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要替我做主啊!我父親他可是你多年好友啊!”
“正是如此,我才對你失望。”上官煊說道。
“你…你居然假懷孕,你怎么可以這樣騙我們,騙白兒。”上官夫人被摻著進來,吃了藥有所好轉。
“母親,您怎么不好好休息,這里,不要擔心了。”上官憶白說道。
“我怎么能不擔心,因為她,我們家已經是整個帷幔的笑柄了。”上官夫人說道。
“母親,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后總會懷孕的,早晚都會有孩子的。”單婉柔說道。
啪…
上官憶白一個耳光打了過去。
“你不要執迷不悟了,把你娶進來,是給足了你單家面子,沒想到你恩將仇報,給我母親下藥,你怎么做的出來,殺了你,難解我心頭之恨。”
“我也想好好過啊,也想好好服侍公婆,服侍你,可你們各個排斥我,誰給過我機會,誰給過我機會啊,我一心想要嫁給你,可你呢,心里從來沒有喜歡過我,她一來,你笑得合不攏嘴,即使她嫁人了,你的笑也比這半年多笑得都多,這讓我情何以勘,我可是上官家明媒正娶的啊!”單婉柔說道。
“你為何對我母親下手?”
“母親,母親她從未拿我當過兒媳,看見我就罵我,還背地里數落我,讓我在這里沒有一條狗過的舒坦,讓我洗衣做飯,看見我就煩,我能怎么辦?我希望你的心不是石頭,終有一天會被我感動,接納我。”單婉柔說道。
“所以你想殺了我母親,讓她不在牽制住你?仗著我父親護著你,就以為我能慢慢接受你?我母親的藥是誰給你的?”
“什么藥,我不知!”單婉柔否認。
“帶進來。”
東方慕辰發話,山水又拎著珍珠進來了。
這時,單婉柔瞳孔放大,用力搖頭。
“是怎么認識那個江湖大夫的?快說。”山水壓著她的胳膊,疼得她齜牙咧嘴。
“我說,我說,是少夫人事先買通好的,那藥是少夫人寫方子,那大夫去準備的,那人根本不是什么大夫,就是單家莊子上的一個管事,看診的也是單家莊子上的人。”珍珠說道。
東方慕辰一抬眼,山水會意,帶著人又出去了。
“她胡說胡說,我沒有我沒有,那人定是鳳瑾買通好的,想要我憶白哥哥娶她,一定是這樣的。”單婉柔說道。
“你可別扯了,你怎么扯都逃不掉你殺人的事,殘害上官夫人的事。”林獲說道。
“還我瑾兒喜歡誰?上官公子即使再優秀還能有我皇兄優秀?”恩雅說道。
這東方慕辰一聽這話,嘴角微微上挑了一下。
“即使上官公子再帥,還能有我皇兄帥?”恩雅說道。
東方慕辰的眉毛又挑了一下。
“即使上官公子在有錢還能有我皇兄有錢?”恩雅說道。
東方慕辰順手摟了一下南宮瑾,貌似告訴她,看看大家伙都知道他的好,叫她不要不識抬舉。
“好了,這件事已經通知官府,本王問你,是要送官還是你們自己解決?要是自己解決,本王就與官府打一聲招呼。”
“謝殿下做主,送官府吧!”上官煊說道。
“不,父親不要啊,我錯了我錯了,憶白哥哥幫幫我,我再也不敢了。”
“你攀污瑾兒,還騙我,毒我母親,你太惡毒了,我無法原諒你,我會一紙休書送到單家,希望你父親還認你這個女兒。”
“不要休我,我再也不敢了,送官我還怎么活呀!不要送我去。”
事情告一段落,單婉柔也被帶走,單家至始至終都沒有人來過。
可想而知,她的父親對她是失望至極。
上官煊憔悴了不少,任誰家出現這事也夠嗆。
上官憶白想與南宮瑾說上一說,礙著東方慕辰,什么話都沒宣之于口,可不說,就再也沒機會了。
現在就有機會了嗎?
在他依依不舍的神情中,他們告別了上官府。
途中,他們又折回櫻匙,去了桃山,新婚之后還沒有去看過他這個師傅。
南宮潯回到緋月,繼續辦事。
他們到了桃山,居然沒有看到逍遙丹青,阿琪說他野游去了,至今未歸。
“師傅可曾留下什么話?”南宮瑾問。
“沒有,仙主連小姐的婚宴都沒參加,甚至都不知道小姐成親了,不過,我記得,仙主說去海外看個朋友,說發現了什么新大陸,反正說的阿琪暈暈的。”阿琪說道。
“好吧!師傅回來記得通知我。”
“好的!”
在逍遙殿,東方慕辰若有所思,那個時候,那個小女孩就在這個位置說要嫁給他的。
如今那個小女孩亭亭玉立,已經得償所愿,現在正是他的王妃。
他發誓,一定將她寵上天。
……
“想什么呢?”
“沒事!”
“走了,回去了。”
……
倆人騎著一匹馬,悠哉悠哉。
東方慕辰寬厚的胸膛將南宮瑾小小的身子包圍住。
安全,暖和。
哈欠…
“困了?”
“恩。”
“那睡吧!”
……
林獲同樣駝著恩雅,不過,恩雅精神頭可高,左看看又看看,林獲耐心很好,對恩雅甚是寵溺。
靈兒和柱子一如既往守在山門外,因柱子進不了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