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阿虎看看他:“我受賽博特指派,來孟買采購藥品,誰曾想發現阿南等人在跟蹤你,我暗中跟在他們后面,你不相信我?”
阿里狐疑的看著他:“這么巧?據我所知你們天龍會是黑幫,采購藥品做什么?”
黃阿虎微微一笑:“你有所不知,在曼谷,地下黑市的高端藥品大部分是由天龍會控制的,這里面有巨大的利潤。”
“那你為什么救我?”
“我們之前打過交道,你忘了?為什么救你,當然是想通過你賣點裝備賺錢。”
“你冒這么大風險,就為了賺錢?我很懷疑。”
“你也知道我是干哪行的,除了賺錢,其他的我不關心!”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這家酒店,還知道我的房間號?”
“我哪里知道,剛才不是說了,我看到阿南那伙人在跟蹤你,所以一直尾隨在他們后面來到酒店,我隔著大門口的玻璃窗看到他們按下了7樓電梯,我知道通過電梯上樓通知你已經來不及了,還好我平常養成一個習慣,常用的裝備隨身攜帶,我上到樓頂,那個時候我猜想他們正在找你的房間號,可是我并不知道你住在哪間,所有只好在樓頂和觀察,我終于確定了你的房間位置。”
阿里疑惑地看著他,表示自己不明白。黃阿虎接著說:“我注意到幾乎所有窗戶窗簾都敞開著,只有一個窗口例外,我想不管你準備要做什么一定不希望對面樓里的人看到,所以我猜想拉上窗簾的一定是你住的房間,確定了位置,我從樓頂下來,剛到窗口就聽到一聲爆炸,我知道那是煙霧彈,所以我立刻從窗口進來找到你,這就是剛才發生的事情。”
阿里緩緩地放下槍,此時他才覺得腿上還在流血,他把槍收起來,從腰間取出一個急救包,黃阿虎幫著他上了藥,包扎了傷口,原來子彈只是掃過表面,并沒有傷到里面。
“那么說說看,你想賣什么裝備?”
“你忘了我上次說過的甲蟲?”
“列文斯基說那個東西確實不錯,一直想找機會多買點呢,可惜他最近太忙顧不上。”
黃阿虎長出了一口氣:“上次你拿到一只,我手里還有,這東西威力確實很驚人,你會親眼見證的。”
“那么東西在哪里?”
“當然在曼谷,我不可能帶著它東奔西跑。”
阿里似乎完全恢復了體力:“那好,明天我們去曼谷。”
“你的手下好像都掛了。”
“你看到了?”
“我只看到一個在我們身后從半空中摔下來,他后背的東西也摔碎了。”
阿里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心里想:任務完成了,雖然過程不太順利。
就在他們在孟買行動的這幾天,已經有媒體報道,一種可怕的傳染病已經在喀布爾和達卡,東京,紐約等地大面積爆發,全球頂尖的傳染病研究機構正在加緊研究“歐米伽”的基因圖譜,爭分奪秒研制疫苗
費爾南多和瓊斯根據蘇白提供的地址,來到列文斯基出現過的地方,正如蘇白描述的一道鐵門出現在面前,費爾南多抬頭看看,鐵門上方拐角處有一個監控探頭,費爾南多拿出激光筆對著鏡頭照射了一會兒,確信鏡頭已經損壞,他推了推鐵門,鐵門晃動了一下,透過門縫,可以看到一條鐵鏈在兩扇門之間用一把鎖鎖住了,門縫很寬,可以伸手進去,瓊斯掏出自制的鑰匙,扭動了幾下,鎖開了,他把鐵鏈輕輕拿在手里,費爾南多推開鐵門,院子里很安靜,他們順著樓梯上了三樓,根據蘇白的描述,找到了列文斯基那間辦公室,靠近樓梯口的一間屋子里傳出腳步聲,他們迅速打開房門進去了,兩個人站在門里側耳聽聽,腳步聲走向走廊深處,費爾南多掃視了一下房間,這里看來只是臨時用一下,設施簡陋,一張電腦桌上放著一臺很陳舊的電腦,他打開抽屜,里面有幾張廢紙,他打開電腦,里面有一個文件夾,打開文件夾,里面只有一張照片,照片上有三個人,他拿出手機拍了兩張,然后從兜里掏出一個竊聽器粘在主機側面,兩個人迅速下樓離開了這個院子。
他們來到院子對面一家商鋪,那里有一個探頭斜對著院門口,正好可以看到進出院子的人,他們站在探頭正下方,瓊斯掏出一個針孔攝像頭,又從腰上解下鋼制褲帶,褲帶展開后剛好可以夠到上方那個探頭,他把針孔探頭固定在褲帶一端,那里有一個卡扣,他把褲帶舉起來讓自己的探頭卡在原來那個探頭的邊緣架子上,然后向下一拉,褲帶和卡扣分離,針孔攝像頭恰到好處地正對著對面那個院子。
他們站在那里等了一會兒,一輛車停在對面,司機開門下來走向鐵門,瓊斯迅速跑過馬路,在司機剛剛推開大門的瞬間,他把一個磁性追蹤器吸附在車底,然后走開了。
他們走進旁邊一家酒吧,坐下來一邊喝酒一邊觀察對面,大約兩個小時后,那輛車從院子里出來右拐上了馬路,兩個人離開酒吧,叫了一輛出租出,距離前方車輛大約一百米,跟在后面。
那輛車行駛了大約七八公里的樣子然后開進一家酒店的停車位,兩個人下了出租車,一前一后進了酒店大廳,車子后排下來兩個人,其中一個四十多歲,有點禿頂,中等偏瘦,穿著一身藍色西裝,旁邊一個一眼就能看出是個保鏢,黑色西裝晃動的瞬間,后腰上鼓起的槍套隱約可見。
瓊斯走到吧臺,詢問有什么樣的房間,費爾南多坐在沙發上,拿起旁邊的報紙,他看到那三個人按了二十一層的電梯按鈕,電梯門關閉之后,他和瓊斯簡單耳語了兩句然后上了電梯。瓊斯問服務生有沒有二十一樓的套房,訂好房間他上了那個樓層,費爾南多正在走廊里緩緩走動,一邊走一邊看房號,似乎在尋找房間,他挨個房門聽了聽,確信找到了那三個人剛才進入的房間號。
回過身來,瓊斯已經站在對面,他們打開房門進了剛才定好的套房,費爾南多來到窗口探出頭定位剛才那幾個人的房間窗戶位置,順便查看了一下外面陽臺與陽臺之間的距離,然后走過來坐在沙發上,瓊斯已經打開酒柜給他們兩人每人到了一杯威士忌,他走過來坐下,把酒杯遞過來,“要不要夜間行動?”他問費爾南多,費爾南多放下酒杯,走近房門,打開看看走廊,一個人都沒有,他關上門走回來重新坐下,端起那杯酒,“過一會兒你在門口警戒,我從外面陽臺過去,看看他們在做什么,順便拍張照片,看看他們究竟是些什么人。”
“我們換換吧,你警戒,我去監視。”瓊斯覺得自己比費爾南多年輕一些,理應由他來冒險。
費爾南多搖搖頭,“不用擔心我,沒有什么危險,我只是在窗外觀察一下,不會被他們發現。”說著他從袋子里掏出一卷繩子,摸了摸腋下的手槍,然后掏出來檢查了子彈,重新裝回去。
“你大約需要幾分鐘?我好在走廊制造一點騷亂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費爾南多已經上了陽臺,他回過頭來,“二十分鐘之后。”
瓊斯點點頭,看看手表,檢查了耳塞,確定是開機狀態,他摸摸耳朵,示意費爾南多檢查一下耳塞,費爾南多點點頭,然后消失在窗外的夜色中。
樓層和樓層之間從外面看有一段突出的平臺,大約二十公分的寬度,窗戶和窗戶之間有立柱間隔,整個立面是一個網格狀,只要不是恐高癥,一般人都可以輕松從一個窗戶走到另一扇窗戶,費爾南多小心翼翼的走過一扇扇窗戶,同時記著數,中間隔著六扇窗戶,正如他自己所料,二十分鐘后,他來到目標窗戶位置,他把繩扣固定在立柱的管道上,另一端扣在自己腰間,窗簾半拉著,他把身體貼在立柱上,在耳塞里低聲說:“瓊斯,好了。”
瓊斯來到走廊踢倒了一個金屬垃圾桶,然后罵罵咧咧的喊著服務員,就像一個醉漢在走廊里撒野,住客紛紛打開房門想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同時嘴里罵著,回身拿起電話投訴。不一會兒酒店兩保安拿著警棍出現在電梯口,沖著騷亂的方向走來,與此同時,費爾南多看到房間里的三個人先是有點緊張,其中一個掏出槍輕輕拉開房門向走廊觀看,另外兩個人站在屋子中央一動不動,費爾南多拿出手機拍下這個瞬間,過了一會兒,門口那個人罵了一句臟話,然后關上房門,擺擺手:“一個酒鬼!”另外兩個人在沙發上坐下來,繼續剛才的談話,這個角度剛好可以拍到他們的側面,那個禿頂的人從懷里掏出一個紙條,對旁邊的司機說,明天下午五點,你去這個地方見一個人,帶一包東西回來,現在記住地點,那個人看了一眼那張紙條點點頭,禿頂拿出打火機燒掉紙條,隨后掏出半張十美元紙幣,“這是接頭信物,你拿好。”那人點點頭把半張紙幣裝進上衣口袋,費爾南多透過窗戶看到那是一張鈔票一撕兩半,因為切口并不規整,他拍了照片,然后沿著原路回到自己的房間。
此時瓊斯經過和保安短暫交流之后,回到房間,關上了房門。
第二天下午四點半,費爾南多和瓊斯提前趕到那個接頭地點,那是一個地鐵出入口,查看地形之后,費爾南多決定,自己負責跟蹤,瓊斯埋伏在附近一個地勢較高,視線良好的樓頂,那里可以三百六十度無死角觀察這里發生的一切。
五點整,他看到一個背著挎包的人走向接頭地點,兩個人坐在長條椅上,各自拿出半張鈔票,來人把鈔票收起來,把挎包遞給接頭人,然后起身離開,費爾南多跟在他的身后,那人走出幾十米后上了一輛出租車,費爾南多也上了一輛出租車跟在那輛車的后面。
瓊斯從瞄準鏡里看著那個人背著挎包準備走下地下通道,下面是地鐵,正在此時,一聲槍響,緊接著又是兩聲,他看到那個人后背中了兩槍,最后一槍打中他的后心部位,挎包里發出玻璃爆裂的聲音,人群一陣混亂,瓊斯迅速判斷子彈來向,他看到距離自己不到一百米的樓頂一個身影正要起身離開,他迅速瞄準射擊,連續兩槍,那個狙擊手倒在樓頂平臺上。
瓊斯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東西,背起挎包跑下樓向那個狙擊手所在的樓頂跑去,他希望趕在警察到來之前抓到那個狙擊手,上了樓頂之后,他看到剛才那個狙擊手已經躺在一片血泊中,他迅速跑過去,從他衣服兜里翻出一張照片,照片后面有幾個字,他拍了一張照片迅速離開了。
費爾南多看著那輛出租車,拐進一條胡同,減速然后停下來,剛才那個接頭人走下車,費爾南多也下了車,跟在那人身后,距離只有十幾米,那人一邊走一邊回頭張望,他似乎發現了有人跟蹤,當他走到巷子深處一個垃圾桶附近時,前面出現兩個人,一男一女,沒有說話,兩個人舉槍就射擊,費爾南多跟蹤的那位轉眼間身中六七槍,那一男一女轉身離開,費爾南多緊緊跟隨,看到那兩個人走出巷口上了一輛黑色切諾基,車子迅速啟動,費爾南多只來得及拿出手機拍下了汽車牌照,那輛車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費爾南多轉身來到那具尸體前,翻了一下身上的口袋,一無所獲,他注意到那人的胳膊上有一個刺青,他拍下了一張照片,迅速離開了,不遠處警笛響成一片,幾輛警車在尸體旁邊停下來。
費爾南多和瓊斯匯合后,他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道格,幫我查一張牌照。”對方在電話里大聲喊到:“費爾南多,好久不見,有新任務?”
“是啊,這個活不錯,可能大有可挖!”
“那恭喜你,什么時候喝一杯?”
“聽你吩咐!”
“好好好!”道格大聲笑了笑:“查到了,車輛登記在環球制藥名下。”
“太感謝了,道格,麗薩還好吧?告訴她我很想她!”
“是啊,麗薩很好,謝謝你的關心,有空來吃海鮮飯,麗薩很擅長,你知道的?”
“一定來,麗薩是個好姑娘,道格,別忘了照顧好她!”
“那一定,費爾南多,需要幫忙盡管打給我!”
“謝謝,再聯系,道格!我要掛了!”
“OKay”
電話掛斷了。費爾南多回過頭來:“瓊斯,你那里有沒有什么發現?”
瓊斯拿出一張照片,“就這些,照片上的人不知道是誰,后面只有一串數字。”
費爾南多接過照片看了看,一個中年男人,眉毛胡須又黑又濃,臉上棱角分明,眼睛是黑色,毛發也是,不胖但是很健壯,看上去身高差不多一米八多的樣子,因為他旁邊有一棟房子的局部,他正好站在拐角處,房子的二層房檐很好的做了參照物。
他翻到背面,正如瓊斯所說,是一串數字,1515936834516734
十六位,如果說是密碼,位數太多,實在看不出代表什么。
費爾南多打開手機,看著追蹤器在地圖上移動。移動到環球制藥的位置后,不再移動,現在初步可以確定的一點是,他們跟蹤的目標顯然在和環球制藥做什么交易。
他們叫了一輛出租車,前往環球制藥,半小時后,出租車停在這家藥廠斜對面,兩個人下了車,分頭尋找一個合適的位置,費爾南多上到一棟樓房的頂層天臺,四層樓的高度,從這里看上去,這家藥廠盡收眼底,他蹲在通風口的柱子旁邊,拿出望遠鏡,辦公樓的三層一個房間,寬大的玻璃窗視線良好,從望遠鏡里看得清清楚楚。下午看到的那一男一女正好站在房間里,旁邊還有一個人坐在椅子上,他首先注意到那個女人,身高差不多一米七五,身材挺拔勻稱,一頭長發披在肩上,她戴著一副太陽鏡,高鼻梁,白凈的皮膚,旁邊那個男人矮胖身材,三十多歲,胖嘟嘟的臉上一臉絡腮胡,密密扎扎,眼睛很小,鼻子很寬,腦門寬大,他認出就是他在胡同里看到的那一對男女,坐著的是個中年人,一副金絲邊眼鏡在臉上很突出,臉型狹窄,骨骼突出,頭發是淡金色,他們似乎正在交談,費爾南多拿出手機拍了幾張遠景和放大的照片,鏡頭向下移動依次經過二樓最后停在一樓,寬大的辦公室打了許多玻璃隔斷,大約有十個人辦公,每人面前的電腦桌上除了電腦之外還有兩部電話,他再轉到其它建筑,斜后方是一間生產車間,再遠的的建筑依次排開,大約有十幾棟,費爾南多拿出一個微型探頭,固定在通風口的遮雨蓋下面,調整好角度和方向,使它正對著剛才那間辦公室。然后下樓去找瓊斯。
瓊斯則找了一個院子側面的位置,觀察了一下,然后繞著廠區大院轉了半圈,兩個人見面后,上了一輛出租車返回辦公室。
蘇白看著費爾南多他們拍下的照片,他首先認出來那個女人,瑪麗,他在想瑪麗在制藥廠做什么呢?難道菲利普還涉足醫藥行業嗎?他突然想到近期在世界各地爆發的傳染病,這當中有什么聯系嗎?
他看看另外一張照片,一個原子彈爆炸的圖片,照片背面是一串長長的數字,搞不懂代表什么意思。
費爾南多向他介紹了列文斯基的行蹤,以及下午在地鐵站發生的事情,還有之后在制藥廠看到的情形。可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綁架案的一絲線索。
費爾南多一邊踱步一邊分析道:“綁架是不是和某種醫學實驗有關?聽說市面上最近有很多買賣精子卵子的消息,難道是遺傳學方面的研究?”
瓊斯接著說:“有可能,但是現在花錢就能夠買到,何必冒險綁架呢?”
三個人想不出所以然,費爾南多答應蘇白接下來盡快搞清楚目前這些人到底是不是和綁架案有關,離開辦公室蘇白回到住處,他很想問問賽拉諾阿羅約究竟是什么人,可是如此一來怎么解釋自己跟蹤賽拉諾?思來想去,他決定還是不問為好,還是等費爾南多他們進一步調查之后再說。
第二天上午,蘇白按照費爾南多提供的信息,來到環球制藥,他在一個視線良好的位置找了一家旅館訂了房間,把攝像機調整好角度,能夠二十四小時監視費爾南多曾經提到的那個房間,快到中午的時候,他從望遠鏡里看到一輛黑色通用SUV從廠區的生產車間樓方向駛來,他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坐在后排,那是凱文。蘇白迅速下樓,叫了一輛出租車跟在凱文后面。
走了差不多三公里的路程,前面那輛車停在一家酒店停車場,蘇白看到凱文在保鏢陪伴下走下車子進了酒店大廳,他跟在他們后面,看著他們上了電梯,31樓,蘇白緊隨其后走向電梯,一個女服務員友善的看了他一眼,目送電梯啟動。蘇白走出電梯,看著凱文一行進了一個房間,他在房門關閉的瞬間走過去,3119這個號碼很容易記住,他走回電梯下樓直奔總臺,訂了一間31層的房間,然后給賽拉諾打了個電話:“賽拉諾,我發現了綁架愛娃的團伙,你愿意過來嗎?”
一個小時后,賽拉諾坐在沙發上,端起一杯酒,看著蘇白:“蘇,謝謝你!”
蘇白走過來,喝了一口酒:“我也想知道愛娃的下落,我來到舊金山的第一天,就碰到她,這不是天意嗎?”
賽拉諾垂下頭,似乎在哭泣,但是沒有聲音,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你知道嗎,愛娃一直生活在暴力環境下,她從兩歲起就在她媽媽的虐待中煎熬!”
蘇白睜大了眼睛,他無法領會這句話的含義。
“為什么?”
“她的父親是南美解放者成員之一,屢屢挫敗,回到家里總是悶悶不樂,她的媽媽受到刺激,愛娃就成了出氣筒!暴力受傷者。”
“六歲那年,她的父親被捕,她的媽媽遭到圍捕,從那以后,媽媽變成了追捕者,愛娃變成了獵物!”
“太可怕了!賽拉諾,我們救救愛娃,除此之外我們做不了什么!”
賽拉諾盯著蘇白的眼睛,迷蒙的眼神垂下來。
蘇白拍拍他的肩膀:“賽拉諾,這個世界無法理解,但是就我們感知而言,愛娃是無辜的,我們救救她總不會錯,你在這里監視凱文,我去做其他事情!”說完蘇白轉身出了房間下樓。
賽拉諾走到窗口,探出頭看看兩邊,再看看下面的樓層。他轉過身來,從挎包里拿出槍還有幾盒子彈裝在褲兜里,他打開房門,在走廊里挨個查看房間號,“3119”他走到門口,把事先準備好的塑膠炸藥貼在把手位置,幾秒種后,一聲悶響,賽拉諾沖進房間,房子里總共三個人,賽拉諾一串子彈射擊后,倒下兩個,正在此時,他身中兩槍倒在血泊里,凱文俯下身來,兩個保鏢只是受了輕傷,緊接著又是幾聲槍響,賽拉諾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