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叫白允。
死亡時間是晚上十一點左右。
就在死亡當天,求疏到白允的房間里和白允一起喝茶。但是,求疏否認白允是自己殺害的。
……
為什么,兇手為什么要將白允殺害?
警方不得而知。
嗯,兇手不可能是圖財,因為,白允并不是一個有錢人。
那么,會不會是仇殺?
……
……
綠琦生塵,
音斷指涼。
心字香燒,
銀字笙調。
人在誰邊,人在誰邊,今夜玉清眠不眠?寂夜,我在輪回里低徊,風盡,漏斷。思念,潮水般涌來,我站在原地看你走來又走遠,像是你給我的那一句話,聲音飄近漸行漸遠。夜未殘,勾畫不淡,燈已暗,更為爾添,心雖倦,猶為你挽。瑤琴,夢遠,夜闌,握手西風,淚未干。暗問青天,冰輪為誰缺,引我獨傷,伴我哀涼。
簟紋燈影,落花不憐惜花人。風自搖曳人自愁,寒煙淡水流。
人未留,花間酒,心事憑花訴不休。像是,一鏡水月,終究逃脫不過一場煙羅。你和我,像紫禁城內外,你欲出無門,我欲進無路。始與終之間,一道從不曾跨過的界。一岸梨花,雨涼。落盡春又了,卻謝不了你的一面春風,笑靨如花。
偶然,并非約定,未及赴約,無論三生,你我,偶然的錯肩,注定了我為此一生的期盼。而如果,我們交匯后都彼此離開,我能不能像你忘記我一樣忘了你?而如果,我們忘記了能不能在某些個,某些個因眼淚而潤濕的夜里,允許低低的思念吹起風吹干濕潤慢慢入睡?
得與失之間,誰比誰婉轉,誰比誰幸福,誰比誰清醒,誰比誰殘酷?我不是為了等待,我不是愿意等待,只是為了有一天,你給我的世界又向我伸手索回,我還有記憶容自己追尋,那溯洄的風流失的有心的年事。
一紙淺書薄畫,相思成箋,卻一語無憑,惱恨離疏,莫向花箋費淚行。從此,明月雖好,任它西樓。
啟明微現,寒風又乍,漏盡,盈盈。一片傷心畫不成。
一把清灰折淚,人斷腸,欲結綢繆,減盡荀衣昨日香。我抬頭,看你嘴角微揚。浮事抹傷。
我不要世俗掉,我也不能世俗掉。如果,一個人一生為愛靜待一回,一生的愛鋪在心底一回,命足以,死有何惜?此刻,我心里再也添不得什么了,只是除了一份想求得靜候的心情,我已無力再愛。也許,朋友說的對,我沒有遇到命定的人。
風起了,我聽不到任何聲音,感覺不到風絲,只是外面狂舞的柳枝招搖著身體。廚房飄香的是洋芋的味道,我想這習慣已經于我不離不棄了。而感情中習慣的人亦不能夠輕易被替換掉。那深刻的,到了骨髓的,永遠的滯留起點滴的念想兒。這念想兒一起,便是千年萬年,不尋到人,是沒有歸期的。
我愿做個別人眼中矯情的男子,不問世事,不聞煙火,用wen字記錄我的清幽。那些如金錢和名利的碎屑留給那些頑固于世俗的人去罷,這輩子他們的心氣都在了那里,誰也攔不到。
不必嗤鼻誰的生活,自己的終究是自己選的,縱使有悔意,那愿意走過的人還不是自己,又何必時時刻刻的自欺欺人般的糾結。
我只是想說,誰能闖到我的天空里來,我終究想看看那人的模樣,是不是著有一條寶藍色的短裙,沒了其他修飾的素臉,飄在風中的長發纏了年輪幾圈,亮眸頻閃。如果是你,我只愿坐在你的后面,接過你手里的紙筆,絮叨前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