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正要重新進入公寓的時候，方隊長將二人叫住

原來公寓上面何教授家的正上方四樓的位置，燈亮了起來，通過窗簾上面的倒影，三人都清晰的看到上面一個老婦人模樣的倒影

“羽術，看來你的智商可能真沒人家高”王繼武點了點四樓亮起的燈光。

“額，無聊”羽術尷尬的專進了汽車內：“既然人家主人不歡迎我們，只能等夜貓那邊申請的調查令了，二姐，你那邊多久能弄好啊”

“正在弄了，研究所那邊正在幫我們走批文，還不是因為你這傻X，智商那么低，門都進不去”

羽術不在回話直接在車內假寐，方隊長由于對王繼武也不熟悉，倒是靠了過去攀談起來

“王先生，你們這行危險嗎？”說著話的工服，方隊長還遞了一根煙過去

“危險，不危險啊，跟你們差不多啊，你應該也跟著張董事很多年了吧，差不多差不多”王繼武笑呵呵地接過煙，點上。

方隊長回想了這些年的保護工作，作為財勢、權勢都獨一檔的張董事，被競爭對手的襲擊的次數還是很多的，但這么多年下來還算有驚無險：“應該還是有區別的，我們只是保護雇主，但這段時間感覺你們的工作還是很復雜的”

“我知道你想問啥，超能力是不是？”王繼武笑呵呵，已經看穿了對方的小心思，這個問題這么多年已經太多人在問了，盡管他們將這些信息途徑控制的很妥當，但還是有很多自媒體、新聞人將這些材料發到網上，尤其是近兩年，輿論已經快把他們公布出來了。

倒是老板一直讓他們沉下心來，安心工作就好，順其自然。

“羽術應該也跟你們解釋很多遍，其實我們的能力真的不是超能力，我想想怎么跟你舉例子呢？”王繼武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丟給方隊長，然后又從方隊長的口袋里抽了一根煙出來：“就是這么個意思，等價交換，只是等價這個過程是需要我們自己承擔，另外得到的能力也不是隨便使用的，其實當你們懂得怎么去交換這個過程，那么可以說人人都擁有能力了”

“咳咳，大個子，你今天話格外的多”羽術從車里探出頭，看著方隊長笑道：“老方，剛剛大個子都是跟你開玩笑的，你煙要被我們抽光了，你在去買一包吧”

方隊長木訥著點了點頭，默默朝著校道往外走去。

“你太認真了，反正現在人遲早也是都會知道的”

“這個時間點不合適，老板之前說過很多次，你不會忘了吧”羽術笑瞇瞇地捅了捅王繼武的后腰

對方尷尬的撓了撓頭：“當然不是忘了，只是覺得平民也是應該有這個權利去知道這個世界的真相”

羽術叼著快燒到濾嘴的煙頭，從車內鉆了出來，拍了拍王繼武的后背：“大個子，我問你個事”

“怎么了？”

“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不怕癢的呢？”

“嗯？什么...”正在回答的王繼武一拳朝羽術站立的位置打去，羽術已經向后退去，拳頭落空之后一拳打在汽車的車頂。

“哎哎哎，過激了，你應該繼續裝下去的”羽術從口袋里拿出橡膠手套帶上，抻了抻手掌的手指頭

‘王繼武’咧開嘴角從背后掏出一根電擊棒：“笑魘名不虛傳啊，只是你現在只有一個人，那個保鏢隊長還被你支走了，據我們了解笑魘先生應該體術很差勁吧”

話音未落，‘王繼武’舉著電擊棒就朝羽術砸了下來，只是又被羽術側身躲了過去

“對我們很了解哦，又是萬相會的狗崽總吧，總想把世界也拖下水”

“哈哈哈，你們是得到能力了，但是民眾呢，我們都應該集體進化而不是少數人”‘王繼武’繼續揮舞著電擊棒朝著羽術打去

電擊棒下滑的動作在中途就停止住了，冷汗從‘王繼武’太陽穴的位置滴落了下來，一把細長的匕首正架在他脖子的動脈處，羽術不知道什么時候蹲著他的肩膀上，羽術左手抓著對方的頭發將頭部往上提了起來。

反應過來的‘王繼武’將自己武器朝自身的頭上揮舞而去，只是電擊棒還沒到的時候，羽術身體往后仰去，電擊棒擦折羽術的鼻子上滑過。

“這些東西根本不是進化，而是詛咒”匕首輕輕在脖頸的血管上壓迫下去，里面的液體因為本身的血液壓力跟開出來的細小擴口直接迸射在周圍的草坪里，羽術硬硬固定著‘王繼武’的頭按壓在草叢里，并且用膝蓋頂著對方的肩膀。

“另外，誰告訴你我的體術不行的”隨著液體的流失，羽術身下這具身體慢慢失去了掙扎的力氣

這時方隊長正從校道走了回來，他剛好看到羽術干凈利落的將自己的拍檔割喉，他被嚇到了，這么多年恐怖分子、亡命徒他也見過不少了，怎么還有這種轉眼就殺伙伴的。

“過來啊，怕啥”羽術也算是看到了方隊長，羽術順手從底下還在微微抽搐地尸體的臉部一抹，一張人皮面具剝離了下來丟在方隊長的腳下。

“啊？”方隊長還是有點沒回過神來：“王先生不是跟我們一起來的嗎？”

羽術將自己的匕首在草地上劃了劃，沒回復方隊長，摘下手套后敲了敲耳機：“安排個人來鐘城大學里，定位我已經發給你了，我殺了萬相的人，處理一下。”

溝通完話，羽術示意方隊長跟著自己，兩人在公寓的樓道內找到了昏迷的王繼武，他身上還扎這個一根麻醉針。

羽術拔下來后看了一下型號，喲呵，還是專門打大象的，準備真齊全。

掏出一并恢復液給王繼武注射后，后者慢慢醒了過來：“小羽，剛剛出門的時候那個老奶奶扎我，而且有個跟我差不多的身影跟著你出去了”

羽術拍了拍還沒有徹底清醒的王繼武：“大個子，我知道，是幻術，我倒是想看他們想干嘛？好點沒，好點我們就走吧”

“走？羽先生我們不用再上去看看何教授嗎？會不會對方是針對他的”方隊長將王繼武扶進汽車，看著公寓樓上還在亮著的三樓，以及三樓窗簾內還在忙碌的走來走去的人影。

“你再看看？”羽術玩味著笑道

方隊長聞言只好再次朝公寓看去，沒問題啊，三樓四樓還在亮光，三樓何教授的身影還在站在喝茶，四樓的老婦人拿著雞毛撣子再拍打著沙發座椅。

嗯？

何教授已經喝了七八口了，這么渴？

“發現問題了是嗎？”

“那他們不會已經離開了吧”方隊長啟動了汽車

“咳，肯定走了，我剛剛昏迷的時候有感覺到有人下樓，小羽三點你做了吧”

“當然，但我挺好奇他們怎么沒對你下死手”

王繼武掀開衣服，一道深長的傷口正在心臟處收縮：“怎么沒下！痛死我了”

羽術讓方隊長發動了汽車，然后他閉著眼指揮方隊長行駛的方向。

在他的腦海世界中，鐘城大學出去的路線猶如立體圖紙在腦海中顯現，有兩個微弱的亮點正從鐘城大學出去，速度并不是很快。

亮點移動路徑并沒有從大路出去，而是在經過紅綠燈的時候拐進一個小巷子內，最終在一個兼職面前停了下來。

羽術睜開眼，硬幣在手中轉動，看了眼之前介紹的周邊地圖

“數學研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