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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危險重重

一個小時后,孟煜回到了公司。他把我叫到他辦公室,問:“可欣,之前聽你說有個弟弟在上大學(xué),他是在哪所大學(xué)啊?”

突如其來的問題,問的我是一頭霧水。我之前為了讓別人相信我是急需錢才到夜總會上班,就編了個媽媽生病、弟弟上大學(xué)的借口。而事實上我只有一個姐姐,并沒有弟弟。

“怎么啦?怎么突然關(guān)心起我弟弟來?”

孟煜走過來拉著我的手說:“沒什么,就是想著我們已經(jīng)在一起,你的家人我還是應(yīng)該了解一下。”。

“哦,他在江海市財經(jīng)學(xué)院。”我的堂弟周聰剛好在這所學(xué)校。

“現(xiàn)在是暑假,他應(yīng)該在玉江吧,你可以讓他來我們家里玩幾天。”

“他在江海打暑期工,沒有回來的,等下次有機會再說吧。”

“那明天我陪你回家看看你媽媽吧,不知道她現(xiàn)在身體怎么樣了?我也一直沒有登門拜訪過。”

“嗯……我還沒有跟我媽說過咱倆的事情呢,還是等一段時間再說吧。”我笑著說,“我媽手術(shù)后身體已經(jīng)好了,你最近挺累的,咱們明天還是在家里好好休息一天吧。”

“嗯,那好吧!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跟你媽說咱倆的事情呢?我想早點去拜訪一下丈母娘。”

我害羞地笑了笑:“稍安勿躁,該說的時候我肯定會說,你這么著急干嘛!”

他拍了拍我的頭:“我想早點把你娶回來!”

“你胡說什么呢!我出去工作了,不想理你。”我飛快地逃出了他的辦公室。

第二天是周六,我們睡到快中午才起床。吃完午飯后,孟煜說帶我去碧云山爬山游玩。他開車帶我來到了碧云山山腳,剛好路過了他的私家會館,他說晚上要帶我到這里吃飯。

碧云山山峰險峻、景色清幽,雖然現(xiàn)在已是酷暑時節(jié),但這里卻感覺不到一絲炎熱。我們沿著崎嶇的山路向上爬,一路上孟煜都牢牢地牽著我的手。

爬到半山腰的時候,我感覺有些吃力,孟煜問:“你是不是累了?我們歇會再走吧。”

我們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孟煜打開背包把里面的保溫水杯遞給了我。

我喝了口水,問他:“你以前來這里爬過山嗎?”

“嗯。來過兩次。”

“是跟前任一起來的吧?”

他一臉壞笑地看著我說:“終于忍不住要問我前任的問題了?”

我白了他一眼:“討厭!愛說不說!”

“兩次都是公司團建跟大家一起來的。”說著,他把我摟到了懷里,“這些年我有在外面逢場作戲過,但是女朋友除了王雨竹之外就只有你。你呢?談過幾個男朋友?”

“我啊……我沒有談過的……上大學(xué)的時候追我的人是不少,但是我一門心思都在學(xué)習(xí)上根本不想找男朋友。”除了劉浩以外我確實沒有交過男朋友。

他輕輕地吻了一下我的額頭:“可欣,能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我好想跟你能一直走下去,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孟煜,我也好想跟你能一直走下去,可是誰又知道未來到底會是怎樣呢!”我心里清楚地知道我們的未來很渺茫,但是又僥幸地幻想著或許會有那么一絲絲的可能……

“那就讓我們珍惜現(xiàn)在的每一天吧,未來的事情順其自然就好。”說完,孟煜低下頭吻起我來。

歇了會后我們繼續(xù)出發(fā),終于在下午五點的時候到達了山頂,這時我已經(jīng)是筋疲力盡。我們倆在山頂拍了會照后就坐纜車下山了。

孟煜牽著我來到了會館,剛進會館我就看見陳曉軍正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玩著手機。他見我們進來,就站起來跟我們打了聲招呼。

我們?nèi)齻€人坐到沙發(fā)上邊聊天邊喝著茶,喝著喝著,我感覺越來越餓,就問孟煜什么時候可以吃飯,他說要等柳長云到了才能開飯。

陳曉軍見狀立馬讓服務(wù)員拿了些點心和水果到茶幾上,我們就邊吃邊等起來。我問孟煜方市長和汪雪兒來不來,他說他們今天有事來不了。

半個小時后,柳長云來到了會館,大家寒暄一陣后就到包間入座了。今天只有我和孟煜、陳曉軍、柳長云四個人一起吃飯,所以就坐了一個小包間。我的左手邊坐的是孟煜,右手邊坐的是陳曉軍,柳長云坐在我的正對面。

菜上桌后我們就動起筷子來。吃了一會后,孟煜讓我和他一起敬柳長云一杯酒,柳長云端起酒杯笑呵呵地說:“孟總,什么時候請我們喝喜酒啊?”

“柳局,您放心!要請喝喜酒的時候我第一個就通知您!”

“好!我等著你們的好消息!”

陳曉軍和柳長云總是一個勁地給我敬酒,而孟煜卻沒有幫我擋酒,這讓我覺得有些意外。當(dāng)我們四個人喝完了三瓶白酒后,我感覺頭有點暈,孟煜見狀后不讓我再喝酒。

大家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孟煜提議到樓上KTV唱會歌再走。我們一行人來到了樓上,大家坐下后不一會兒服務(wù)員就送來了飲料、啤酒、零食和果盤。

陳曉軍給柳長云點了好幾首劉德華的歌曲,看得出來柳長云很喜歡唱歌,而且他的歌聲也動聽。柳長云接連唱了三首歌后,他讓陳曉軍給我和孟煜點了一首對唱的情歌。

這是一首我特別喜歡的歌曲—《今天你要嫁給我》。孟煜拉著我的手投入地演唱起來,起初我還覺得挺不好意思唱這首歌的,后來在他的陪伴下我慢慢地放松下來。

一曲唱完,陳曉軍和柳長云都拍手叫好,他們給我們敬了酒。一杯啤酒下肚后我感覺有些想上廁所,就走進了包房里的衛(wèi)生間。正上著廁所,我突然想起手機沒有帶進來,瞬間我有了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我提起褲子快速沖出衛(wèi)生間,果不其然看見我的手機在柳長云的手里。我大步走上前,準(zhǔn)備奪回手機,卻被柳長云一把給推開了。

我大聲說道:“把手機還給我!”

“你是誰?你接近孟總有什么目的?”柳長云用他那犀利的目光盯著我問。

我看了眼孟煜,他正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看著我。我裝作無辜的樣子說:“我就是周可欣啊,你們這是要干什么?”

“你說你為什么要給孟總的手機裝病毒軟件,你到底有什么企圖?”柳長云繼續(xù)質(zhì)問道。

這一刻我已經(jīng)完全暴露,我的罪證落到了柳長云的手上,看來今天是在劫難逃了。我為我的大意感到后悔,但是現(xiàn)在后悔已經(jīng)于事無補,唯有冷靜下來想辦法逃出去。

孟煜走過來抓住我的手,激動地問:“可欣,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我叫周蕊,不叫周可欣!我是來調(diào)查我姐姐、也就是周美云失蹤的事情的。我只想找到她,你們要是知道她在哪里的話就告訴我!”

“你是不是給我發(fā)短信勒索我的那個人?”陳曉軍面露狠色地問。

“我不知道什么短信,你不要冤枉人!”我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是嗎?我看你是不進棺材不掉淚吧!”陳曉軍邊說邊把我手提包里的東西倒了出來,他仔細(xì)地翻找著,找了幾遍都沒有找到可疑的東西。

“陳總,你去她住的房間里找,我們在這里等你的消息。”柳長云嚴(yán)肅地說。

我心下一緊,那張黑卡就在我床頭柜的抽屜里放著的。我沒有想到會出現(xiàn)今天的局面,看來跟這只老狐貍比起來我還太稚嫩了。

陳曉軍走了一會后,我站起來想走出包間,柳長云攔著我不讓出去。我看了孟煜一眼,說道:“你們想干嘛?準(zhǔn)備軟禁我嗎?這可是犯法的!”

孟煜一臉真誠地說:“可欣,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你跟我說實話。你放心,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會傷害你的!”

我睜大眼睛看著他:“孟煜,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我姐姐周美云失蹤是不是跟你們有關(guān)?”

孟煜正在猶豫的時候,柳長云插嘴說道:“我們根本不認(rèn)識周美云!你找錯人了!”

“我沒有問你!我在問他!孟煜,你告訴我,我要聽你說!”我憤怒地說著。

“可欣,你接近我、跟我在一起根本就不是喜歡我,只是為了找你的姐姐,是嗎?”他失望地說。

“我承認(rèn)剛開始我只是想著找姐姐,但是這么長時間相處下來,我對你早就有了感情,你難道感覺不到嗎?”我誠懇地說,“你肯定是知道我姐姐在哪里的,你就告訴我吧!姐姐她對我恩重如山,要是找不到她我這輩子都不會安心!”

這時,正在翻看我手機的柳長云叫住了孟煜:“孟總,這個女人狡猾得很,你看你的手機不但被他定位、竊聽,她還裝了竊聽器天天偷聽你的談話。”

柳長云轉(zhuǎn)過頭兇狠地看著我:“說!這個竊聽器你是裝在哪里的?”

我斜睨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你不要以為不說話我就查不出來了!你最好是老實交待,不然你別想出去!”柳長云威脅道。

柳長云的電話響了起來,“喂,找到了!你試了沒,是不是那張黑卡?嗯。你在孟總的房間好好找找有沒有竊聽器,要是沒有的話再到香江那邊去找找,重點找書房。我等你消息!”

掛斷電話后,柳長云怒氣沖沖地走到我的面前,“啪”一聲響,一個耳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到我的臉上,我的臉頓時火辣辣地疼。

孟煜立即沖過來護在我的身前:“柳局,您是我心目中的英雄,怎么能打女人呢?”

“孟總,我看你是被這個女人給迷惑了!陳總已經(jīng)在她的抽屜里找到了那張黑卡,她把我們耍得團團轉(zhuǎn),我打她都算是輕的!”

孟煜轉(zhuǎn)身想要安慰我,我一把推開了他,然后往門口跑去,柳長云追過來拉住了我并用手銬把我銬了起來。

我大聲哭喊道:“你們這是在犯法!最好趕緊放了我,不然我一定會報警的!”

柳長云冷笑了一聲:“報警!我就是警察!你看有人管沒!”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我的處境越來越危險。我的心陷入了絕望,有一種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感覺。

陳曉軍的電話又打了過來,他說在香江別墅書房發(fā)現(xiàn)了竊聽器。柳長云讓他在那里等我們。接著,柳長云讓孟煜下樓叫值班的員工全都下班。人都走了后,他拉著我下了樓。

孟煜開車帶著我們來到了香江別墅。一進別墅陳曉軍就把那個竊聽器拿給柳長云看,他看完后讓陳曉軍馬上去把竊聽器毀掉。

陳曉軍回來后,柳長云讓他在一樓看好我,柳長云說他和孟煜要上樓去查看監(jiān)控。一聽這話我就徹底傻眼,看來不光是我暴露了,還把劉浩給牽連了進來。

我轉(zhuǎn)念一想那天晚上光線不好,剛好劉浩又穿了一身黑衣服,要是我打死不把他供出來,他們應(yīng)該認(rèn)不出來是誰。

半個小時左右,陳曉軍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接完電話后叫我跟他一起上三樓。我們來到書房,孟煜把我拉到電腦前,大聲問:“這個男人是誰?”

看著孟煜生氣的樣子,我的心里越發(fā)緊張起來,一時之間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但是無論如何我都不會供出劉浩,他為我付出了這么多,我不能讓他一次次陷入險境。

“周可欣,你就老實交待了吧,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柳長云冷著臉說道。

我低下頭看著地板,沒有搭理他。

陳曉軍走了過來,他仔細(xì)地看了看監(jiān)控,說:“這是晚上,他們又沒有開燈,確實看不太清,不過看身形這個人有點像劉浩。”

“劉浩是誰?”柳長云問。

陳曉軍回答:“是金都夜總會的安保隊長。他是我的人,按理說不會背著我做這種事情,但是他一直對周可欣很好,估計是被這個女人給迷惑了。”

“真的是劉浩嗎?”孟煜拉著我咬牙切齒地問。

“不是!不是他!你們不要亂冤枉人!”我斬釘截鐵地說道。

“那你說這個人到底是誰?”柳長云惡狠狠地盯著我問。

“你們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說的!反正他不是劉浩!”

柳長云陰險地笑著說:“哼!你越是袒護他說明他越有問題。”

這時,孟煜拽著我就往門口走。柳長云連忙問道:“孟總,你要帶她去哪里?”

“就在隔壁房間。你放心,她跑不了!”孟煜冷冷地說。

走進書房旁邊的臥室,孟煜重重地關(guān)上了門,然后他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我滿臉震驚地看著他,發(fā)現(xiàn)此刻的他是如此陌生。他沖過來把我從床上拉了起來,憤怒地問:“你跟劉浩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普通朋友關(guān)系!”

“狗屁的普通朋友!我跟你說過你要是再見他的話,我再也不會原諒你!”

“我只想知道我姐姐到底在哪里,要是你還不告訴我真相的話我才不會原諒你!”我歇斯底里地喊道。

“你姐姐的事情回頭我再給你解釋。你說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劉浩?”

“不是!不是劉浩!”

“那你說他是誰?”

“孟煜,我姐姐是不是被你們害死了?半年多了她一直杳無音訊,如果她還活著不可能不聯(lián)系我啊!我求求你,你就告訴我真相吧!我相信你不是一個壞人,你一定有你的苦衷,你說出來我陪你一起面對,好不好?”

“可欣……我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跟你說,但是你姐姐真的不是我害的……”孟煜為難地說道。

“咚咚咚”門響了起來。孟煜走過去打開門,陳曉軍在他耳邊嘀咕了一陣后離開。

“你剛剛說我姐姐不是你害的,那是誰害的?”我追問道。

“對不起!我不能說,真的不能說!你要相信我,我沒有害你姐姐。”孟煜滿臉歉疚地說著。

“好!我不問你是誰害的。那你告訴我,我姐姐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我流著眼淚說道。

孟煜沒有再說話,他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把我摟在懷里。此時他的沉默告訴了我答案,我知道姐姐多半已經(jīng)不在人世,我以后再也見不到她了。我悲痛欲絕,不禁痛哭流涕起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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