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 隔著青春的河流去忘掉你
- 浪騷客
- 2147字
- 2021-10-08 14:37:57
李謙牧結婚的消息一直沒有公布出來,說是婚期定在十月份了;我聽到這個消息也只是笑了笑。
六月份,我們回學校去拿畢業證的時候,徐毓才知道我和李謙牧已經分手了,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我真的沒想到你們兩會分開。”
我勉強的笑了笑:“我也沒想到。”
再見李謙牧的時候他正站在顧謹寅身邊,兩人皺著眉頭商討著事情,具體是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但我看得出來兩人商量的不愉快。
顧謹寅先發現我,立馬換上一副笑臉向我跑來,欣喜的問:“你們班的照片拍完了?”
我點了點頭;
而李謙牧則是站在一旁一動不動的看著我,這是我們分手后的第一次見面,他的臉色不太好,頹廢了許多,身上還有淡淡的煙草味;我聞著這味道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拍了拍顧謹寅的手:“你們談完了嗎?”
“談完了,要走嗎?”顧謹寅順勢牽起了我的手。
周圍的人一片嘩然,而李謙牧也是鐵青著一張臉。
“走吧,徐毓應該也照完了,我們去找她吧。”我語氣溫和的說;我自始至終都沒有去解釋我和李謙牧的關系,我也不去在乎李謙牧的臉面了,何必在乎呢?
“你等我一分鐘。”顧謹寅說完就向人群里跑去了。
我站在陽光下,陽光照的我眼睛睜不開,我瞇著眼看著顧謹寅一個個挨著打完招呼之后,向我跑來,臉上是藏不住的興奮。
“走吧。”他又再次牽起了我的手。
而李謙牧只是站在一旁看著我們,從始至終沒給我說過一句話,我也懶得理他。
我們去找徐毓的時候她正在和她同學在那里嬉戲打鬧,見我們過來了,立馬打著招呼向我們跑來,目光落到我們兩牽在一起的手,意味不明的笑著。
我回過神來,下意識的掙脫了顧謹寅的手,問她:“回去了嗎?”
徐毓擺了擺手:“你們先回去吧,今晚我們班有個聚會,我坐明早的班車回去。”
“那我們不等你了,你少喝點酒。”我叮囑道。
這是顧謹寅說:“牧哥也是明天回去,你這邊可以聯系他到時候一起回去。”
徐毓連忙點頭,還在不停的催促著我們快走。
我們宿舍大家都離得比較遠,基本走的都差不多了。我回頭看了看這熟悉的校園,無奈的笑了笑,大學的時光總是過得這么快,耗盡了我青春愛一個人的力氣,也讓我收獲了真摯的友誼;
再見,年少的我。
俞叔在校門口等著我們,我兩還得趕回去吃晚飯;彭姨訂了一家酒店,說是要給我們慶祝慶祝大學畢業。
飯桌上大家都很盡興,顧謹寅的爺爺奶奶我很少聽他提起過,而我第一次見到他爺爺奶奶是在我們的結婚宴上。
那晚,鐘輝均先生喝的酩酊大醉,顧叔也好不到哪里去;兩人相互搭著肩,走路一晃一晃的,顧叔口齒不清的說:“老鐘,你,你,你喝醉了。”
我看著李青蓮女士和彭姨走在后面懶得搭理那兩喝醉的人,而顧謹寅提著所有人的東西走在我身邊;什么時候那個在后面追著我叫姐姐的小男孩也長大了,可以獨當一面了。
我欣慰的笑了笑。
“笑什么?”顧謹寅偏過頭來問我。
我如實回答:“我在想什么時候你也長大了。”
我說完這句話,我覺得顧謹寅是滿頭黑線的,他嘆了口氣,無奈的說:“咱兩同一年的。”
“嗯,是的。”我贊同的點了點頭,“可是你比我小4個月啊。”
“就比如我現在22了,而你還在21.”
顧謹寅被我說的啞口無言,這就證明事實勝于雄辯。
我見他吃啞巴虧的樣子,沒忍住笑了兩聲;他立馬伸出手捏住我的臉頰:“不準笑。”
我拍掉他的手:“又來這套!”
這次輪到顧謹寅笑了。
就當我們走到一半的時候,我室友的電話打來了,我看著這電話,頭皮發麻,大約是聽說了我和李謙牧的事兒了,我正考慮接不接,顧謹寅說:“不想回應那個問題的話,我來幫你接。”
我想也沒有多想就將手機遞給了他。
“喂,敏姐怎么了?”他是認識我的室友的。
也不知道敏姐在那頭問了他什么,他笑著說:“是的。”
然后沒過多久他就將手機遞還給我了;
“聊了什么?”我漫不經心地問。
“你猜。”他得意洋洋的笑著。
我白了他一眼:“不說拉倒。”
他牽著我的手,意味不明的說:“你以后就會知道了。”
我笑了笑,并沒有將這件事兒放在心上。
回到家的時候敏姐給我發了條微信過來:天哪,你居然和顧謹寅在一起了。
哈?我看著這條微信有些摸不著頭腦,連忙發了一長串問號過去。
每隔幾分鐘敏姐就回了我:居然是他接的電話,你說你們沒在一起我都不相信!
我苦笑了一下:快了吧。
敏姐:你還真別說,我覺得顧謹寅比李謙牧好太多了。
我:何以見得?
敏姐:你真當我們瞎啊,顧謹寅可以為你付出一切,不求回報;而李謙牧不是說他不愛你,但是明眼人一眼就看的出來,他的事業心比愛情重要。
敏姐還真是一語中的,我瞇著眼睛:連你們都看出來了,就我沒看出來。
敏姐:好啦好啦,珍惜當下的人,比什么都好。
我和敏姐開了幾句玩笑之后就關掉了手機。
沒多久,李青蓮女士就打開了我的房門,我不悅的說:“媽,你下次開門能不能先敲敲門,萬一我在換衣服怎么辦?”
“誰愿意看你啊!”李青蓮女士反而更不開心了。
我瞬間就更郁悶了,生氣的不應該是我嗎?
李青蓮女士一屁股坐到我床邊問我:“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我回避著她的問題。
“你和謹寅啊,多好的一小伙子啊!”
“你別管了,我知道怎么做。”我不耐煩的說。
李青蓮女士的脾氣比我更火爆,她不滿的說:“你什么態度啊,我再給你說事情,你一臉不耐煩做給誰看啊!”
“……”我說不過她,將頭埋在杯子里,一聲不吭。
見狀,她又將態度放軟:“我是說認真的,謹寅多好啊。”
“我知道,但是我現在不想談論這些,過一段時間好嗎?”我也放軟了我的態度。
她知道勸不動,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