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這么饞,你一定更想知道呀呀獸的一萬種做法吧!白切呀呀獸、香辣呀呀獸、砂鍋燜呀呀獸、胡蘿卜燜呀呀獸、干煸呀呀獸……”郭曉達故意嚇唬它。雖然可能是對牛彈琴,向著瞎子拋媚眼,提著豬肉進廟門。
“其實,呀呀獸最適合冬天吃火鍋。胃暖暖的!(廣告語)”郭曉達也不知自己今天為什么這么多話,有點神經質的感覺。
“晚安!”郭曉達對著呀呀獸說對,就像他曾經經常對朵朵說的那句。
神清氣爽的從炕上爬起。“難道精神好了也不夢游了?”
郭曉達朝門外走去。
“喔嘈,那小東西呢?”郭曉達看著竹門外地下的昨天本應該綁在呀呀獸嘴上的竹筒和草繩。一時間有些后怕。
“還好昨天把丫掛外面了。不然已它這悄無聲息的本事,被弄死都不知怎么死的。”真應了那句,貓兒教老虎——留了一小手。
看來今天得小心點了,以免被報復。
抓魚大業還得繼續,大不了把范圍再擴大找果子,總會找到適合的,只要是在餓死之前就行。挖竹筍也得繼續下去,雖然少,但可以避免食品單一,對身高他可是有深深的執念的。
來到竹林,找到兩根竹筍,還都不小。竹筒水也又找到一小壺,竹汁水,清甜味美,香氣清馨,香氣撲鼻,比竹葉茶好喝多了,是一種不可多得的原生態飲料。而且,竹葉茶喝多了,尿太多。現在還沒到用水自由的時候。
“哎,是不是可以搞個水車,把水從河邊接過來,用竹子架水管,好像很有搞頭呀。這一路也基本平坦而且樹也多,連支架都可以省不少”
“這具身高一米四左右,一步大約四十公分,從崖底到河邊差不多要走五千多步,每一根竹子八米……”
“讓我算算……”郭曉達在地面上用竹竿列起了算式。
“哎呦,喔嘈,二百五。這么不和諧的一個數學嗎?”郭曉達有些無語,更讓他無語的是,這么多竹子用石斧什么時候才能用水自由呀。而且架水車,攔水壩都要時間,沒一個月是下不來的,如果算上吃飯找食物那更是遙遙無期呀。原始社會真難呀,尤其是一個人的原始社會更難。胡亂的撓了撓頭發,郭曉達決定先不想了。
“大郭讓我來巡山,巡了南山巡北山……”
中午吃了個花式雙烤,喝了些竹汁水,還美美睡了個午覺。生活簡直不要太美好吆!
下午繼續練箭。感覺有點像本體的生活了,上午做弓,下午練箭。
感覺自己和這把竹弓越來越契合了。十五米左右遠,二十公分大小的目標能十中八九。對于具身體,這個成績他己經很滿意了,這才多久。想想自己當時學箭時的慘不忍睹,簡直不能相提并論。
練完弓箭,又修整了一下破損的箭頭、箭羽。郭曉達慢慢悠悠朝小河走去,同時也是仔細觀察地形,打量架水管的位置。水管還是要架的。
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制造困難也要上!
輕車熟路,走到岸邊隨意向吊腳套打量了一眼。郭曉達連忙從背后竹筒里抽出一只箭搭好,同時警惕地向四周打量。
掛在吊腳套上的東西一動也不動。“這小東西怎么又掛這了?”“身為吃貨,這么單蠢嗎?”“這也太憨了吧!”“難道是呀呀獸同伙?”
郭曉達持弓走到吊腳套根前,發現那東西還是一動不動。郭曉達再仔細一瞧,才發現這次吊腳套掛在這只呀呀獸的腰間。
“被勒死了?”郭曉達不禁有些無語,為了口吃的值得把命搭上嗎?因為他己經看出這個小東西就是被他抓住又逃掉的那只呀呀獸。
郭曉達又仔細看了看,發現呀呀獸的肚皮還有極輕微的起伏。他趕緊一手抓住呀呀獸后脖子,一手解吊腳套。
他盤坐在地上,將呀呀獸擱在腿上。先貼耳傾聽了一下它的心跳,又取下腰間的水壺,喝了一口竹汁水,用竹管往掰開的獸嘴里注水。他注的很緩慢,水流速輕柔均勻。先注了一口,等了幾分鐘再注了第二口。
仔細觀察呀呀獸,發現竹汁水應該是起了作用。呀呀獸的呼吸已經開始平穩。再聽心跳,己經從原來的微弱緩慢變的強勁急促不少。看到它有所好轉,郭曉達放下心平。心里不禁感嘆,這小東西蠢是蠢了點,但生命力還挺頑強。果然,老天很公平,給了你壽命,取了你的腦子,這也許就是單純的人活的久的原因吧!
取了吊腳套,用這些材料做了一幅小擔架。用兩只手抓住一頭,另一頭用繩子拴住掛脖子上。抬著這個蠢得死的作死小能手向山洞走去,路途中又給它注了一次竹汁水。
回到山洞中,把呀呀獸放在“炕”上。爬崖時還頗費了些周折,為了解放雙手,他只能把手抓的那端用繩子綁在腰上,脖子掛的一端掛到額頭,然后像哈尼族人一樣背東西。
第一次這樣背東西,狀況百出,要不是天天爬上爬下熟練了,非得來個一死兩命了。背后背著東西,又爬崖壁,對身體要求真是太高了。
烤魚的香味再次向四周彌散。郭曉達居然聽到了背后傳來哼唧聲。他起身來到炕邊。看到呀呀獸已經微微睜開眼睛,小鼻子還不停聳動著。
“真是個小吃貨,一聞到烤魚味就活過來了。”郭曉達又取來竹汁水給它灌了一次。等烤魚烤好后,他先自己吃飽,然后又取來一條小魚,掰碎了用竹片喂給呀呀獸吃。
這呀呀獸也真是夠沒節操的,剛才還因為吃的差點死掉,但現在郭曉達喂給它的烤魚,它卻來者不拒,理所當然的接受起來。也不知它怎么能活這么大的。吃完了它還用粉紅色的小舌尖舔舔嘴唇,好像還意猶未盡似的。讓人看的直搖頭。
“你先睡一會,睡醒了再給你吃!”郭曉達對呀呀獸說,也不管它能不能聽的懂,用手捂住了它的眼睛。
“喔嘈,本來是去看魚的,結果碰上這貨,還把正事給耽誤了!”坐在火堆邊準備干點什么的郭曉達突然才想起來自己去河邊是要干嘛的。只能明天看了,哎,又浪費了一天的試驗時間。崖底的魚坑中魚己經不多了。野果也沒敢試吃。有點囧呀。
在火堆邊剛呆了五分鐘,后面就又傳來了哼唧聲。郭曉達走到呀呀獸邊上,看著它。呀呀獸也看著郭曉達,還用小舌頭舔嘴唇。
“喔靠,你呀的不會以為你眼睛一閉一睜就又有吃的了吧!沒門,安心睡覺,等天亮了再說。”
這特么的真成精了。郭曉達感覺自己已經快淪為它的廚師了。
炕很大,再來幾個人也不會擁擠,一人一獸睡在上面還有很大空間。
“我是你主人,我是你主人………”郭曉達在呀呀獸耳邊輕聲呢喃。
“還想讓我做你廚師,真是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小忘八端!”郭曉達心里暗罵這個小東西。
“做我的寵物,我給你做有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鹵豬、鹵鴨、醬雞、臘肉、松花、小肚兒、晾肉、香腸兒、什錦蘇盤、熏雞白肚兒、清蒸八寶豬、江米釀鴨子、罐兒野雞、罐兒鵪鶉、鹵什錦、鹵子鵝、山雞、兔脯、菜蟒、銀魚、清蒸哈什螞、燴鴨絲、燴鴨腰、燴鴨條、清拌鴨絲、黃心管兒、燜白鱔、燜黃鱔、豆豉鲇魚、鍋燒鯉魚、鍋燒鲇魚、清拌甲魚、抓炒鯉魚、抓炒對蝦、軟炸里脊、軟炸雞、什錦套腸兒、鹵煮寒鴨兒、麻酥油卷兒、熘鮮蘑、熘魚脯、熘魚肚、熘魚片兒、醋熘肉片兒、燴三鮮、燴白蘑、燴鴿子蛋、炒銀絲、燴鰻魚、炒白蝦、熗青蛤、炒面魚、炒竹筍、芙蓉燕菜、炒蝦仁兒、燴蝦仁兒、燴腰花兒、燴海參、炒蹄筋兒、鍋燒海參、鍋燒白菜、炸木耳、炒肝尖兒、桂花翅子、清蒸翅子、炸飛禽、炸汁兒、炸排骨、清蒸江瑤柱、糖熘芡仁米、拌雞絲、拌肚絲、什錦豆腐、什錦丁兒、糟鴨、糟熘魚片兒、熘蟹肉、炒蟹肉、燴蟹肉、清拌蟹肉、蒸南瓜、釀倭瓜、炒絲瓜、釀冬瓜、煙鴨掌兒、燜鴨掌兒、燜筍、熗茭白、茄子曬爐肉、鴨羹、蟹肉羹、雞血湯、三鮮木樨湯、紅丸子、白丸子、南煎丸子、四喜丸子、三鮮丸子、氽丸子、鮮蝦丸子、魚脯丸子、饹炸丸子、豆腐丸子、櫻桃肉、馬牙肉、米粉肉、一品肉、栗子肉、壇子肉、紅燜肉、黃燜肉、醬豆腐肉、曬爐肉、燉肉、黏糊肉、烀肉、扣肉、松肉、罐兒肉、燒肉、大肉、烤肉、白肉、紅肘子、白肘子、熏肘子、水晶肘子、蜜蠟肘子、鍋燒肘子、扒肘條、燉羊肉、醬羊肉、燒羊肉、烤羊肉、清羔羊肉、五香羊肉、氽三樣兒、爆三樣兒、炸卷果兒、燴散丹、燴酸燕兒、燴銀絲、燴白雜碎、氽節子、燴節子、炸繡球、三鮮魚翅、栗子雞、氽鯉魚、醬汁鯽魚、活鉆鯉魚、板鴨、筒子雞、燴臍肚、燴南薺、爆肚仁兒、鹽水肘花兒、鍋燒豬蹄兒、拌稂子、燉吊子、燒肝尖兒、燒肥腸兒、燒心、燒肺、燒紫蓋兒、燒連帖、燒寶蓋兒、油炸肺、醬瓜絲兒、山雞丁兒、拌海蜇、龍須菜、熗冬筍、玉蘭片、燒鴛鴦、燒魚頭、燒檳子、燒百合、炸豆腐、炸面筋、炸軟巾、糖熘饹兒、拔絲山藥、糖燜蓮子、釀山藥、杏仁兒酪、小炒螃蟹、氽大甲、炒葷素兒、什錦葛仙米、鰨目魚、八代魚、海鯽魚、黃花魚、鰣魚、帶魚、扒海參、扒燕窩、扒雞腿兒、扒雞塊兒、扒肉、扒面筋、扒三樣兒、油潑肉、醬潑肉、炒蝦黃、熘蟹黃、炒子蟹、炸子蟹、佛手海參、炸烹兒、炒芡子米、奶湯、翅子湯、三絲湯、熏斑鳩、鹵斑鳩、海白米、燴腰丁兒、火燒茨菰、炸鹿尾兒、燜魚頭、拌皮渣兒、氽肥腸兒、炸紫蓋兒、雞絲豆苗、十二臺菜、湯羊、鹿肉、駝峰、鹿大哈、插根兒、炸花件兒,清拌粉皮兒、熗萵筍、烹芽韭、木樨菜、烹丁香、烹大肉、烹白肉、麻辣野雞、燴酸蕾、熘脊髓、咸肉絲兒、白肉絲兒、荸薺一品鍋、素熗春不老、清燜蓮子、酸黃菜、燒蘿卜、脂油雪花兒菜、燴銀耳、炒銀枝兒、八寶榛子醬、黃魚鍋子、白菜鍋子、什錦鍋子、湯圓鍋子、菊花鍋子、雜燴鍋子、煮餑餑鍋子、肉丁辣醬、炒肉絲、炒肉片兒、燴酸菜、燴白菜、燴豌豆、燜扁豆、氽毛豆、炒豇豆,外加腌苤藍絲兒。”
“看我不饞死你。”“馬德,說的自己也饞了。”
在對美食的幻想中入睡,早起時感覺有點晚。從炕上下來,發現呀呀獸還在睡懶覺。也許是昨天受了大罪,郭曉達起床也沒驚醒它。
“看來只有烤魚能將它叫醒了。”郭曉達搖頭輕笑,沒心沒肺真好。可現在現實不容許呀。做人真難,做原始人更難。
先做拉伸,蹦噠……打完收功。生火,烤筍,烤魚。
食物剛發出香味,炕上就傳來呀呀的哼唧聲。郭曉達沒有理它,繼續烤制食物,順帶煮了一筒竹葉茶。自從烤魚味傳出后炕上的動靜就沒消停。
“真把大爺當你的專用廚子、傭人了,要吃自己過來!”郭曉達沖呀呀獸喊到,也不管它能不能聽懂。同時也測試這個小東西是不是真好了,如果還沒好,那可能是傷筋動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