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說話的功夫,花香同時置身在空間內部。
只見一望無際的枯黃世界里,靠自己最近的一塊土地,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變綠!
緊跟著一股清草香氣便撲面而來。
水稻、小麥、蠶豆……如同雨后春筍,噼里啪啦,瘋狂的在各自的田地里生長起來。
眨眼的功夫,已經(jīng)開花結果。
“怎么?都不用自己動手的么?”
【系統(tǒng):還是要自己動手吃的!】
花香撇撇嘴,“你可真是個小機靈!”
等她走回家里時,空間里的農作物,都已經(jīng)已成熟了一輪。
花香再次查看時,驚奇的發(fā)現(xiàn)空間里居然憑空多出來一間存放糧食的倉庫,青磚綠瓦,看著比自己住的房子都氣派。
只見成熟的食物,被整齊有序的堆放在各自的區(qū)域,
看著豐收的食物,聞著糧食的香味兒,花香心滿意足了的笑了。
這也算是先苦后甜吧,救人的過程雖然曲折,但是好歹順利完成了任務。
現(xiàn)在糧食有了,以后吃的問題是不愁了。
花香早就餓了,她饑腸轆轆的鉆進廚房,取出了大米和蠶豆,準備做個蠶豆悶飯。
前世自小就是孤兒,做飯這種小事對她來說簡直輕而易舉。
生活在孤兒院里時,經(jīng)常有全國各地的志愿者過來獻愛心,花香就纏著他們教自己煮飯。
什么川粵魯淮陽,閩浙湘本幫,就沒有她不會的。
現(xiàn)在是食材受限,只能簡單點弄個蠶豆悶飯。
花文此時正找自己的孫女呢,他剛才聽說自己的小花兒在河邊見義勇為救了人。
可她是個不會游泳的旱鴨子,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受傷。
路過廚房,卻聞到一股誘人的飯香味,懷著好奇的心,朝屋子里面探頭一看,當即下差點沒閃了老腰!
是小花兒!
“我的小花兒居然會做飯了?我沒看錯吧!”
花香笑道:“爺爺你沒看錯,是我在做飯,你幫我喊夫君過來吃飯!”
花文樂得合不攏嘴,以前自己的小花兒十指不沾陽春水,他還在擔心自己走后,小花兒能不能自己照顧好自己。
她能自己學著做飯就再好不過,最起碼不會餓著自己!
不而且他對李玄策的態(tài)度也好了很多,不像以前兇巴巴的,他們小兩口能互相照應就最好。
就算自己哪天死了,小花兒也不會孤零零一個人了,要是能在死前抱上重孫就更好了……
想到比,花文的眼眶逐漸濕潤了!
花香見他半天不動,催促道:“爺爺,你快去呀!”
花文趕緊抹掉眼淚,笑呵呵道: “好好好!你等著啊,爺爺這就去找我的孫女婿!”
不一會兒,花文就帶著李玄策坐在桌邊。
李玄策自從跟花香成親以來,哪受過上桌吃飯的待遇,別看他面無表情,一副這個世界我最酷的表情坐著,其實內心多少有些忐忑。
花文眼巴巴的看著花香將一碗香噴噴的蠶豆飯端到自己眼前,“爺爺,吃飯吧,嘗嘗我的手藝怎么樣!”
花文全程眉開眼笑,眼睛幾乎都要笑沒了,心想,這是小花兒第一次做飯,不管她做的好不好吃,我都不能打擊她的熱情。
他心情激動的喂了一口在嘴里,蠶豆的清香混合著大米的香味,簡直讓人欲罷不能,這大米和蠶豆他也不是沒吃過,只是從來沒有吃過這么香的!
花文贊不絕口, “好吃!真好吃!我的小花兒好厲害!”
“那爺爺多吃一點!”花香笑著又盛了一碗飯遞到李玄策手里,“夫君!吃飯!”
這聲貓爪子似的夫君,嚇得李玄策虎軀一震,差點將碗摔了。
花香眼疾手快穩(wěn)穩(wěn)的扶住了李玄策的手,用溫柔的能掐出水來的聲音道:“夫君小心!”
李玄策聽的一個激靈,感覺手掌被她接觸的地方一片火辣酥麻。
他想一個蠶豆悶飯能有多好吃?一定是爺爺故意夸大事實,這個女人好吃懶做的慣了,能做飯才有鬼。
入口的瞬間他愣了一下!
真香!
花文吃完,讓花香又給自己添了一碗。
等待的功夫他忽然開口,“你們那個繼母估計以后都不回來了,這樣最好!以后你倆就睡她那間房,那間間最大,光線也好!”
花香聽的真切,她覺得這個提議沒毛病。
畢竟兩人都是夫妻了,睡一個房間也好,方便照顧李玄策,他看不見東西,一個人住是挺凄慘,夫妻之間就該患難與共。
李玄策一口飯差點沒噴出來,“為什么?我不同意!”
雖然他身體接受了花香,但是心理上一時間還難以接受,甚至有些抗拒,他還需要時間!
花文理所當然道:“當然是為了我能早日抱上重孫子啊!你不同意也沒用!”
他這邊語不驚人死不休,李玄策一口飯剛準備咽下,被這么一驚直接噎在嗓子眼兒。
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難受的猛拍胸口。
花香擔心他噎住,連忙從身后抱住他實施搶救!
只是,搶著搶著,李玄策的臉逐漸紅了起來,他的腰被環(huán)著,結實精瘦的后背一下一下撞擊著某人的……
花文見他臉色紅的好像要滴血,關切的問,“好些了嗎?”
李玄策猛的點頭,“咳咳……我、我沒事……只是我一個人住習慣了,不想……”
花文蠻橫的打斷李玄策的話,“既然身體沒事,那這件事情就這么決定了,今天晚上你們就搬過去!”
花文雖然接受了李玄策,但是在他眼里,李玄策就是他花家的上門女婿,他只要乖乖照做就行,說那么廢話他也懶得聽。
花香道:“可是爺爺,我不想今晚就搬,那間屋子被王氏住的烏煙瘴氣的,我想把衛(wèi)生打掃好,將被褥洗一洗再曬一曬然后搬過去。”
花香這么一說,花文臉上的冷意便逐漸消散,笑的牙不見眼,“是的,是的,還是我的小花兒想的周到,既然以后要住進去,當然要仔細打掃!”
李玄策聞言,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
這個花香是真的在改變嗎?
……
翌日一早起來,花香便前前后后忙個不停。
她先是將屋內已經(jīng)包漿的床單被褥洗完晾好,接著里里外外打掃了一遍。
花文抱著手臂看著孫女麻利的將屋子內外打掃的一塵不染,仿佛他這兩年被王氏冷心冷面對待的陰霾心境,也跟著一掃而空。
李玄策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因為剛才花香沖進他的房間,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將自己的臟衣服抱出去清洗。
可是,里面還有自己的小褲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