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五個人一輛馬車要怎么辦?還有一個車夫。”瀟夫人感覺頭大了,這都鬧的什么事啊?
“馬車誰劈的誰負責!”佛郎捂著胸口他還痛著呢!沒有人關心一下他嗎?
“馬車是我劈的,我可以幻原形的,四個人應該不擠。”說著狐貍就幻化了原形,是一只雪白狐貍,眼角處有一絲紅色,好看極了。
“好可愛啊,我能摸摸嗎?”瀟夫人看到幻化成原形的狐貍兩眼冒光,如果是一直普通的野生狐貍,瀟夫人肯定抓回去養著了。
“一只臭狐貍有什么好摸的?死和尚你抱著他!”佛郎抓著狐貍的脖子就甩給佛高,自己先沖進馬車了,氣死了!
“……。”佛高看了看懷里的狐貍,搖了搖頭,算了,抱就抱吧。
“夫人,他們肯定不對勁。”安逸靠在瀟夫人旁邊說:“你看啊,這個郎公子從高公子抱了堂主腰的時候開始,就一直怪怪的。”
“好啦,快趕路吧。”瀟夫人也看出了佛郎的不對勁,佛郎剛剛的態度是吃醋了吧。
“那夫人,你說他們誰是一對啊?不會三角戀吧?”安逸說到這里驚訝的捂著嘴巴。
瀟夫人:“以后這種話少說。”
馬車里的三人都是修為極高之人,說沒聽見是不可能的。
“……,呵。”佛郎想撕了那安逸的嘴。
佛高看了看趴他腿上的狐貍,要不是有任務在身,他現在就要抓著狐貍的尾巴給他甩出去!
路途遙遠,馬車里的瀟夫人跟安逸已經靠著馬車休息了,狐貍在想辦法逃離佛高,早知道還不如趴地上呢!這個佛高玩的無聊還會擼他!
“我有點熱,我去下面趴會。”說完狐貍就跳到了下面,安安靜靜的趴著地面上。
“……。”佛郎看了一眼狐貍,這四月天還熱嗎?為什么他感覺有些冷?
佛郎看到狐貍的樣子,想起以前養的貓,貓冷的時候就會把爪子收起來,狐貍也抱著小爪子。
“真的笨。”佛郎輕輕的把狐貍抱起來,抱在懷里。
“唔~。”突然的暖和,讓狐貍舒舒服服的唔了一聲,就又頭蹭了蹭佛郎的手,好暖和啊。
次日。
“大家都辛苦了,今日好好休整一下,明天繼續趕路。”瀟夫人感覺累的不行。
“安逸,去開好客房。”
安逸:“是。”
幾人安置好了馬車,就看見安逸說:“夫人,只有三間房了,我們能住一起,可……。”
安逸看了看狐貍他們三人,這要怎么睡?還有兩個車夫。
“夫人我們沒關系的,我們就在馬車上睡就可以了。”其中一位車夫趕忙擺手。
“這怎么行,安逸去看看附近還有沒有客棧。”瀟夫人總不能讓兩個車夫沒地方睡啊。
“這里只有這一家客棧……。”安逸尷尬的笑了一下。
“夫人我們要看著點馬車才行,現在偷車的人多,你們快去休息吧。”兩位車夫好說歹說才讓瀟夫人點了點頭。
到了客棧,佛高搶先一步一個人占了一間房,瀟夫人跟安逸也進了房間。
“只能我們住一間了。”佛郎看著狐貍說。
“切。”狐貍一步跨進房間,床挺大的,夠兩個人睡了。
“佛郎你怎么突然來找我了?”狐貍喝了一口茶,干巴巴的嗓子舒服了不少。
“想打你不行啊?”佛郎撇了一眼佛,看狐貍沒有反應:“我去洗澡睡覺了!”
“……。”狐貍有些迷茫的看著佛郎,怎么了這是?
“那我去拿些吃的。”狐貍聽見佛郎脫衣服的聲音,找了個借口就出去了。
“去去去。”佛郎不耐煩的干著狐貍。
狐貍從樓下拿了吃的回來,看見佛高一臉似笑非笑的模樣。
“你干嘛?”狐貍看佛高憋著笑,總感覺沒好事。
“沒事,你看看你們門牌上寫著什么。”佛高指了指門牌上的字,狐貍看了一眼,額……看不懂。
“有什么問題嗎?”狐貍不以為然的進了房間,怎么都奇奇怪怪的。
“嗯??”佛高看了看門牌上的字看了看已經進屋的狐貍,情侶間三個大字讓佛高有些懷疑人生。
“我跟你說,佛高在我們門口奇奇怪怪的,還讓我看門牌上的字。”狐貍把東西放到桌子上,一回頭。
“……。”狐貍倒吸一口涼氣,這個擋風板,怎么是透明的啊?佛郎在干嘛看的清清楚楚。
“什么字?”佛郎好奇的問了一句,卻聽不到狐貍的回答:“我忘了,你不認字。”
緊接著就聽見佛郎從浴桶出來的聲音:“我去看看吧。”
佛郎:“你怎么了?臉怎么紅了?”
“沒,沒事。”狐貍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過臉。
佛郎到門口看到那三字的時候,整個人呆在了原地,他前面怎么沒發現啊!
“我去。”佛郎就給狐貍說就是簡單的房間,只是名字取的好而已。
狐貍也沒有懷疑,就叫小二換了水,可是到洗澡的時候卻滿是猶豫,這……
“等一下水涼了。”佛郎還以為是狐貍嫌棄他先洗的,又不爽的說了一句:“你嫌棄啊?”
“不是,那個佛郎,你能先出去嗎?”狐貍假笑一下。
“兩男的你害羞什么?”佛郎說著就關上了門。
“呼。”狐貍看佛郎走了,才開始洗,可是洗到一半佛郎突然回來了。
“……,怪不得你讓我出去。”佛郎本來只是后來拿錢袋,結果就看見了狐貍看見的一幕。
狐貍整個人都躲進了水里,沒臉見人了!
“我先睡了。”佛郎撓了撓頭,就脫鞋睡下了。
狐貍聽見佛郎睡著了,才從水里出來,差點凍僵了。
可是當狐貍看到佛郎的睡姿,有些無語了,他睡在外面,那他要怎么睡啊!!
狐貍叫了一下佛郎,發現佛郎已經睡死了,就干脆脫鞋睡里面了,可是床還是有點小,兩人只能挨著睡。
半夜佛郎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往他懷里鉆,睜開眼睛一看,是已經睡熟的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