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郎緊趕慢趕,追了好幾天才追到狐貍,可是卻有一個討厭無比的人比他快。
佛郎一臉不開心的在馬車外面,最主要的是,他聽安逸說狐貍看見佛高的時候老開心了,看見他的時候,狐貍可是跟他打了一架,氣死了。
另外一輛馬車?yán)铮惨菪χ鴮t夫人說:“夫人,我怎么感覺他們?nèi)齻€不對勁呢?”
“有什么不對勁?”瀟夫人隨著安逸的目光看過去,沒有不對勁的地方吧。
“也許是來幫忙的吧。”瀟夫人見佛高跟佛郎功力不低,可能只是來幫狐貍的。
“不是,夫人你看,馬車外面的那位公子,像不像一副媳婦跟人跑了模樣?”安逸說著還嘻嘻的笑。
“啊?”瀟夫人望過去:“好像真的有點。”
“……。”安逸本來還想說什么,卻別佛郎瞪了一眼也就不敢多說了。
佛郎皺了皺眉頭,他像媳婦跟人跑了嗎?像嗎?哪里像了?
馬車?yán)铩?
“……”狐貍開始后悔了,他不應(yīng)該跟佛郎打賭的,早知道死也不贏佛郎了
佛郎因為一來就罵狐貍,狐貍就跟他打架,輸了的人不能進(jìn)馬車,要去趕車,現(xiàn)在好了,他跟佛高坐一塊了。
“我?guī)煾敢襾韰f(xié)助你,有什么事直接問我就好。”佛高一副我是來幫你的模樣。
“……。”協(xié)助我?來監(jiān)視我的還差不多吧:“哈哈哈,謝謝啊。”
“你不喜歡說話嗎?”佛高知道狐貍只是在敷衍他。
“哈哈哈,還好吧。”狐貍干笑了幾聲,誰想跟你說話啊?
狐貍:“不過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佛郎說的。”佛高直接甩鍋給佛郎,反正他設(shè)了一個小結(jié)界,佛郎聽不見。
“他告訴你這個干嘛?”狐貍感覺打輕了,佛郎自己來就算了,把這個玩意搞來說什么意思啊?
“他說你腦子不好,怕你辦不好。”佛高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
“他還說我什么了?”狐貍心里罵人佛郎一萬句,就是打輕了!
“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dá),還說……”
砰!
“……。”狐貍還沒有等佛高說完,就一掌劈了馬車。
“哎喲!我去……。”馬車外的佛郎被狐貍這一下劈飛出去老遠(yuǎn)。
車夫抓著趕馬的鞭子呆呆的坐在地上。
“厲害啊。”佛高看了看被劈飛的佛郎跟嚇跑的馬,又看了看四分五裂的馬車,咽了咽口水。
“發(fā)生什么事了?”瀟夫人跟安逸被這個動靜嚇了一跳,下車就看到了永生難忘的場景。
安逸:“夫人這……。”
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一輛四分五裂的馬車,滿身狼狽的佛郎,氣的抓牙舞爪炸毛的狐貍,看樣子是想去打佛郎,跟在背后抱著狐貍的佛高,沒有錯就是抱著,應(yīng)該是在拉架了。
“你好端端的劈我什么?有病啊!”佛郎被狐貍莫名其妙的劈一掌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翻身就看見撲過來的狐貍。
“誰要你罵我笨的?!”狐貍氣的恨不得馬上撕了佛郎,可是不管他用力也打不到人。
“哈?”佛郎一臉懵逼,他什么時候罵狐貍了?佛郎看到了佛高大概知道狐貍為什么炸毛了。
佛郎:“本來就笨!還不讓人說了?!”
安逸:“夫人他們肯定不對勁。”
“……。”瀟夫人看了看狐貍腰間的手:“咳咳咳,那個大家別鬧了,有事好好說,好好說。”
“……。”狐貍看到瀟夫人一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樣子,瞬間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冷靜下來的狐貍感覺到了腰間的手,他剛剛一直這樣靠著佛高的?
佛郎看狐貍冷靜下來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可是看到狐貍腰間的手臉一下就黑了。
佛高見大家眼神奇怪,低頭一看,趕忙收回了手。
安靜,特別安靜。
“你們太過分了!拆了我馬車還嚇跑了我的馬!!哇……。”那個車夫見沒有人說賠錢一事,還以為他們不會賠,直接就哭了:“我的一家老小都靠這個養(yǎng)活呢!你們太過分了!”
“那個老伯,對不起啊,一共多少錢我賠給你。”畢竟車是他拍碎的,不管怎么樣都要賠給別人才是。
“你說的,要賠錢的!”車夫擦了擦眼淚就說道:“一百兩!”
車夫知道要多了,可是他才不管呢,誰叫他們拆了他的馬車?本來就不想來的,結(jié)果對方實在是給的太多了!
“那個佛郎……。”狐貍也沒錢啊。
“把我打飛這么遠(yuǎn)還想要錢?不可能!!”佛郎氣呼呼的抱著手臂,疼著呢。
“用我的吧。”佛高掏出錢袋給狐貍,他見過狐貍抱佛郎大腿的樣子,要是他又突然抱一下,到時候丟人的就是他們?nèi)齻€人了。
“謝謝啊,我回去就還你。”狐貍把錢給你車夫就打算把錢袋還給佛高。
“你留著吧。”佛高擺了擺手,到時候又找他要,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