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天凝冰臺
- 妖皇!魔后她又轟炸九天了!
- 大果凍
- 2152字
- 2022-11-14 04:31:28
第138章 天凝冰臺
這個冷爵,害人不淺啊。
雪殷在想著,滿屋的尋找著柘木弓,或者是一把木制小弓。
她恨不得將綏穆這幾乎沒有任何擺設的屋子,全部都搜上一遍,在滿頭大汗時,始終毫無收獲。
她氣惱的踢了一下椅子,“你在哪兒?”
綏穆應該是處于昏迷當中,或者用修為去治愈傷勢時,暫時凝神,也有可能聽不到。
雪殷拍著額頭,余光掃向掛在墻上的一把普通的劍,“奇怪,在哪兒。”
她又迅速將視線投回去,重新打量著始終被她忽略的長劍。
劍鞘劍柄皆是墨黑色,掛在洞壁之上,相當?shù)牟黄鹧邸?
來往之人最先忽略的,怕都是它。
雪殷的手抬起手,手心距劍身半寸余的距離,細細的感受著,它也沒有感覺到任何活物的氣息,似是一件最為普通的擺設。
她瞧瞧屋內,的確是沒有柘木弓的蹤影,甚至連塊木頭都沒有。
她鬼使神差的按住了劍柄,在拔出來一點點是地,聽到小橘喊著“不要”。
羽墨的聲音也在此時于外響起,“雪殷,洞外什么都沒有,也許是……”
洞內,金光大盛。
地面隱隱搖晃,竟似是引來了地崩。
雪殷被唬了一跳,原來這不過是障眼法,看似是一柄黑漆長劍,實則乃是一把金色彎弓,她連左手迅速抬起,對著石門的方向,用力回握。
石門,“砰”的關上了,這力道之大,都震下了石碎。
羽墨在門外似是說了什么,但雪殷暫時也沒有心情去細聽。
她凝神看著眼前的長劍,苦喪著臉說道,“綏穆師兄,你就算是用障眼法,也要變個類似的,萬一我弄錯了可怎么辦?”
“這把弓通體金色,可盛大光,看來綏穆師兄習的是金系法術,我可以冒昧猜測,這就是您的原身……莫非,綏穆師兄是傳說中的弒神族。”
她想到了冰夷之前突然講起,弒神族之事,看來當時已經(jīng)察覺到了。
“我也終是明白,你為何也要以人身修行,講了個半真半假的故事,是要去報仇吧。”
綏穆無法回答雪殷,皆是她自言自語,理出前因后果。
她定定神,一咬牙,將劍取了下來,“綏穆師兄,你回個神,這如果是你的原身,你就抖了抖,我把你塞到靈山之下,總比你這么干熬著強。”
堯柏長老以及他門下的幾位弟子皆是土系,靈山被燒毀又重建,總算是適合于綏穆休養(yǎng)的。
畢竟冰夷正處理冷爵之事,另有其他閣內弟子前去拜訪,估計也顧不上他們這一邊。
“土生金”,這是雪殷惟一能想到的法子。
綏穆抖了抖,極虛弱的一嘆,“石門外有土石弓匣,可用。”
雪殷的心頭一堵,這是否證明方才的猜測全部都是真的?
“煩死了!”雪殷抱怨一句,推開石門,便見到狼狽的羽墨,正拍著身上的石灰。
羽墨抬頭時,道,“我沒有尋到受傷的綏穆,接下來……你拿的是什么?這柄黑劍倒是有些特別。”
雪殷要如何回答?
它應該是天帝曾經(jīng)天命為由,懲弒神一族后余下的惟一幸存者,它的原形可不是這般普通甚至臟兮兮的黑劍,但一柄可散金光的金弓?
還是不要說了!
雪殷搖了搖頭,“羽墨,你方才在尋人時,可見到了一個土石凝成的弓匣。”
她沒有抱著什么希望,做好將綏穆帶到靈山的準備,卻見羽墨指著一處,“那里有一個以土石捏成的弓匣,嵌于地面,我以為是個裝飾。”
雪殷快步的走過去,發(fā)現(xiàn)此物距石門不遠,類似的泥塑各式,惟土石而塑的弓匣只有一個。
她推開匣蓋時,一股來自于泥土的味道以及充沛的靈力,隱隱的溢了出來。
小橘在一旁伸出爪子,小心的沾了點靈力,吸溜了下口水,“好寶貝。”
雪殷將手中劍放了進去,又將蓋子關合,拍了拍手上的灰,起身道,“好了,我們回去吧。”
羽墨定定的看著雪殷,頓時了然,但已不需要詢問,更不用任何解釋。
一切盡在不言中。
羽墨道,“殿下應該是將冷爵的事情處理好,我們先回去吧。”
其他閣中參加轉生大會的諸人,向風祁仙君拜訪乃是敬重。
如若換成是平時,不過是在樓外拜一拜,自然是見不到本尊的。
但今天的情況,不太一樣。
“好!”雪殷忙點頭,“我們這就回!”
羽墨走在前面,忽然收住腳步,仰頭看向天空。
雪殷是莫名其妙,抬起頭也跟著看過去時,瞳孔漸漸的放大。
天!這是怎么樣的“盛景”?
一塊巨大的冰臺正緩緩的浮于半空,晶瑩的它猶如一塊透明的晶石。
它將所有異象引來的冰雹全部吸納于其中,自成一界。
“哇歐,冰凝閣是要化境了嗎?”雪殷吃驚不小。
“喵嗚!”小橘也震驚的瞪大眼睛,難得見此景象。
冰臺之上,隱約可見人影晃動,好像是在打斗中,但看得不夠真切。
“是殿下設下冰臺,必是發(fā)生了大事。”羽墨猜測時,忽然揚聲喝道,“糟糕,冰雹都化劍了!”
他的話音未落,雪殷便注意到有血順著冰臺落下,原本是滴滴而落,隨即越來越多,變成了一串。
雪殷倒吸口氣,“有人出事了。”
雖然出事的人一定不是冰夷,但她總歸是掛心,頭腦一熱就撲了上去。
小橘在后喊著,“你這個女人,能不能記得帶著老子?你的眼里只有你男人。”
雪殷可不會承認她只為冰夷掛心,但她掠到冰臺之外時,被一道淡藍色的結界擋住,險些就摔下去。
她只覺寒氣猶如風浪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向她蓋來,凍得她瑟瑟發(fā)抖。
她忙運作內息,以火御寒的同時,凝起火劍,置于腳下,暫時保持著平衡,險險的立于冰臺之外。
小橘也撲了下來,落到她的肩膀,“女人,此臺結界強大,非一人所設。”
非出自冰夷一人之手。
雪殷隔著結界,只見冷爵一個人立于冰臺正中,以一人之力抵二十四閣的諸位長老以及高手,惟冰夷立于一旁,冷眼旁觀。
“真像!”雪殷冷笑著說,“猶如當初對付我一般。”
小橘忙拍著雪殷的腦袋,把她“拍醒”,“能那是一樣的嗎?冷爵乃是作惡之人,手上沾的人命沒有千條,怕也是有百余了,你呢?”
雪殷喃喃道,“我?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