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我剛上班不久,紅姐就告訴我姚俊又來夜總會了,點名讓我去陪他。
我走進包間,看見姚俊和他的朋友們正興高采烈地聊著天。他一見我就大聲說:“可欣,我這位朋友聽說你特別能喝,今天特地來找你喝酒的。”
我一看這是一個又高又壯的男人,看著比姚俊他們大上幾歲。看他的樣子就知道酒量應該不小。
“姚公子,您過獎了!我的酒量真的不大。昨天晚上多虧了您憐香惜玉讓著我,我才沒有出丑。”我笑著說,“這位大哥怎么稱呼?我敬您一杯!”
“美女,叫我春哥就行!”
姚俊跟我說:“可欣,今天你跟春哥比,還跟昨晚一樣的規矩,輸的人要接受懲罰哦!”
我說:“姚公子,根本不用比,一看春哥就知道酒量肯定比我好。我認輸了!”
“你確定嗎?認輸可是要接受懲罰的,就罰你陪我們一起到外面玩會。”
“對不起,姚公子,我說過不跟任何客人出去玩的。”我說,“可以換一個懲罰嗎?”
“可以啊!那就罰你給我們跳個脫衣舞怎么樣?”
我知道他們是有備而來,看來今晚這酒是不喝不行了,就說:“姚公子,這個舞我真的不會跳。那我還是跟春哥比一比吧,萬一他跟您一樣也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呢!”
我和春哥開始輪流喝起酒來。喝完一瓶威士忌后,我的頭有點暈乎乎的,可是春哥看起來還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我知道今天是遇到高手了。
又喝了半瓶酒,我的頭開始隱隱作痛起來,我看春哥也有點暈的樣子。我在心里不斷地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絕對不能認輸。
我們一人已經喝完了兩瓶酒,我感覺自己已經達到了極限,再喝下去估計就要出事了。我看春哥好像也堅持不下去了,所以無論如何我都得硬著頭皮喝下去,相信我再多撐一會就可以贏他了。
又開始輪到我喝了,我端起酒杯,閉上眼睛,拼命地把酒往肚子里灌。我喝完這杯酒后,春哥激動地說:“服了!我認輸!美女,你的酒量真讓人佩服!”
“春哥,承讓了!”我的心里清楚不是我的酒量有多好,只不過是我在用命來喝罷了。
姚俊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可以啊!可欣,你又贏了!說吧,有什么要求盡管提!”
“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今天晚上我不能再喝酒了,還有就是讓我出去透透氣,休息一會再過來陪你們。”
“當然可以啊!”
我踉踉蹌蹌地走出包間,在路上碰到了百合組的柳依依,她過來扶住我問:“可欣,你怎么喝這么多?”
“哎!別提了!那個姚俊今天專門帶人過來跟我喝酒,想不喝都不行。”
“那我扶你回休息室歇會?”
“不用了,你扶我到門口就好。我想在那里透透氣,感覺胸口悶得慌。”
我們剛走到大門口就碰到了劉浩。他走過來,關心地問我:“可欣,你怎么了?需要幫忙嗎?”
我正想說話,胃里就開始翻江倒海起來,趕緊跑到門口那棵大槐樹旁,手扶著樹嘔吐起來。吐了好一會兒,總算覺得舒服多了。
我一轉身,看見劉浩站在不遠處等我。我走過去向他尷尬地笑了笑。他遞給我一包紙巾和一瓶礦泉水讓我漱漱口。
他說:“剛聽依依說那個姚俊灌你酒了?其實你是不用這樣拼命喝的。要是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夜總會可以出面解決。”
“我不想剛上班就給夜總會添麻煩,自己能處理好的事盡量自己處理。你放心,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我一定會找你的!”
“今天晚上下班,我送你回家吧。你喝這么多,我怕路上不安全。”
“好啊!那先謝謝你了!”這一刻,我的心里充滿了感激和感動,劉浩的出現給了我很大的精神安慰。相信有了他,我在金都的日子會沒有這么煎熬。
半夜兩點送走了姚俊,經理讓我提前下班回去休息。我的出租屋離夜總會很近,走路只用十幾分鐘就可以到。
春天的夜還是有點冷,我雙手抱在胸前慢慢地走著,劉浩脫下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我的心里一陣暖流,對他的好感越來越多。
夜很深、很靜,皎潔的月光照耀在地上,把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我很享受這樣的夜晚,享受跟他一起并肩漫步,享受這繁華都市難得的寧靜。真希望回家的路能長一些,可以讓我們多走一會。
“你現在好些了嗎?還難受不?”劉浩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
“好多了,頭已經不怎么疼了。”
“可欣,以后有什么事別自己一個人扛,需要幫忙盡管開口。”
“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第一感覺吧,總覺得你是個好女孩,所以就想幫幫你。”
“你對夜總會其他女孩也會這樣嗎?”
“當然不會!我覺得你跟她們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你不像是那種愛慕虛榮,為了錢可以出賣自己的女孩。我想你到這里上班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已經到這里了,就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單純美好的自己了。”
“只要你的初心沒有變,那你就還是你自己。”
不知不覺,我們已經走到了出租屋樓下。我說:“我到了,你趕緊回去吧!”
“沒事,我看著你進去。”
我戀戀不舍地轉身走向門禁,關上大門的那一瞬,看見他還站在原地看著我,我的心里小鹿亂撞起來。
我想我是喜歡上他了吧,像他這樣帥氣、溫柔、體貼的男人有幾個女孩能抵擋得住呢?但是,我不能把自己的感情表露出來,因為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所以絕不能把他牽連進來。
接連過了好幾天,姚俊都沒有再來夜總會,這讓我很是慶幸。每天上班的時候,我都會在夜總會門口碰到劉浩,我們會簡單地打個招呼,然后開始各自的工作。因為有了他,我感覺在這里的日子不再那么痛苦,甚至還有了一絲期待。
這天晚上,我們剛上班,姚俊就帶了兩個朋友來到夜總會。我走進包間坐到他的身邊,他滿臉堆笑地問我:“可欣,幾天沒見,想我了沒?”
“當然想了!姚公子,最近忙什么呢?”我口是心非地說著。
“忙著掙錢唄!來,說說你想我哪里了?”說完,他把我摟進懷里,手在我身上不安分亂摸起來。
“想跟你喝酒了啊!最近都沒怎么好好喝過酒。來!姚公子,我敬您一杯!”
“好!那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我們喝了會酒,然后唱了會歌。不知怎么的,我感覺頭有點暈乎乎起來,但是我今晚沒喝多少酒啊。
“來,可欣,我們再喝一杯。”姚俊端起酒杯跟我說。
“姚公子,我頭有點暈,不敢喝了。”
“怎么可能!你的酒量我還不知道嗎?是不是看不起我,不想跟我喝啊?”
“我真的難受得很,不能再喝了!”
“那你把這杯喝完,我保證不讓你喝了!”
沒辦法,我只得喝了面前這杯酒。過了一會,我感覺昏昏沉沉的,兩只眼皮重得不行,怎么都睜不開眼睛。
“可欣,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好困啊!”
“那我帶你去睡覺,好嗎?”
迷迷糊糊中,姚俊和另外一個人扶起我走出了包間。我的心里明白不能跟他們出去,但是無論我怎么努力,始終醒不過來。
恍惚中我好像聽到了劉浩的聲音。他好像在叫我,可是我怎么都說不出話來。忽然,我感覺臉上一陣冰涼。“阿嚏”一聲,我睜開了眼睛,看見劉浩和紅姐正焦急地看著我。
劉浩問:“可欣,怎么樣?清醒些了嗎?”
“我剛剛是怎么了?我沒有喝多少酒啊,怎么會什么都不知道了?”
紅姐生氣地說:“肯定是姚俊那個王八蛋給你下迷藥了!還好劉浩發現了異常,沒讓他們帶走你,不然后果就嚴重了!”
我感激地看著劉浩:“謝謝你!還好有你在!”
“不客氣!你先休息一下,等一會兒我送你回家。”
過了一會,劉浩開車把我送到了樓下。我說自己可以上去。他不放心,堅持要把我送進屋里。
這是一棟老舊的房子,沒有安電梯,他扶著我一步一步地爬著樓梯。這是我第一次跟異性這樣近距離接觸,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溫暖的氣息,這讓我感到很踏實、安全。
到了五樓,我打開了房門,問他要不要進去坐坐,他說他還有事先回去了。臨走前,他囑咐我要多喝水,有什么事隨時都可以給他打電話。
洗漱完后我躺在床上,開始后怕起來,今天多虧有了劉浩,不然的話我肯定被姚俊給玷污了。我感覺劉浩就像是我生命中的保護神一樣,總是在我需要幫助的時候突然出現。
一覺醒來已經中午十一點了,我感覺頭還有點難受。隨便吃了一點東西后,我準備回家去看看媽媽。
我們家在玉江市的一個小鎮上,爸爸在我七歲那年出車禍走了,留下媽媽和我們兩姐妹相依為命。這幾年我們小鎮發展得非常好,鎮上開了好多家酒廠,媽媽在酒廠里面做包裝工。
我們家在小鎮的中心,是酒廠拆遷后分給我們的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自從姐姐到金都上班后,家里的經濟情況大為好轉,不光還上了媽媽生病欠下的債,還把家里裝修得漂漂亮亮。當年,媽媽知道姐姐在夜總會上班后傷心了好久,但是家里條件真的太差了,她最終不得不面對現實。
我打開門,大聲喊道:“媽,我回來了!”。
“我正在炒菜!你休息一下,馬上就可以開飯了!”廚房里傳來媽媽的聲音。
我洗完手走進廚房,幫著媽媽把碗筷、飯菜擺好。我給媽媽盛了一碗雞湯。
媽媽問:“新工作怎么樣?還習慣嗎?”
“挺好的!習慣著呢!”為了不讓媽媽擔心,我沒有告訴她自己在金都上班。只說是找了份坐辦公室的工作,一邊上班一邊尋找姐姐。
媽媽喝了口湯,表情變得凝重起來:“昨天我又去了一趟派出所,還是沒有你姐姐的消息。”
“媽媽,你不要太擔心了!給我一點時間,我相信我一定會找到姐姐的!”
“警察都沒有辦法,你一個女孩子又有什么辦法呢?我想你姐姐肯定是出事了!”媽媽又開始哭泣起來。
我放下筷子,走過去抱住她:“媽媽,別難過了,相信我,我一定會找到姐姐!哪怕就是出事了,我也要把害姐姐的人繩之于法,不能讓他就這樣逍遙法外!”
“蕊蕊,媽媽可能已經失去你姐姐了,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要做危險的事情。要是你再出什么意外,媽媽就沒法活了。”
我的原名叫周蕊,到金都上班后取的周可欣這個化名。
我在家陪了媽媽一個下午,晚飯后回到了市區上班。
剛走到夜總會門口,我就看見劉浩在門口抽煙。我微笑著向他走過去,正想跟他打招呼,他開口問道:“你今天怎么樣了?”
“已經沒事了。昨晚的事真的太感謝你了,哪天有空了我請你吃飯。”
“不用跟我客氣,你沒事就好。可欣,我剛剛跟陳總講了昨晚發生的事,陳總說以后姚俊再來,你不用去陪他,有什么事夜總會會出面解決的。”
“劉浩,謝謝你!”我發自肺腑地感激他,他與我非親非故,卻一次又一次地幫助我。
凌晨四點,我送走了客人后下班獨自回家,街上很冷清,幾乎沒有人,偶爾有車經過。
突然,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我的身旁,車上下來兩個壯漢拉著我就往車里拽。我拼命地反抗,正準備叫“救命”,就被人捂住了嘴巴。我跟他們的力量懸殊太大,沒兩下就被他們拉進了車里。
我看到姚俊正坐在車上副駕駛的位置,他一臉壞笑地看著我。我心里“咯噔”一下,看來今天晚上是兇多吉少了,我一定要冷靜下來,想辦法逃脫他的魔掌。
我故作鎮靜地說:“姚公子,你這是干什么啊?有什么咱們倆好好說就行了,帶這么多人干嘛?怪嚇人的!”
“可欣,你看我約了你這么久你都不愿意跟我出來,我這不是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的嘛!”
“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有沒有誠意了。那你之前說的價錢隨便我提,還算數嗎?”為了打消他的疑慮,我先主動答應下來。
“當然算數!”
車開了十幾分鐘后,來到了郊區,停在了一棟非常豪華的別墅旁邊。我對這個地方很陌生,不知道具體在哪里。
我跟著他們下了車走進別墅,別墅裝修得金碧輝煌,一看就是富貴之家。別墅里沒有其他人,但是我一個人想要從這四個成年男人眼下逃走,估計是沒有可能的。
一進門,姚俊就跟他們說:“你們在一樓守著,我們先上去了。”
他摟著我的腰,把我帶到了三樓一個很大的房間。剛進門,他就抱住我準備親我,我趕緊偏過頭去:“姚公子,你不要這么性急嘛!實話跟你說,我以前從來沒有跟男生親近過,你這樣我有點緊張。”
“可欣,真的嗎?你還是個處女?”他激動地問。
我羞澀地點了點頭。
他開心極了:“你放心,我一會會對你溫柔一點的。我保證你要什么我都答應你!”
“嗯,那我們先喝點酒吧,這樣我就沒這么緊張了。”
“好啊!那你等一下,隔壁剛好有酒,我去拿一瓶好酒過來喝。”
姚俊剛出門,我趕緊從包里拿出手機,打開微信給劉浩發了個定位過去,然后給他發了“救命”兩個字。
門口響起了腳步聲,我急忙把手機放回手提包里。我不知道劉浩能不能及時看到信息,只有聽天由命賭一把了。我相信他看見后一定會第一時間趕過來救我,所以我現在要盡可能地拖住姚俊,為自己多爭取些時間。
“可欣,這個紅酒味道特別好,你可得好好品嘗哦!”他邊說邊用開瓶器打開紅酒。
我接過他遞過來的酒杯,慢慢地喝了一小口酒,說:“真是好酒!姚公子,來,我敬你一杯!”
喝完杯中的酒,姚俊一把抱住我說:“可欣,我好喜歡你!做我的女人吧,我會讓你過上人上人的生活的。”
“姚公子,你真的愛我嗎?還是只是逢場作戲玩玩而已呢?”
“我當然愛你了!我姚俊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啊,但是別人我都不稀罕,我就想得到你!”說完,他就把我壓到床上,想要脫我的衣服。
我死死地拉住衣服:“你不要這么著急嘛!我們再喝兩杯吧,我還是有點緊張。”
“乖乖,你放松點,我會溫柔地對你的,一會兒你就會感到舒服了。”
“要不我先去洗個澡吧,這樣也許能放松一點。”
“那我們一起洗怎么樣?”
“不要,我會害羞的。你稍等一下,我很快就出來了。”
“那你搞快點!”他翻身說道。
我起身快步走到衛生間,進去之后打開了熱水,然后把門給反鎖上。我背靠在門上,心臟咚咚地亂跳。不知道劉浩什么時候能趕過來,我真希望他能立刻出現。
十來分鐘后,門響了起來,姚俊在外面喊道:“可欣,好了嗎?快點把門打開!”
“馬上就好了!”我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然的話姚俊會起疑的。
我用熱水把臉打濕,佯裝成剛洗過澡的樣子,然后關掉水,打開門走了出去。
“怎么這么久?”他問。
“想洗干凈一點嘛!你也進去洗一下吧,我希望我的第一次能留下美好的回憶。”
他把我拉進懷里,抱著我一起倒在了床上:“我保證給你一個特別美好的回憶!”
說完,他的嘴就向我親了過來,我趕緊把頭轉了過去。
他面有不悅:“怎么了?不是說好了要做我的女人嗎?干嘛這個樣子?”
“你的嘴巴有味,去洗漱一下吧!”
“不行,我現在就要你,等不及了!”他邊說邊脫我的衣服。
我拉著衣服不讓他脫,他直接撕扯起我的衣服。我哭喊道:“姚公子,你放過我吧!我真的沒有做過這種事情!”
“我就喜歡沒有做過的女孩子!可欣,你開個價吧!要多少錢我都答應你!”說著,他就開始脫我的褲子,我用盡所有的力氣推開了他。
我迅速站起身,準備往門外跑,姚俊過來拉住我就往床上拽。他生氣地說:“周可欣,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再不聽話我可要對你動粗了!”
這時,我隱約聽到樓下有打斗的聲音。我想一定是劉浩來救我了。我大聲地喊道:“劉浩!快來救我!我在三樓!”
“啪”一個巴掌狠狠地打在了我的臉上。
“媽的!你這個臭娘們,竟敢跟老子耍花樣!”
“姚公子,你放過我吧!今晚的事我就當沒有發生過,你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的,對吧?”
姚俊氣急敗壞地把我拉到了床上,我大聲地叫著救命,他又一個巴掌給我打了過來,我感覺臉上火辣辣地疼。我使勁地拉著衣服,不讓他碰我,他發了瘋似的撕扯我的衣服。
正在這關鍵時刻,劉浩趕了進來,他拉起姚俊就是一頓暴打,直到把他打倒在地。
我嚇得渾身顫抖,不禁痛哭起來。劉浩脫下外套披在我的身上,溫柔地問:“可欣,你怎么樣了?要不要我幫你報警?”
我搖了搖頭,抽抽噎噎地說:“我沒事……不用……不用報警了……我們走吧!”
劉浩一把把我抱在懷里往樓下走,我感覺在他的懷里好溫暖、好踏實。我就知道他會在關鍵時刻出現,為我排憂解難。到了一樓的時候,我看見那三個壯漢都已經被他打倒在地。
他抱著我來到了他的車旁。我說:“你放我下來吧,我沒事了。”
我站在車旁,看著東方天際上泛起的魚肚白,看著那微微的光亮,心里說不出的難過,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結束這暗無天日的生活。
“可欣,上車吧!”
我打開車門,坐到副駕駛的座位。
劉浩問:“你怎么會跟姚俊在一起?”
“我是在下班的路上被他們綁過來的。”
“這幫人真的太壞了!剛剛你為什么不讓我報警?”
“我并沒有出什么事,姚家在玉江有錢有勢,就算是報警也不一定管用。再說我一個陪酒女說的話,警察也不一定信,要是姚俊他們咬死不承認,我也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們綁架的我。”其實,這只是一方面原因,還有就是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來金都是別有目的的。
劉浩想了想:“你考慮的也有道理。但是以后你不能再一個人下班回家了,就由我每天送你回去吧!”
“可是這樣太麻煩你了!”
“沒事,就這樣決定了!”
本來我還在擔心姚俊不會善罷甘休,這下有了劉浩每天的陪伴,我的心一下就踏實了起來。可以每天和他一起回家,是我夢寐以求的事情。對于他我不敢有別的奢求,只要每天能和他多待一會,我就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