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恐怖人臉
- 陰陽生死道!
- 天下騎寵
- 2041字
- 2021-12-06 10:43:00
老伯的身形慢慢隱沒在一片漆黑里,我沒有去追,對面的兩人顯然也沒有這個意思。
也許在他們眼中,區(qū)區(qū)的行尸,還不值得自己出手。
畢竟,在擁有常人所不能及的力量后,誰都會認為自己高人一等。
“功德我要了,你們走或留?”
我表現(xiàn)得無比強勢,一團團白色的火焰圍著我飛舞旋轉,熾熱的高溫,讓草地發(fā)出滋滋聲后變黑。
我并沒有動用下茅之術,浮現(xiàn)于表面的都是習安琴做的手腳,決定來這里之前,我和她商量好了此事。
“不是天高地厚的東西,憑借著你那點淺薄的下茅之術,也敢在你宋爺面前叫囂?”
面現(xiàn)不耐之色的男子,猶如蛇一般在地上快速的滑行,僅僅兩三秒,一百米的距離一晃而過。
“出馬弟子?小初,你退后,我來解決這家伙,你不用動手。”我大喝一聲,毫不畏懼地迎上去。
我有模有樣的,掐指調動身邊的白火,向著急沖而來的男子簇擁而去。
“嗬嗬嗬嗬嗬!”
就在此時,陰森森的邪笑,讓我的精神有過一瞬間的恍惚。
不知何時抵達我面前的男子,雙手捏拳,四大力沉的一擊,擦著我的衣服過去,跟在他身后的白火,讓他放棄了繼續(xù)進攻的打算,繼而撤退到一旁。
我極度不屑地冷笑道:“一明一暗,果然是你們這些出馬弟子的做法,呵,我雖也不是名門正派,卻也最看不起你們不過。”
出馬弟子,就是所謂修煉有為的精怪即將死去,而不愿死去的靈體附身于主動接受的人類。
他們擁有精怪的八成力量,如呼吸吐納般自然,他們平時完全不用訓練,只需要照顧好附在自己身上的大仙就好了。
可是以人類之軀供養(yǎng)精怪,無一例外都是折損壽命的愚蠢之舉,他們往往活不長,最多的也不過五六十歲。
“如今像我們這樣的同道中人可是少見得很,按理來說應該和氣生財,互幫互助。”
“本來我也是這個想法,但你們卻想要我的性命,這樣的話,我也不能藏著掖著了,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實力吧!”
我兩手不斷變換著掐訣,身上的氣勢越發(fā)強大,相對應的,他們的面色也越發(fā)凝重。
“跑啊!”
我抓住柳初的手,不由分說的拉著她重新竄進了樹林,只剩下,互相大眼瞪小眼的兩人。
柳初滿眼疑惑:“你話說得那么好,怎么……”
“你在旁邊,我得顧及到你啊,我和他們動起手來,你要是被俘虜成人質,我就得再救還是不救的問題上糾結了。”
前面有一棵粗大的百年老樹,我?guī)е黄鸩厣淼胶竺妗?
“是嗎?帶著我這個拖油瓶子,真是委屈你了。”
氣喘吁吁的她,冰冷的道。
“示敵以強,不如示敵以弱,你看我們都這么狼狽地逃跑了,他們?yōu)榱藴p少競爭對手,肯定是要追上來的吧。”
我指了指前面不遠處被青草覆蓋的的大洞:“在實力上我們倆人比不過他們,但,出馬弟子的腦筋都不好,他們一定會中招。”
……
“多久了!多久了!你說的獵物怎么還不來?”當時間到達二十點二十九分時,終于不耐煩的柳初,氣鼓鼓地道。
“他們早就走了。”
邊說著我邊走向前面的大坑,揭開覆蓋在上面的青草,順著生銹的樓梯一直到了下面。
“他們走都走了,你還讓我在那里等著,對,是啊,守株待兔啊!”
眼睛都在噴火的柳初看起來要把我大卸八塊一樣兇猛。
我無奈地聳肩,從前后左右四個方向選了一個左邊的。
剛才的一個半小時內,習安琴已經(jīng)將這里的地形都勘探了個清楚,就算是不需要手機燈光的照明,我也能閉著眼睛到那里。
“啊!”
這尖叫聲不是柳初,而是猛然出現(xiàn)于上空的半透明的怨靈。
我看了柳初一眼,她心有靈犀的退到后面。
我兩手燃起白火,兩三步上前一下拍在它的頭上,它瞬間被火焰包裹,一聲慘叫后倒飛出去。
前面的墻壁上浮現(xiàn)一張張的人臉,這些臉上都有這樣那樣的恐怖傷口,間距不到半米地排列著,怨毒地盯著我。
我眼中的事物開始朦朧,晃動著晃動著,變成了漩渦,這數(shù)不清的人臉也紛紛地張開嘴巴,沖著我大笑。
它們笑得眼珠子掉在了地上,笑得鼻子坍塌進了里面,笑得眼耳口鼻等七孔都在流血。
“你該死,你該死,你該死!你坐船沒有渡過河,就是你心里面不干凈,你該死,你該死,你該死!!”
“哈哈哈,他好像要我們救他?憑什么救他啊,為了救他,我就得壞我們的規(guī)矩?”
“不行的,要是壞了規(guī)矩大家伙都討不了好!”
柳初手足無措地搖晃著我的身體,嘴里面大叫:“該死的方極陽,你別真的死了,要是你死了,我可怎么辦啊?”
我臉上的血色逐漸褪去,密密麻麻的冷汗,爭先恐后的從全身上下的所有毛孔中涌出,被浸濕的衣服滴答滴答的滴著水滴。
我張嘴想要說話,吐出的卻是獨獨的水泡,我好像身處在湍急的河流中,高高拋起的水花一下又一下的撲滅生的希望。
她看著我痛苦的表情,急得眼珠子落下了眼淚:“怎么回事啊?怎么,怎么就突然這樣了!”
“她昏迷過去了,你用幻術把她遮掩住,那兩個人還在追著,不要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
一道白色的倩影出現(xiàn)在癱軟在角落里的,柳初面前,她的纖纖玉指點在她的額頭,那痛苦難受的表情旋即舒緩。
“她是刑警,盡管離開了本身的職責范圍,也有來自于官方的力量加身,這次,真的很危險,你真不打算帶上她?”
“她本來就不該到這里來。”
感受到習安琴投過來的詫異目光,我平平淡淡地回了句。
“呵呵,之前怎么沒見到你現(xiàn)在這么開心呢?”
清醒過來的我,含笑說道。
抱著我痛哭的柳初大笑,手不停拍我的大腿,眼淚如洪水決堤一樣,怎么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