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皇帝還沒說話上去就給了她一巴掌:“賤婦!看看你干的好事!”
林初孝還沒反應過來,她捂著臉看到地上有一灘血后她又看向了長吟,長吟只深深的盯著她,那種眼神像是五步蛇盯著人一樣讓人想要打寒戰。
“臣妾,臣妾什么都不知道啊……”
一旁的瑞祥忍不住大哭:“就是你!就是你拿了湯藥給我家娘娘喝了后娘娘今夜才腹痛不止的!”
“我……我沒有下毒啊!我只是送了一碗湯藥來的,一定是,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啊皇上。”林初孝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此刻她多的是委屈,像極了長吟第一次流產時那種委屈感。
不過長吟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林初孝爬到皇帝腿邊抱住皇帝的腿指著長吟說:“不是臣妾,皇上,是她!是她要害我!她早就看我不順眼了!”
躺在床上的長吟用手撐著勉強起身:“到底是誰看誰不順眼你心里一清二楚,多年前你就害過我的孩子一次這次居然又故技重施。在三臺寺時對我言語輕佻,甚至恃寵而驕讓我與我的婢女冬日里去找清水螺給你補身子,你讓我做的這些我都做了,你為何還不肯放過我的孩子!!”
長吟說罷又無力的靠在了皇帝懷里,皇帝一腳踹開了林初孝:“賤婦!是朕瞎了眼了才將你留到今日,你心機算盡,手段毒辣,你不配做景章和安樂的額娘!”
“德勝!傳朕旨意,康妃林氏今日起擢降為采女,褫奪封號,永禁在翠鶯堂,不得朕旨意永不得出宮!景章與安樂遷居漱芳齋由教養嬤嬤帶著。”
林初孝聽到后整個人癱坐在地上,想了一會兒她又在地上連磕幾個頭:“皇上,景章和安樂還小不能沒有額娘啊皇上。”
盡管她哭的有多痛苦皇上卻仍然沒理她:“朕不想再看到你!”
這一句話下去德勝立刻著人八林初孝壓下去了。
眾嬪妃也都散了,皇帝默默的陪著長吟,長吟的眼淚流干了就又靠在皇帝懷里睡著了,這一覺是她睡得最踏實的一覺了。
農歷五月二號
長吟出了月子后打算去看一看林初孝,這樣好的天氣不出門的話實在是可惜。
長吟與瑞祥來到了翠鶯堂,進了宮殿后看到林初孝坐在那兒發呆,她的雙臂與雙腿都被鐵鏈栓在床邊了,因為她禁足途中跑出去見過皇帝,甚至好幾次騷擾皇帝,所以皇帝才吩咐把她鎖起來。
看到長吟來了她眼神又變得毒辣。
“賤人,你還來做什么。”
林初孝等著長吟,瑞祥拿了張椅子坐在林初孝對面:“孩子是我自己做掉的。”
林初孝抬起頭惡狠狠的盯著她:“果然是你要害我,果然是你!!賤人!賤人!!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她像只瘋狗一樣奮力往前撲去,只是她被鏈子鎖著,她無法碰到長吟所以只能像瘋了的狗一樣不停的犬吠試圖喝退長吟。
長吟輕蔑的扣了摳耳朵覺得十分吵鬧,她給了瑞祥一個眼神,瑞祥箭步上去干脆利落的給了林初孝一個巴掌:“誰允許你這樣說娘娘的!”
“你當初是如何將我踩在低下來著?是這樣嗎?”
長吟用鞋尖抬起林初孝的下巴輕蔑的看著她:“你一定沒想到我會再回來吧。”
林初孝不語,她只是自嘲般的仰天長笑,像瘋了一般。
過了一會兒她似乎想起來什么似的:“我不怕,我還有景章,景章是皇上登基后第一個貴子,他是要繼承皇位的,我會等,等到我兒替我報仇那一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在肖想什么?”長吟諷刺的看著她。
林初孝眼里含著眼淚:“你把我兒怎么了!你不許害他們!!”
長吟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你放心,我只是讓他們去圓明園守太陵去了,哦對了,景章要日日抄寫千字經焚燒為國祈福。至于安樂嘛,多好的一個女孩啊,只是要她記事起就再也見不到額娘和皇阿瑪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初孝絕望的流下眼淚。
長吟揮了揮手又讓下人端來了一碗藥放在林初孝面前,林初孝無力的癱坐在地,她抬起頭:“這是什么?……”
“你想它是什么,那它就是什么”
林初孝大概是已經想到了吧。
之后長吟就走了,林初孝喝下了那碗藥第八日傳出了她死去的消息。
其實長吟只是送去了一碗涼茶罷了,是林初孝自己心死了沒了活下去的念頭了,據說宮人送去的飯菜她也不吃,最后活活餓死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