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辰禮下令將馮怏禁足,其禁軍首領一職由他人替代.
被關入房中之時,他總覺得自己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消息忘記了,但更在意的是自己為什么會被禁足,努力了那么久的職位最后還是落在他人身上。”
“內人馮怏現已禁足去職,希大家以此為戒。”
蝶教坊
蘇淺眠在坊前停下馬,不看百姓用另樣的眼光看著自己,走入蝶教坊內就是大喝一聲:“叫你們坊主出來!”
華貴場內的討歡之人和青樓女子都定住看她,但過幾秒就又開始招客,左右一個青樓女子的公子走過去。
“找上門了?”一陣低迷音線入耳,她抬頭看萬階之上站著的披袍抽煙女子,頭飾都是各種飾,一張華貴厭世臉上卻是嫣紅,右手扶著一支長煙桿,深吸一口煙過肺媚眼看她。
“解藥拿出來!”追上萬階找睛衣,但晴衣在原地不動反笑道:
“自己送上門的,談一個條件如何?”手做:“請”的姿勢。
她又要耍什么花招?
來到閣里,一股刺身的異香入鼻,她難受的捂住鼻子,好像在哪聞到過。晴衣坐到一張大軟塌上,雙腿放上去身體靠在軟枕上,再次深吸一口手上的煙,吐在蘇淺眠的周圍。
“你到底要干什么!?”她大聲問出來,現在把可沒時間在這浪費,夫君還在等著解藥呢!
“你,做為交換條件。”晴衣的眸子瞇著,手指頭向她勾了勾,“我?”
“離開陸錦墨,要么在我這蝶教坊地獄呆一輩子.”
她眸子收緊,要她,離開夫君?她還有一個小兒子,才幾個月大而已,連娘都還不會叫,夫君,他...
想到還有一支軍隊等他帶領,她只是他身邊的小人物,他更重要。
回憶這幾年的時光,她難忘,但陸卿為兒子而心痛的樣子同樣忘不了,自已給他招的災夠多了,這次,自己做!“離開夫君是不可能的!但若讓我受盡折磨換幾粒救命丹藥,值!”
晴衣笑嘆:“可憐人吶.”
身后的蝶女壓住她將她帶走。
“解藥呢!誰將解藥給夫君!”
“我自然不會讓墨將軍死的,放心去受罪吧。”
她被兩個蝶女押到水中,關上給她套上脖鎖鏈和腳鎖。腳底下冷冰冰的水讓她的神經崩直,手腳都被控住動彈不得,在哪眼睜睜看著蝶女關上鐵籠鎖。淚不爭氣的從眼角滑落,她不后悔做出這個選擇,她也不怕,只是怕承錦還小就沒了娘,陸錦墨沒了結發發妻。
“放水.”晴衣站在高一層的臺上冷冰冰的吩咐身邊的蝶女,蝶女伸手拉下水門的開處,水便從水籠池里的四個龍嘴里吐出冷冰冰的水。
水放流的速度很快,肉眼看不出罷了,半會就放了半池的水,蘇淺眠全身都被淹到水冷的刺骨,她狠狠打了冷顫,身上的鐵索更冷.
隨著時間流逝,水籠里的水很快放滿了一池水,水漫過蘇淺眠整個人,在水下呼吸不過來的室息感讓她絕望,手腳開始試圖掙扎著想去呼吸空氣,后才發現無果才死了心。
晴衣滿意地看著她掙扎到不掙扎的樣子,“真是好看呢,這張臉是個女子都心動了呢。”
“去,把這兩粒丹藥送到陸將軍手里”。
“宮里的那位。”
“不用管他,毛頭小子罷了。”晴衣最后看了一眼就轉身走了.“半個時辰放一次水,別讓她死了,這才是個開始呢。”
“是.”
泡在冷水里的蘇淺眠抬頭看過去,無法喘氣的感覺讓她難受,心里頭卻認了.
夜漓突然找不到自家主子在哪,忌也是四處尋找也無果。
“奇怪,主子方才是騎馬去了何處?怎全沒有痕跡。”
“怎么辦?主子找不到了,將軍那也需解藥,馮怏也需人去救出去來。”忌皺眉地問夜漓,問題太多了她也不想答啊!
“找到主子很重要,再去打聽打聽,馮怏那先不急,將軍那有冷嶠神醫和凌枝在問題不大。”一點頭緒也沒有夜離頭疼極了.
尋了一天后尋找無果回府,剛回府得知有人將解藥送了過來,現下將軍的廢筋散已然定住,很快就會恢復好。
夜漓奇怪極了,是誰把解藥送來的?是達成了什么目的嗎?
不行!很有必要再去皇宮查看一番,蝶教坊也是,這兩個地方一定會有主子的消息!
尋找的時候有百姓說見到蘇淺眠騎馬去了蝶教坊,又有人說了去皇宮,兩地都很有必要去查看。
“忌,你去皇宮,我去蝶教坊。”
陸府
陸承錦哭鬧了一天,在陸卿夫婦的極力哄下終于安靜睡著了,陸夫人輕拍著陸承錦的背,心想終于把這個小祖宗哄睡了,一把老骨頭了還要帶精力無限的小孫子。
“眠兒呢?一天都不見她?”陸夫人輕手輕腳的放下陸承錦,生怕把這個小祖宗給弄醒了,就白費精力哄他睡了。
“不,不知。”陸卿故作不知的回答,但老夫老妻了,陸夫人看出來了問題,拉著他出去之后才破口大罵:
“你這是怎么回事?不會兇了眠兒讓她跑走了吧?”
“墨兒傷成這樣,我心急之下才說出那樣的話。”陸卿委屈巴巴的回答,他兒子都傷成這樣了,他能不著急嗎?
陸夫人氣不過的擰了一下陸卿的手臂,“承兒還小需要娘,你怎么能罵眠兒?又不是她的錯!她一人獨身嫁給墨做兒媳婦已經不錯了!還生了一個小孫子了,還不夠?這新帝心眼就是多,墨兒也是為了眠兒才……”說著,氣不過的陸夫人停了下來,陸卿還以為老婆罵完了,剛要去哄時,兒子冷冰冰的聲音他的身后傳來:
“爹,你罵我媳婦了?”陸卿轉身看到臉色蒼白站不穩的陸錦墨時也慌了。
“墨兒,你才剛服了解藥身子骨弱,再去休息幾日…”
“我媳婦呢!你怎么能罵我媳婦!這廢筋散的酒是我自己喝的,與媳婦無關!你!”還沒說完,陸錦墨整個人軟倒在地上,全身無力又劇痛。
“墨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