。”
我的回答感覺他很滿意,他微笑著離開了,他笑起來很好看,像冬天的太陽暖暖的,不過他不經常笑。
有那第一次聊天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無數(shù)次。我也慢慢了解他,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很安心,和顧陽在一起的感覺不一樣。可能我和岑晨是一個世界的人吧,而和顧陽不同,他總是帶著同情的眼光看我,不是平等的。
倆人孤獨的人,相互理解,相互依靠,時間久了,我們發(fā)生不一樣的感覺,超出了友情。在乎對方的感覺,理解對方。
“你是不是和岑晨,在一起了。”楊星很認真的看著我說,我的躺著床上,她突然口說話,我起身看著她說“不管你事,”她看著我有說“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你是我朋友我才跟你說,他不是什么好人。他和我朋友在一起,然后拋棄她,我朋友差點想不開。”說到這里,楊星突然哭了起來。
我看著她哭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了,我也不清楚她的朋友發(fā)生了什么。我也不想聽她跟我說岑晨的不好,不喜歡從別人嘴里岑晨。我拍拍她肩膀說到,“不管他以前是什么樣子,那都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說完我打算走,楊星拉住我說到岑晨的過去。不可思議的聽完了。
第二天早上,我本來打算找岑晨問個清楚,他今天沒有來上課,不知道去哪里了。
過了好幾天,他都沒來上課,我心里有點難受,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為什么不來上課,我的擔心超過事情問清楚。
“你們聽說了嗎,我們班的岑晨要轉學了,”班上的同學都在議論紛紛,我聽到有岑晨的消息,我連忙說道“他為什么要轉學。”同學看著我說到“你不知道嗎?你不是和他玩的不錯嗎?”我搖搖頭。
她接著說,岑晨的爺爺生病去世了,奶奶一個人撐不起一個家,打算去找貴陽的女兒,也就是岑晨的小姑,小姑一個人在貴陽打拼,爺爺走了,小姑幫他聯(lián)系好了學校,在掰手系。
還沒開始,就要結束了。想哭哭不出來,心里很難接受這個事實。趴在桌子上,眼淚止不住的流的,渾渾噩噩的過了好幾天。
吃完晚飯,打算不去上晚自習的,回宿舍睡覺的,突然岑晨抓住我的手,拉著我出去,我什么也沒問跟著他,他帶著我去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我們有好多話想說,可剛到嘴邊又說不出口。手拉著手,相互依靠,他說他明天就要走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說著說著他哭了。“我可以抱你嗎?”我點點頭。
最后的告別,鬧的不歡而散。我說了很難聽話,我不想他為我放棄一切。他不想讀書了,想留下來陪我,在這附近找工作,我不想他為我放棄夢想。
岑晨在很小的時候,因為從小就跟爺爺奶奶一起長大,爺爺對他很管教森嚴,爺爺是個文化人知道讀書才會出人頭地,從小對他保有希望,岑晨也不負所望,從小學習就很好茅列前十,爺爺也很欣慰。
可在初三下學期那年,岑晨在學校里不在學習,不聽課,天天睡覺,回家也是敷衍了事。
在那一年中他認識那謝美,因為學習好,長的也可以,關注的人比較多。在他們班也算的上是個人物。岑晨下課都會在教室里看書,不在教室就在圖書館,傳說中的書呆子。
可能有緣吧,三番兩次都在圖書館遇見謝美,心照不宣的的在圖書館見面,從無話可說到無話不談。很快他們在一起,事事難料沒有不透風的墻,他爺爺知道這是了,爺爺氣的暈倒在家里,幸好奶奶回來看見,給爺爺吃了藥就沒事了。
岑晨回家爺爺一頓教訓,還算了一堆氣話,在這個接骨眼上要考一個好的高中才能考一個好的大學,岑晨不聽,爺爺氣的坐在沙發(fā)上大喘氣,奶奶看見這個情況拉著岑晨往外走。“你要氣死你爺爺嗎?他今天氣的暈倒了,”我著屋里的爺爺。他以經白發(fā)蒼蒼,滿臉皺紋腰都直不起來。
第二天,回學校找那一個時間跟謝美說清楚。可謝美不同意,又哭又鬧,用自殺來威脅。岑晨每天都過的提心吊膽,怕謝美想不開。也沒時間看書復習,所以考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