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婚禮進(jìn)行時
- 梨花澤世
- 桃源圓
- 2275字
- 2024-12-26 23:34:23
“怪我怪我,我不貪吃就好了,應(yīng)該好好看著你的,讓你受這種委屈。”岑樂梨拉著暖陽飛快的走著,仆從都被甩在身后。
“怪我啦,我著急刷積分。也沒跟你說一聲。”暖陽有些心虛。
“哎,先回紙鳶樓,這事你哥也知道了。”
“哪個哥?”
岑樂梨呼出一口氣:“我沒事聯(lián)系太子干嘛,當(dāng)然是言玉澤。”
“他應(yīng)該在來接你的路上了吧。”暖陽思索著。
“都到門口了,我大哥正攔門呢。”
“哦,那還早,應(yīng)該能拖一個時辰。”
“行了,快走,回紙鳶樓。”
有了這么個小插曲,暖陽也不好再亂跑了。
回到紙鳶樓把牛軋?zhí)前税约毫袅藥讉€踹懷里,其余的都讓橙兒收起來準(zhǔn)備隨時給岑樂梨投喂幾個。
岑樂梨是正妃,成婚是在黃昏。
得到岑樂梨的首肯,仆從們都出去搶喜糖紅包了,屋子里就剩岑樂梨和暖陽。
“你啊,就是情緒太穩(wěn)定了點,胡六那種人你也忍著,大嘴巴扇他啊。”岑樂梨想著還是生氣。
當(dāng)然也氣離公子,可惜現(xiàn)在打不著人家。
暖陽若有所思的說:“我從沒將胡六放在眼里。就算我現(xiàn)在是公主,我也沒有視人命如草芥的習(xí)慣,這事你告訴了哥哥,那個胡六估計活不成了。”
“???”岑樂梨忽然后知后覺的意識到好像確實如此。
言玉澤是掌權(quán)者,讓胡六死比捏死螞蟻都簡單。
“你還是不能適應(yīng)這個社會,你想回去,也是應(yīng)該的。”暖陽過來幫岑樂梨理了理衣領(lǐng)。
岑樂梨心里仿佛壓了一塊大石頭。
“行了,別有壓力,我知道胡六那人刁鉆惡劣,但也罪不至死,我找司蕪姑姑打聽了,他從前的罪行,都夠流放了。他總該受自己應(yīng)有的懲罰,我會去跟哥哥說的。”暖陽安慰著。
岑樂梨眼睛一亮:“真的?”
暖陽點點頭,面含著笑:“真的啊,笑一笑嘛,怎么說你今天也是結(jié)婚啊。”
“只是個儀式,又沒有結(jié)婚證。”岑樂梨嘟囔著。
“怎么沒有,皇家玉牒已經(jīng)有你的名字了。”
“那不一樣。”
“我知道。”
暖陽塞了一顆牛軋?zhí)轻瘶防妫骸靶σ恍β铩!?
“你也不笑啊。”岑樂梨兩個手指撐起暖陽的嘴角。
暖陽好笑的輕輕拍開岑樂梨的手:“誰說我不笑。”
“你知道我說的是大笑”
岑樂梨說著,然后回憶起來:
“我第一次看你笑的特別開心還是你拉小提琴的時候。你哥說得也是,你中蠱時情緒外放,更像個孩子些,現(xiàn)在老氣橫秋的,怎么看也不像個十三歲的小孩。”
暖陽也不惱,輕笑道:“小提琴……是我從小到大第一件自己要求學(xué)的東西。”說著暖陽有些出神,但是隨后又回過神來,繼續(xù)說,“話說回來,我六月底十四,也沒幾個月了。這可是在古代,人均壽命也就四十來歲,女子十三四歲談婚論嫁是正常事,十五六有孩子更是正常,按照我的年齡,再過兩年在這都快能當(dāng)媽了,你怎么還把我當(dāng)小孩,更何況我之前也活了二十多年了。”
外面鑼鼓聲鞭炮聲逐漸更大了些。
岑樂梨看了一眼外面,接著說:“萬惡的封建社會,這么點大身子骨都沒長全,怪不得那么容易難產(chǎn)。等等……說到生產(chǎn),我大嫂好像也快生了。”
暖陽戳了戳岑樂梨,說:“先別管你大嫂了,看看眼前,我哥那戀愛腦,絕了,上次回去沒多久自己就把自己哄好了。”
岑樂梨沉下心:“你說,他到底是因為喜歡我還是因為那個……詛咒?宿命?怎么形容貼切一點?”
“要不你喝點祭壇水試試,看是不是也能跟我一樣?”暖陽說。
“我看八成就是了,不然誰家正經(jīng)王爺能像他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外人面前你哥是怎樣的人,他這么信任我我自己都感覺害怕,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原因那就是他腦子有泡。”
對此暖陽無奈的攤了攤手:“所以天祭殿才會嚴(yán)格控制祭壇水啊,我想不止是因為以前女奴的身份低下,是怕禍國殃民,這要是讓天祭神女蠱惑皇子,那不是一蠱一個準(zhǔn)。宗室命婦喝了祭壇水流掉女胎多了難免起疑,還不如就控制在皇宮內(nèi)。”
“可是親兄妹……”
此時橙兒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進(jìn)來了:“姑娘姑娘,該去拜別雙親了。”
“好了我的身份不方便跟著你了,我去玄王府等你。”說著,暖陽拿起團(tuán)扇遞給岑樂梨。
岑樂梨接過,點了點頭。
行至門口,暖陽又回頭對倆主仆說:“哦,對了,祭壇水會讓我暫失內(nèi)力,不過這幾天也恢復(fù)得七七八八了,不要告訴任何人我會武功,我不想示人,橙兒你也是。”
“好。”
橙兒也點點頭:“知道了公主。”
暖陽看了看遠(yuǎn)處的樹,對岑樂梨說:“借一下我哥給你的暗衛(wèi)。”
岑樂梨一臉茫然:“嗯?怎么借?”
看岑樂梨這反應(yīng),暖陽搖了搖頭:“怪不得剛剛你會找不到我,你平時都不聯(lián)系他們的嗎?”
“我……我只告訴了院里的,哦,吳嬤嬤,讓她去聯(lián)系你哥,你知道的,那是你媽給我挑來的人。”
岑樂梨尷尬得攪了攪團(tuán)扇上的絲帶。
暖陽若有所思的抱胸,然后說:“我哥有沒有送你哨子,鈴鐺之類的物件?”
“有的。”
岑樂梨拿出一個鈴鐺。
暖陽接過搖了搖。
遠(yuǎn)處的暗衛(wèi)立刻得到命令,唆的一聲來到暖陽跟前,帶著暖陽離開了。
岑樂梨看著暖陽離開的背影唏噓不已。
“姑娘,一會就又看到公主了,不必這么想念。”橙兒扶著岑樂梨出門。
岑樂梨理了理發(fā)鬢,拿起團(tuán)扇擋住臉,才適時開口:“不知道是應(yīng)該感嘆府里安保太差,還是感嘆言玉澤手底下的人本事太好。”
橙兒:“……”
來到正廳,高堂上卻只有岑相,不見主母金氏。
岑樂梨眉毛一跳,感覺事情并不簡單。
金氏就算再不喜歡她,但是她要嫁的可是玄王,還是圣上親自賜婚,更何況今天玄王還是親自上門接親,她不可能做出這么失禮的事情才對。
賓客竊竊私語,岑樂梨聽出個大概,原來是太子把人接走了。
無所謂的反正岑樂梨對金氏也是失望得很,不拜她巴不得呢。
只可惜娘是妾室,牌位擺不上這里,否則,岑樂梨真想擺上來。
突然有人搭上岑樂梨的肩。
“怎么了?”
岑樂梨回頭,看見了言玉澤,有片刻愣神。
“參見玄王殿下。”眾人紛紛行禮。
言玉澤擺擺手“今日本王大喜,不必拘禮。”
“謝玄王。”又是此起彼伏的聲音。
言玉澤揮了揮手,立刻有人捧著一尊牌位進(jìn)堂,那牌位上赫然寫著的是岑樂梨娘親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