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睡就起來吃飯,明天晚上會有個宴會,陸家專門為你辦的,慶祝找到溫家小姐。”陸文看著溫默蒼白的臉色,沒有一點(diǎn)生機(jī),“我公司有事,等會讓江管家把吃的送上來給你,多吃一點(diǎn),不要明天的時候病怏怏的,以為我委屈了你。”陸文叮囑了幾句就離開了。
第二天中午,溫默還在吃飯的時候陸文就把她帶去了酒店宴會廳。讓簡佳帶去做造型了。
“姐姐,你這么早把默默推出來對她好嗎?”陸文看向坐在宴會中心的陸馨,語氣充滿了擔(dān)憂。活脫脫一個為自己侄女著想的舅舅,害怕她再次受到了傷害。
陸馨站了起來對陸文譏笑說“不早點(diǎn)讓大家認(rèn)識溫家的小姐,我的溫默會一直安全嗎?你打的什么主意我不知道?”
不是一直把她保護(hù)在暗處就是安全,只有讓全世界都知道你的存在,你背后有很強(qiáng)大的背景誰會對你輕舉妄動。陸馨一直擔(dān)心陸文會對溫默不利,從陸馨知道陸文暗地對溫家公司做些手腳,陸馨就已經(jīng)開始不信任他了。
陸馨能把溫默放心給他照料就是今天的見面會,把溫默在大眾面前公開。她相信陸文對溫默不敢輕舉妄動,那是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女兒,怎么會虧待她。
另一邊溫默化好妝,穿好晚禮服在后面等待,看見陸雅文和她旁邊的兩個姐妹爭論什么。陸雅文譏笑諷刺對面討好她的人。那人也心甘情愿被說,也不反抗,一切都以陸雅文高興為主。陸雅文就是高高在上,充滿了公主氣息。
還在奉承陸雅文的人看見了溫默,眼睛冒光了呀,像是終于抓到一個出氣筒,也可以讓陸大小姐高興的人。趾高氣昂直接走到溫默身邊說“喂,就是你,溫默是吧,陸伯母還真把你找到了,你做錯那么多事情,怎么有臉回來的,可真恬不知恥,要是我,我就找個地方把自己永遠(yuǎn)的藏在起來。”語氣充滿了挑釁,十足十的一副小人得志的做派。
溫默不知道她在說什么,我做了什么?還是我以前認(rèn)識她們?思索著,陸雅文對著剛剛的蠢貨氣不打一出來的說了,“臧苑苑,你什么意思,我陸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你喜歡藏,你藏好了呀,怎么還有臉到我們陸家開的宴會?”
臧苑苑聽的氣惱了,要不是父母為了家族開拓人脈,我才不來呢,還要討好這個大小姐,容易嘛,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們家的生意越來越差,她都懷疑是有人搞他們。不是說,這個女的陸家很厭惡嘛,陸雅文怎么生氣了。
這個形式下,臧苑苑也不停止偏偏一個勁的往下說,
”我說的不對嗎?她就是個殺人犯。誰不知道?”臧苑苑也是個沒腦子的,這件事早就被壓下來了,這樁丑聞根本沒人敢去觸碰,也就這個豬,這么勇敢嗎?
她們看著齊沫沫一臉震驚,根本不知道臧苑苑在說些什么
“你住嘴。”陸雅文先堵住這個蠢貨的嘴,怕再有什么話不過腦子的蹦出來。
陸雅文看著這個豬就來氣,自己怎么和她在一塊玩了,自己智商都要被帶走了。“蠢貨,你說誰是殺人犯,講什么都要證據(jù),你一句話說出來是不是不用負(fù)責(zé),誹謗?”
“你是忘記了陸家和溫家的實(shí)力嗎?要我給你說一下嗎?還是讓我說你們家現(xiàn)在賬目是虧空還是造假?不用我提醒,誰都看的出來,現(xiàn)在你最能巴結(jié)的人是誰。”說完陸雅文拉著溫默離開了,經(jīng)過愣在原地的臧苑苑,看都沒看一下。
臧苑苑在蠢也知道自己完了,以為去羞辱了溫默能讓陸雅文高興,沒想到是這個結(jié)局,都能預(yù)測明天的頭條就是臧家破產(chǎn)清查,財(cái)務(wù)造假負(fù)債累累,想著臧苑苑癱了下來。
溫默的大腦快速思考著,殺人犯、殺人犯、殺人犯?掙脫開陸雅文的手,“殺人犯,我?我是殺人犯?”
陸雅文滿不在意的,只想扯開話題的說“你真信那個蠢貨的話,蠢豬一樣。溫默,雖然一開始不喜歡你,但你好歹是我陸家的人,我肯定要護(hù)著你,不能丟了我們陸家的面子。你也要有自己的信心,拿出陸家人的氣勢來,有陸家給你的底氣,你哪里不能橫著走。”
算了算了,陸雅文看她瘦瘦弱弱的樣子,不知道下一刻能不能暈倒,還要橫著走。自己真的是糊涂“還有你是溫家的女兒,雖然溫伯父早就已經(jīng)去世了,但我姐姐是你母親,是溫家的管事人,你不要自己看低自己,溫家也不會認(rèn)一個殺人犯當(dāng)自己的女兒。不要被別人三兩句話亂了自己分寸。”
看見陸雅文氣憤不平的樣子,笑了出來。
“剛剛,謝謝你。”
“謝什么謝,你這個鬼樣子,瘦的要死,嗓子也好不了,你要努力調(diào)理好身子,之后在謝謝我吧。”
溫默聽到這個話,不想難受也是不行了,好多人說自己瘦弱,本來自己也很好看的呀,我要多吃一點(diǎn)。
陸雅文看見了什么人就跑掉了,留下自己在這。走到外面的陽臺,看見今晚月亮真的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可以真正的團(tuán)圓,有了家人也再次不會拋棄我。
溫默想到自己自從有記憶以來孤兒院,因?yàn)槭菪。?jīng)常被人欺負(fù)打壓,好傻的她以為自己真的交到了朋友,不會再是一個人。
她會主動過來找溫默給溫默一些吃的,因?yàn)樽约旱氖澄锝?jīng)常被其他人搶走。她會說一些安慰的話,為溫默出頭,不允許別人欺負(fù)溫默。會在晚上一起躺在床上聊天,兩個伙伴在孤兒院的相互的救贖......溫默從此也有了伙伴。
那天晚上月亮也是那么圓。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有朋友。她可憐兮兮的對溫默說“沫沫,我餓了,我們一起去儲藏室拿點(diǎn)吃的,她好不好。”對好不容易交到的朋友她怎么可能說不,沒發(fā)現(xiàn)她說的話都是顫抖的,還有躲藏閃爍的眼神。根本不知道儲藏室里面沒有吃的,有的是對她的惡作劇和之后的無邊無際的黑暗。
溫默被騙了進(jìn)去,后面人說害怕,為溫默放風(fēng)。他們把門鎖住了,
溫默知道自己只不過是他們在孤兒院的消遣,怎么會那么傻回相信自己真的有人陪伴了只能一遍遍的拍門,“開門開門呀。”這里很大很冷很黑,哭喊聲在這里回蕩著,空靈的讓人害怕。“求求你們開門好不好......”
“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陸文看見她盯著月亮出了神
“舅舅,既然那個東西我已經(jīng)擁有了,不管是不是我的,我都不會再讓她從我手里面出去。”
溫默對著陸文堅(jiān)定的說。陸文透過她看見了之前的溫默的樣子,那么倔強(qiáng)不屈,面對任何事情都不會退縮,這可真的越來越有意思了。
“我們溫小姐要的,怎么可能沒有。記住你是溫家的人,要有溫家的底氣。”陸文對著溫默耳邊低聲說到,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話的氣息讓溫默耳邊癢癢的。
月光灑落在兩人身上,畫面充滿了曖昧氣息,像極了擁吻在一起。或許兩人都沒有發(fā)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