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菲。
何為。
求疏。
白允。
他們四個人都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并且,他們的年齡一樣,都是十九歲。
可惜,不知道為什么,白允死在了自己的家里。
警方覺得求疏有嫌疑,但是,求疏對于斯說,自己沒有殺害白允。
……
……
從你那悲傷的身影我不難看出,他終于沒有把這個謊言繼續下去。
所以,每次看到你那熟悉的哀傷身影,總是叫人情不自禁地傷心。你逐漸凋落的花朵,那柔情似水的美麗在夕陽黃昏里暗自離去,對世間她沒有留戀嗎,還是她已經無法選擇自己的命運。她很是可憐,但值得我們羨慕,因為在她最后的時光里,她看到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東西——那些所謂的愛情,只不過是生活中的調味品,沒有是覺得無味,但依然會很開心,而我們真正需要的,是那場離去前最美麗的黃昏。
第一次看到你,你站在頂樓的風里。長發飄散,裙袂飛起。你的目光始終望著遠方,望著地平線消失的地方,望著天空的盡頭,或許你正在望著一場暴雨來臨之前的悲傷。我沒有敢打擾你,你沒有覺察到我。那一次我并沒有把你放在心里,因為我見過太多的女孩子傷心,落淚。我不知道她們為什么會這樣,也許女孩子的心都是那么的脆弱,受不了那突如其來的打擊。而你,也是。
可是你頻繁地出現在頂樓的風里,這叫我不得不在意。我見過傷心后的女孩子,要么大聲的哭泣,要么用死亡讓對方負罪一生一世。而你都沒有這么做。而是那么安靜的看著遠方,看著地平線消失的地方,看著天空的盡頭。你是在等待什么嗎?還是你自信的認為,他一定會回來,回到你的身邊。如果你有這種想法,就是太過于天真了。一個變了心的男人,即使回來到你的身邊,也不是因為愛你了。
每次我都默默地看著你。看著你的背影,我仿佛覺得那比世界上任何東西都要美麗。即使是世界上頂級的畫師,用他手中的筆,也無法勾勒出那么生動的畫面。那是無可替代的,獨一無二的。只是你眼睛里,永遠都是地平線消失的地方,永遠都是天空的盡頭。
還記得那個黃昏嗎?你站在頂樓的風中,一切都來的如此自然。我就站在你的身后,看著你,那發絲的翩躚,就像欣賞一副很有價值的水墨畫一般。你如果那三生石畔的望天石,始終一個動作,始終不變。真希望你能回過頭,看著你那張美麗的笑臉,像清晨的第一縷晨光,酒滿溫暖。
你真得回了頭,但是我失望地走開了。因為你在哭,安靜的哭。你的淚水在臉上如同無數支穿心的箭,射在我的心里。我知道你心里不審太乎他的。我真得想問你一句,有必要嗎?但是我什么都沒有說,走開了。或許離開,是我最好的選擇。因為我怕你的淚水被別人看到而尷尬。
你卻喊住我,你說,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說,路過而已。
然后我什么再也沒有說,毅然地離開了。只有你,還在那冷冷的風里呼嘯。以前我以為那風很涼,后來我才知道,那里的風是世界上最冷的,因為你太傷心,所以對寒冷已經沒有了感覺。你可知道,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沒有人不再愛你,而是你放棄了這個愛你的世界,你用麻痹的心,冷漠了愛你的人。一個人活著,沒有知覺,是多么的可悲啊,那和死去了有什么區別。
我見過煙花,在黑暗里沉悶地綻放,那寂寞的火花映著整個天空,格外的美麗。但是那種美麗是短暫的,是暫時的。而那暫時的美麗,仿佛是修煉千年萬年的精,只為那一刻的成佛。
你,比那煙花還要寂寞。我想象著那一刻:你站在頂樓的風里,天空是漆黑的深夜,你望著地平線消失的地方,望著天空的盡頭。而在那天空的盡頭你終于看到了曙光——是無數只煙花在為你綻放。然后那些煙花全部綻放在你的頭頂,你就像未來的公主一樣,享受著萬人的朝拜。可是你的眼睛,還是閃爍著淚光。你站在煙花綻放的寂寞里,格外的悲傷,仿佛全世界只有你獨自飲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