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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公主(1)

淺笑嫣然也由小丫頭們攙扶著踉踉蹌蹌的敢在后面,良管家看著那棉被中的生死未卜的可憐人兒,憂慮:“這可怎么交代啊……”

軍營中,洛離正在帳中埋頭處理公務,隨身侍衛忽的快步入內,稟道:“將軍,府中小廝來報,將軍府有兩賊人闖入!”

洛離頭也不抬,淡淡說道:“此等小事也來報!”

侍從續道:“夫人落水。”

聞言洛離一躍而起,飛身越過書桌,只三兩步便竄出帳外,上馬奔馳,什么軍務,什么要事,他都不管了,在她腦中不住閃動的只有一個人的影像,他的耳中也只反復回響著“夫人落水”四個字!

緊握馬韁的雙手已然潮濕,俊朗的臉龐急出豆大的汗珠,又被呼呼而過的風吹干,吹的臉上緊緊地。

白雅梅房中,良管家正指揮著一眾丫頭婆子忙前忙后,請來的幾個郎中也在激烈的討論著,床上的人兒已經換過濕衣,緊蓋棉被,卻仍不見眼睛睜開,甚至連呼吸都是弱弱的。

淺笑嫣然跪在床邊噙著眼淚,一邊為她搓手取暖,一邊輕輕地喚著,希望能讓眼前的人兒快些睜開眼睛,同他們一起說笑一起玩鬧。

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闖入院中,良管家心中一緊,忙迎到門口,早在心中默念過無數次的說辭,在看到洛離那鐵青的臉時,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了。

洛離徑直越過他,迷離的雙眼在看到床上的人兒時終于有了焦點,一把撥開跪在床邊的兩人,伸出右手,哆哆嗦嗦的探向頸邊,終于,懸了一路的心回到了肚里:她還活著!還活著!

只是,為何她還沒醒?為什么身體這般涼?不是說落水嗎?怎么這么嚴重?

洛離猛轉過身,抓住一旁的郎中急道:“怎么還不醒?你們怎么看病的!”

良管家生怕他亂撒氣,趕忙制止解釋道:“將軍,請勿動氣,方才已將夫人體內濁水壓出,只是仍有殘余,切湖水冰涼,夫人嗆水又著了涼,郎中不敢胡亂用藥,現在正在想辦法。”

洛離扔不罷休:“若救不好,你們都等著沖做軍醫吧!”

幾個郎中都是五六十歲的老人,哪受得了隨軍出征?聽他如此說,都記得臉紅脖子粗。

京城首醫趙郎中擦了擦額邊的汗水,諾諾道:“將,將軍,夫人這般指得先用銀針去邪氣,再服湯藥提氣驅寒,如此,若能熬過今晚,就,無大礙了。”

什么?洛離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叫熬過今晚?她只是落水而已,怎么會這么嚴重!

一旁的淺笑嫣然忽的暈倒在地,良管家忙派人扶出房了。

趙郎中是京城最好的郎中,世代皆是御醫出身,他若是如此說只怕旁人也就更沒辦法了。

洛離揮了揮手示意他快去做準備,自己則踉蹌的走到床邊。他只覺得腳下輕飄飄的,好像就快要飛起來似的。

洛離看著安靜躺在床上的白雅梅,突然想起一事,正要詢問,卻被一陣哭聲打斷。

只聽到門外了兩個尖聲細嗓哭哭嚷嚷的傳來,人還未進門,聲音已奪門而入:“姐姐啊,我的姐姐啊,你怎么這么命苦啊……”

原來是問詢歸來的牡丹翠柳二人,她倆這如同哭喪一般的聲音煩的洛離暴怒大跳:“滾!都給我滾出去!”

牡丹翠柳驚恐不已,忙轉身逃走,剛出門就嘟著嘴小聲罵上了:“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以為我們樂意來啊!”扭著肥碩的屁股揚長而去。

洛離嫌惡的瞪著二人背影,氣的牙齒咬的咔吧響,良管家這才想起自己有事未報,忙上前躬身說道:“將軍,老奴護主不力,才致使……”

洛離揮手打斷他:“刺客可曾捉到?什么來路?”

“兩名刺客在發現有人發覺后便抽身離去,未曾留下任何線索,以往賊人都是小偷小摸,今日卻好像要擄夫人同走,聽淺笑描述,老奴認為,刺客是專門沖夫人而來。”

這下洛離更迷惑了,難道是因她美貌?可是未出嫁前也未曾聽說有過此事發生啊?若不是,難道是因他?但為何向女人下手這般下賤方法?

“調動所有護院,給我好好保護夫人!若再有此事,定不輕饒!”

良管家鄭重答允,不敢再有絲毫懈怠。

這邊,趙郎中已經準備妥當,開始行針了,洛離看著那一根根十幾公分的銀針,一針一針的扎進她細嫩的肌膚中,心里痛得像刀刺一般,那每一寸肌膚,他還來不及附魔來不及疼愛,卻遭受到這般苦楚。

而白雅梅自己,卻毫無半點知覺,一張俏臉沒有絲毫表情,連痛都感覺不到了。

洛離不認,緊握的拳頭,指尖都嵌入了肉里。大概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找郎中終于將銀針全部收起,吩咐小丫頭,將早已煮好的湯藥喂給她。

“將軍放心,只要將湯藥喝進去,退了燒,就無礙了。”

趙郎中寬慰著洛離,也安慰著自己的心。

洛離的心剛安定,忽聽小丫頭驚恐的叫著:“怎么辦,夫人不喝藥,全吐出來了!”

洛離一步竄過去,只見那已無血色的雙唇緊緊閉著,暗黑的湯藥順著嘴角流下來,趙郎中急道:“不吃藥如何退燒!這,完了……”

白雅梅落水后,因吸入太多湖水,再加上身體著涼,一直沒能恢復意識。

趙郎中好容易想到辦法施針驅寒,卻不想無論小丫頭們怎么喂藥都喂不進去。

洛離急得臉煞白,搶過藥碗小心翼翼的送到白雅梅唇邊,左手輕輕捏開那沒有半分血色的雙唇,可是嘴唇雖然張開了,牙齒卻怎么也不張開。

洛離輕輕將藥倒進去,企圖透過齒縫將藥送入口中。只可惜,藥只是覆在齒上卻不滲透,一旁的趙郎中嘆息:“夫人昏迷時全身還冷,咬緊牙關是本能。現在雖稍暖和,但意識尚未恢復,即使撬開牙齒灌入湯藥,只怕也不知道吞咽了。哎,看來只能聽天由命了。”

洛離一巴掌拍在床上,臉色昏暗,吼道:“什么聽天由命!她的命是我的!我不同意誰也別想帶走!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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