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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迷茫童年5

魚的心一直都是空落落的

公雞奶奶說過,魚和鷹阿姐是撿來的。所以魚一直很害怕自己會再次被丟掉,所以魚一直都是乖乖的。

在其它生物幼崽喜歡哭鬧的年紀里,魚早就已經不哭不鬧了。

其它生物幼崽早早地掌握了一哭二鬧三麻賴的撒嬌技能,魚沒有。

魚在開始上學的時候,用的是鉛筆。烏龜爺爺幫削的。鉛筆不知為什么用的很快,魚很舍不得,魚趁著值日撿到了地上被扔的短筆頭,很好用,魚很滿足。

烏龜爺爺會接送魚上下學,從學前班到一年級,后來就讓魚自己走了。

當時,魚聽說有怪物會拐賣小孩,魚害怕了,魚隨身戴著一把一角錢的小刀,因為魚聽說怪物是用大麻袋裝走的,魚沾沾自喜地想著萬一自己真被套麻袋了就自己割破麻袋偷溜。

小刀上的圖案還是齊天大猴子呢,魚才不怕怪物。

魚也有哭鬧的時候。因為鷹阿姐回來了,鷹阿姐當時的性格對魚來說很糟糕,時常指使魚做這做那的,脾氣上來了也會動手吧好像,魚一到被欺負了就大聲哭,然后脾氣更暴躁的公雞奶奶就會過來二話不說地罵鷹阿姐。

通常魚和鷹阿姐相處就是,久不見剛一見時就略有些許親切,鷹阿姐的暴脾氣那時會基本沒有,久了就不行了,鷹阿姐很喜歡指使魚,一旦不合心意就是破口大罵直問魚怎么不去死,三兩口就能讓魚哭了。

鷹阿姐還很功利,喜歡爭功勞,明明是魚也一起做的事,在鷹阿姐口里就是它一個人做的。

但也是因為有鷹阿姐在,魚才有了一個略顯正常的參考。很好笑的是,魚是跟著鷹阿姐喊烏龜爺爺“阿爹”、公雞奶奶“阿奶”、豬爸爸“阿二哥”、虎三叔“三哥”等等。反正就是平白給自己加了一個輩份。

魚也是因為鷹阿姐才知道,作為生物,生物是需要刷牙洗臉的。這些似乎沒有人教過魚,魚就直接模仿鷹阿姐。

同時,魚也習得了一口的臟嘴。

魚被公雞奶奶罵過,被鷹阿姐罵過,在鷹阿姐在時很神奇地,魚被公雞奶奶罵得變少了,鷹阿姐更容易被公雞奶奶罵。

公雞奶奶罵人特別厲害,鷹阿姐也凈得真傳,耳濡目染之下最能影響魚,不在烏龜爺爺和公雞奶奶面前的魚,已經是張口閉口的就是臟嘴了。

魚還染上了壞習慣,小偷小摸。

大概是一年級的時候吧,一天值日很晚,魚和鼠矮妹一起負責打掃,教室里沒有其它生物了,它兩一起把厚重的板凳搬上桌上。然后,鼠矮妹開始挨個摸向大家的座位。

魚問它,你在干什么?

鼠矮妹告訴魚,拿東西,隨便拿,拿到就是自己的。

魚懵懵懂懂并不理解,鼠矮妹恰好就拿起一個藍色的小海豚掛飾就塞給魚,叫魚保密??墒?,魚很傻啊,魚還不知道這種行為是不問自取為之偷!

魚第二天就大剌剌地在班上拿出來,這時蚱蜢同學就生氣地搶走了,說這是它的,具體還說了什么魚記不清了。

魚自己也記不清當時的心情了。魚當時好像什么也沒說,也沒供出鼠矮妹。

后來,魚不知為何去了鷹阿姐的房間,悄悄地順走了一些鷹阿姐房間里不起眼的小東西。大到有被用過了的防裂保濕的小罐、鷹阿姐床底下都是灰塵的塑料珠串手鏈、小到是滿滿一罐的折紙星星里順了的幾顆……

魚當時覺得鷹阿姐有這么多好東西,而魚什么都沒有,并且這些對鷹阿姐也不重要或者不要了,拿走也沒關系的吧。

(這是不好的行為,切勿模仿。)

后來鷹阿姐突然發現了,被魚藏起來的這些東西,鷹阿姐知道了這是魚偷的。鷹阿姐生氣地罵魚偷它東西把東西摔在家外面,一件一件的,很用力。那里不僅是偷了鷹阿姐的幾件小東西、還有魚很喜歡收藏起來的各種“寶貝”。

魚哭了。

后面是公雞奶奶一件件撿了回來。

懂事后的魚自是沒有了這個惡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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