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關于大少爺?shù)氖拢覀兊娜瞬榈揭恍┲虢z馬跡。”
顧時節(jié)望著窗外變幻的景色,臉上的表情微變,“說下去。”
“我們的人找到了在墨西哥最后見過大少爺?shù)娜耍瑩?jù)他說,大少爺和那個叫明娜的女人那天是要去跳傘。”
跳傘?
難不成是出了意外?
顧時慕于兩個月前失蹤于墨西哥首都墨西哥城,當時他正和自己的情人明娜在那里度假。
然,對公眾的說法是,顧時慕因病隱退,在海外療養(yǎng)。只有顧家人自己知道,顧時慕在一場意外中生死不明,兇多吉少,顧家在國內(nèi)立了一個很隱秘的衣冠冢。
這也促成了顧時節(jié)這次回國的還有一個目的,便是調(diào)查大哥的意外真相,直覺告訴他,其中必有蹊蹺。
“繼續(xù)查下去,此人肯定還知道什么。”
莫森說,“人不見了,第二天就聯(lián)系不上了。”
該死的!
顧時節(jié)煩躁的掏出一根煙,點燃了重重的抽了一口,他從小和大哥關系親厚,即使后來去了國外,兄弟二人這么多年也保持著密切的聯(lián)系,此次大哥離奇失蹤,他絕不可能坐視不理。
蘇母的病情經(jīng)過手術之后暫時得到了緩解,醫(yī)生說需要再觀察一陣子,目前的情況還說不了一定。
蘇雨每日在醫(yī)院、學校,顧遠家之間奔波,忙前忙后,自從蘇母做完手術之后,蘇父如今總是覺得虧欠蘇雨,對蘇雨的態(tài)度竟有些逃避怯懦了,很少再去和蘇雨有眼神交匯,打心里對蘇雨充滿了內(nèi)疚。
要是自己爭氣,女兒也不至于會走這一步。
蘇雨后來也試圖再去解釋過,被蘇父以一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的態(tài)度擋下,于是也就懶得再去一遍遍解釋。
這一天蘇母在病床上也突然提到了這件事,她問蘇父。
“那天小雨的朋友來了嗎?”
蘇父正在倒水的手頓了頓,臉上浮現(xiàn)出一種不自然的表情,硬著頭皮說,“來了,是個很好的小伙子。”
蘇母聽到后不由得打趣了一句,“這孩子長的怎么樣?”
蘇父想了想,只能按照小胡的長相回答,“挺高挺大的,蠻不錯的。”
“我尋思著,這孩子舍得借小雨這么多錢,會不會對我們小雨有意思呀?”
蘇雨聽到后一口水嗆出來,咳嗽了幾聲,沖蘇母嚷,“媽,你想啥呢!”
蘇母笑了笑,一副八卦的樣子,“我只是覺得,這小伙子家境不錯,要是人也不錯,對小雨你也有意的話,倒是可以考慮考慮的。”
蘇母是真心為女兒著想的,蘇雨從沒有懷疑過。這一次,蘇雨聽完后,卻沒有反駁什么,而是自嘲的笑了笑,下一秒,說了一句既是說給蘇母也是說給自己的話。
“我也想考慮。”
然,一旁的蘇父聽到了這話,獨自默默的嘆了一口氣。
蘇母的病暫時好了,然金大娟夫婦的計劃卻并沒有結(jié)束,更有卷土重來之勢,大寶還等在病床上等救命呢,蘇雨和他們契約都簽了,豈能說不救就不救?
蔡田根抽著煙,一臉愁容望向金母,“她還是沒有回消息嗎?”
金大娟的臉色非常難看,“那個丫頭信息不回,電話也不接,我看該想想別的法子了。”說完,金大娟露出一個冷笑來。
病床上,他們的兒子大寶依舊雙眼自閉,昏迷狀況,金大娟夫婦來到床邊,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兒子心痛不已。
蔡田根嘆氣,要不是他們倆配型都失敗了,也不會走這一步。
小花生,但愿你能原諒爸爸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