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點！

哪里來不及呀！

只能用盡力氣跑，代表努力過了。

兩人在眾人開路下火速奔向停車場。

“下次拿到身份證了，歡迎再來玩。”

“好！”

趁阮冬晨拿車的空檔，女生們愉快相約。

“我可以找朋友一起來嗎？”

“當然！”

“不過，那個大叔不會經(jīng)常在吧，他好煩人。”

竟然叫杜先生大叔，燒烤店老板他們偷偷別過身，他們年紀其實和阮冬晨差不多，或者稍大，就那么一點，和杜先生更接近。

大叔——

未成年真討厭。

“杜先生不會經(jīng)常下來，我們還可以換別的場。”

這時，機車駛出來。

“上來。”

兩人就這樣走了，還有專用的頭盔，好羨慕。

也好寂寞！

“他們還會再來吧。”

“你們不是約好了嗎？”

“下次請你們禮貌一點。我們都看到了，你們故意冷落人家。”

想把人沖進馬桶的沒資格指責他們。

12點前能到家就阿彌陀佛了，為何要承諾11點，楊凌欲哭無淚，已經(jīng)放棄了。

車速比平時更快，除了緊緊摟著阮冬晨，她什么都不敢動。

路過一個交通執(zhí)法點，瞥見警察查車，她猛地想起來，待遠離執(zhí)法點，她叫停阮冬晨。

“怎么了？”

機車倉促在路邊停下。

她慌忙跳下車，脫下頭盔。

“漏了東西在酒吧？”

“不是，你能開車嗎？”

她在擔心這個？

“眼睛沒事了。”

“酒，是酒，你喝了酒吧。”酒后不能駕駛呀，剛剛警察就是在查這個。

他笑了笑，載著她，他連車速都減慢了，還哪敢沾酒。

“沒有。”

“那一杯杯的是什么？”

“蘇打水。”

蘇打水？

蘇打水不就是汽水嗎？不含酒精吧？

無論喝的什么，不是酒就好，她松口氣。

“好了，快上來，已經(jīng)遲到半小時了。”

“放棄吧。”她回頭，驚訝發(fā)現(xiàn)大馬路上除了路燈，一個人一輛車都沒有，時間像靜止了一般，“這就是深夜的感覺，幽深、秘惑，世界好像只剩下我一個人。”

從來不夜歸的乖乖女。

“我還在呢！十二點后，泥頭車允許進入市區(qū)，屆時，這里又吵又臟，還非常大塵。”阮冬晨笑著把她拉回來，嚴加打擊。

楊凌鄙視他，這個破壞人家夢想的惡魔。

哈哈……怎么會，最愛她生氣的臉了。

他低頭，即兩額相撞。

“等你拿到身份證，我們再……”

如此靠近，幾乎沒有了空隙，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習慣了彼此的氣息，只要再靠近一點點……

意識到什么，兩人同時愣住。

“香草味的。”

咦？

“我比較喜歡原味，可惜剛好賣完了，要嘗嘗嗎？”

“你偷出來了？在哪？”她怔怔的開口，事實上，誰在乎呢？她只是想說說話，聽聽自己的聲音，因為她馬上不能語了，很快聽不見了。

她的影子已經(jīng)從路燈下消失了。

“這里。”

……

竟然說是給她上烙印，當她是畜牲嗎？

這回無從狡辯了吧，就是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