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卿夫婦慌了神去扶他,“這是副作用,他的心火太大會壓住解藥就會導致暫時性全身軟骨,多靜心休息。”冷嶠好似一點也不慌的站在旁邊看著說,清色眸子看著趴在地上不能動彈的陸錦墨,也代表著他這段時間不能出去也不能用武。
那媳婦怎么辦?手緊的很用力,手指上的青筋直暴,紅眸中透出不甘與怨恨,陸卿看到他這樣的目光時心都涼了半截。
“把少爺扶進屋里休息,這些日看好他休息。”
皇宮
陸辰禮翻了皇后富千楓的牌子,同她好好巫山云雨了一番,之后開始談著別的話題,但她只在意
肚子爭不爭氣。
忌查好陸辰禮是呆在皇后的坤寧宮后,才對御書房外的侍衛動了手,解決了之后來到里面,翻找著一切可能有關的東西。
在翻書架子的時候找到了那個暗道機關,忌回頭看了一眼肯定沒人之后轉動機關走下暗道.走到底,忌也同樣聞到了異香味,這是青樓女子才用的胭脂,他之前有接觸過,除了一股異香之外,也翻到了一些關于蝶教坊的記錄。
他看過一遍之后愣住了.
先帝,也和蝶教坊有關系?收入自己囊中之后,忌大概知曉主子在蝶教坊了。正準備離開身后傳來聲音:
“又來人了呢。”
蝶教坊
夜漓混入坊內,周圍都是尋歡作樂之人,但她目的很明確,四處走過一遍之后看到最上面的閣,有好幾個人中在門口守衛很嚴,眼尖的蝶女早發現格格不入的夜漓,全員開始戒備并開始對她放冷箭。而夜漓也不是吃素的,雙方就這么斗了起來,坊里的客人舞女都四散出去。
看來,只有親自會見了坊主才能得知主子下落。
水牢
蘇淺眠皮膚被泡的發腫,人也半昏半醒著,蝶女拉著鐵鏈把她拉上來,又是把她推到地上,她重重的摔在地上手腳都破了傷。
“繼續.”
永無歇止的折磨在她身上體現,她從開始的撕心裂肺到最后的心如死灰,不過折磨就是折磨她肉體和精神罷了。
夜漓一人也敵這么多人也落了下風,捂著流血的傷口不甘的瞪著圍住自己的蝶女,而晴衣依舊站在高處看著,手中不變的煙桿子依舊深吸一口。
“殺。”
在蝶女下劍之時,一陣濃煙的冒出來。不出意外的有人救走了夜漓。
“有意思,輪番上陣吶。”
“小心,身后。”
不知什么時候脖子上橫了一把劍,她的眸子向后瞟了一眼,凌竹一臉淡漠的看著她,劍用力地橫在她脖子處,劍鋒劃破她的脖子。
“教主!”
下面的蝶女大喊,什么時候…
“你們這么輪流來鬧我坊是何意啊?太打擾小閣的生意了。”晴衣依舊淡定地吸一口煙對身后的凌竹說,手上猛的將煙桿揮向凌竹的臉,他揮劍擋住滾燙的煙桿斗,用力推開之后一劍刺向晴衣的心口。
“天真。”
一陣異香猛得出現,他忙捂住鼻子快速后撤幾步遠離,是迷香!
“我的坊這么大,你們能找到她么?”
煙散之后卻不見原地的晴衣,只留有她的媚聲在坊內回蕩,聲音中帶有諷意,她也不怕他們找到,這座蝶教坊的暗房可多了去,一般人可沒那耐心去一個個找,其中也包括了重重機關。
凌竹聽了之后皺緊了眉。
麻煩.
沒法只能先回府。
晴衣冷冷一笑,不過如此。
而后的每個月忌兩人一直在蝶教坊里反復打架,為的是摸清她們的招式,身上的傷也是反反復復的傷又包。
蘇淺眠受幾月的折磨早已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混身的血染紅衣袍,眸子卻是看在這些蝶女的佩劍上,她不可能一輩子被困在這,總要想辦法出去的。
這個月里她什么刑都受過了,已經可以說習慣了刑罰帶來的疼痛,蝶女什么時候休息什么時候出現早被她都看在眼里了,忍氣吞聲只不過為了迷惑她們,好有機會被自己找到時機抬出去罷了。
不過,她最掛心的還是陸錦墨和小家伙陸承錦,也不知道溫秦會不會趁虛而入,也不曉陸承錦怎樣了。
心中滿滿的思念卻只能在私牢里痛苦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