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發(fā)生的這一系列事情,王教授不得不聯(lián)想到那本古籍,那本古籍是在一處墓穴中發(fā)現(xiàn)的,上面是很古老的鐘鼎文記載,而這墓穴主人是誰已難推測,只知道這個墓穴的主人是位術士,精通八卦風水,墓穴布置很是講究,利于祖孫八代。
對于常年考古的王教授,風水學這門學問也很是精通,當然也深信不疑。
李大志看著后面默不作聲的王教授,感覺這王教授是不是藏著什么秘密,話總是說一半,哪本書記載著“四季谷”,又記載著“不死藥”?還有,既然他知道“不死藥”現(xiàn)在抓了也沒用,為什么發(fā)了瘋的去抓,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必須盯緊王教授,這王教授內心里藏著太多的秘密了!”李大志如此想著。
很快眾人趕回了原來的地點,重新背上背包出發(fā)了。
剛才捕抓不死藥,耗了不少體力,這幾位男同學走了數(shù)里地就沒勁了,感覺背包越來越重。陳敏首先喊道:“不行,我沒勁了,得坐下來歇歇!”說完,他一屁股就坐在花叢中,氣喘吁吁的。
繼而孫有才、候明明、馬寬也脫下背包,一屁股坐在了花叢中,累的像個狗似的。只有李大志還有些氣力,沒有休息的意思。
羅軍官看著這些文弱的書生,也是沒轍,只能原地休息。
“快看,我們看不到四處的高山了!”柴曉美坐了下來,抬頭觀看時,卻發(fā)現(xiàn)四周環(huán)繞的高山已經(jīng)不見了,驚呼出聲。
其他人紛紛看去,真的看不到高山了,只看到這春谷無邊無際,鮮花鋪展到天邊,更看不到那僅挨著的夏谷。
“怎么回事?”
候明明當先問了出來。
“我們……我們……是不是迷路了?”林佳曼不停的觀看四周,慌張起來。
“王教授,快看看地圖,我們是不是迷路了,我記著在四季谷外看春谷到夏谷的距離最多二十公里,怎么現(xiàn)在什么都看不到了?”錢教授顯然也慌了,忙問向王教授。
的確,在四季谷外看到春谷與夏谷,夏谷與秋谷,秋谷與冬谷緊挨著,其間距離不超過二十公里,可是這春谷走到現(xiàn)在卻無邊無際了,而且四周那么高的高山如何就突然消失了?
王教授從自己的輕便背包內取出一張地圖,眾人圍了過來觀看。
地圖上標注著許多地點,連成一條線,直達四季谷深處。這些地點不是一棵大樹,就是河流,要么就是一塊奇形怪狀的石頭等等。
“我們剛進入春谷沒多久,附近有一條河流,現(xiàn)在應該在這里!”王教授指著地圖上的一個點說道:“那么我們下一步要穿過前方的那條河流,這個河流邊上有一株樹,我們應該從那里經(jīng)過,快去找找那棵樹!”
羅軍官聞言,忙命令士兵前去尋找。士兵向前奔去,沿著河流尋找起來,兩刻鐘后,士兵皆回來報道沒有找到那棵樹。
眾人一驚,難道剛進入春谷就迷路了,這迷失谷還真的讓人迷失方向啊!
怎么辦?
眾人只能將希望寄托于王教授。
王教授高度近視,稍遠的距離就看不清楚,也有些荒了,這地圖看起來很是簡單,又無法定位自己的位置,如何能走下去,按這地圖的路線走應該能進入考古地點,若現(xiàn)在就走錯,那還不步步錯,將自己都丟了?
他一時無法定奪,也沒有言語,眾人更顯得緊張。
李大志心情還算穩(wěn)定,這和他從小亂跑走丟時的情景一樣,找不到回家的路,但是他就是不害怕,相信肯定能回家。他緊緊的盯著地圖,又看了看周邊的環(huán)境,再回憶來時的道路,最后說道:“我們是不是將地圖看反了?”
“什么,看反了?”
眾人一驚,繼續(xù)向反方位看去,卻發(fā)現(xiàn)反方位地點也有一條河流,那河流邊標注著兩塊緊挨著的大石頭!
羅軍官看后,再次下命令讓士兵查找河流邊有兩塊僅挨著大石頭的地方。果不其然,一刻鐘后,有一位士兵回來報告發(fā)現(xiàn)了那個位置。
眾人聞言,終于松了口氣,看來的確將地圖看反了。
這不能怪大家,這地圖沒有標注終點起點,除了參照物,就是線條,真的很懵人。
不過,現(xiàn)在重新找到路線,實屬高興的事,按照參照物走,就不會有錯,最終肯定能到達地點。
眾人再次出發(fā),經(jīng)過了將近一個小時的休息,身體也有勁了,當看到那兩塊緊挨著的大石頭時,皆眼睛一亮,看來真的對了。
河水不是很深,只有半尺來高,而且河底都是松軟的沙子,他們紛紛拖鞋,挽起褲腿,順利的通過了這條二十多米寬的河流。
“嘻嘻哈哈……”
“嘻嘻哈哈哈……”
……
“誰在說話?”剛通過河流時,突然響起一群少女的嬉笑聲,馬寬對于女子相當敏感,急忙向四周看去,卻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其他人也都聽到了,但是尋遍四周也看不到人影,當是奇哉怪哉!
“我們是不是遇到鬼了啊?”
膽小的林佳曼向身邊的一位士兵靠近了些。
士兵拍了拍她的肩膀,給她壯膽。
馬寬看了極不舒服,嘲諷道:“就你膽小,大白天的,什么都沒看到,就鬼啊鬼啊!”
林佳曼狠狠剜了馬寬一眼,但是沒有與馬寬說話,她知道馬寬這人你越理他他就越?jīng)]完沒了。
“這女的也不好惹啊,那眼睛如刀子一樣,像是剜掉你心口的一大塊肉!”馬寬腹誹了一句,索性也沒有開口。
“這到底是誰在發(fā)聲,在這空曠的花谷內?”柴曉美問道,她的心里感覺發(fā)毛,聽到聲音,卻看不到人,這幸虧是在大白天,要是在晚上,還不嚇死。
“這里是不是曾經(jīng)生活過一群人,他們曾經(jīng)的活動烙印在這片空間中,現(xiàn)在又回放了出來!”錢教授猜測道。
“好像是吧,有這種現(xiàn)象的地方在我們大夏國有好幾個!”王教授說道。
“啊,還有這樣的地方,都是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