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孩子外婆連著兩餐做了茭白條炒豆干,味道不錯,孩子們開心極了,由衷贊美道,“今天,外婆做的飯?zhí)贸粤耍 ?
“看!我的肚子已經(jīng)撐得鼓起來了!”老大靠在沙發(fā)上,摸了摸高挺的肚子,心滿意足。新鮮的茭白肉質(zhì)鮮嫩、絲滑,軟硬適中,吃完后唇齒間清香四溢,的確是佳肴。“媽媽,你為什么這么白呢?我想給你重新取個名字,就叫茭白人吧,你跟茭白一樣白。”
老大話音剛落,我還沒來得及回應(yīng),老二樂著說:“茭白人……嘻嘻……但是我們就不能叫茭白人了,對吧?佐佐,是不是?”
“不能,我們太黑,好像巧克力。”
“那我們叫巧克力人,爸爸和我們?nèi)∫粯拥拿郑埠凇!?
兩人探討著,為什么他們的顏色和我的不一樣,或者說為什么我的膚色和他們父子三人的都不一樣。能不黑嗎?兄弟兩膚色隨爸爸,剛出生的時候就不白,加上兩人整天長在戶外,曬得更黑了,黢黑黢黑的,比孩子爸還黑一個色度。一哭的時候,整張臉皺在一起,瞬間提升兩個黑度。
除了膚色探討,兩人還會延伸思考了。我跟兄弟兩說,等疫情緩和了,沒準(zhǔn)孩子舅舅就來我們家拜訪了。在孩子很小的時候,舅舅來過,他兩小,沒什么印象。我們在不同的城市,距離較遠,后來因為疫情,舅舅就沒再來過。“舅舅是什么?”
我耐心解釋著,“舅舅是媽媽的弟弟,跟你們兩一樣,我們也是兄弟姐妹的關(guān)系,就像佑佑是佐佐的弟弟一樣。”
“那你很久沒見到你弟弟了,你是不是想你的弟弟了?”
聽了孩子的話,有些感觸,“想弟弟呀,很久沒見到弟弟了。”
孩子們走過來,拍拍我的背,“舅舅不是要來我們家嗎?”“你們不是很快就能見面了嗎?”
是呀,疫情緩和后,希望大家的生活都能步入正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