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 隔著青春的河流去忘掉你
- 浪騷客
- 2223字
- 2021-10-08 14:32:48
第二天顧謹寅一早就來我家等我,早到什么地步呢,我還未醒他就在我家廚房給我準備早飯了。
我是被鬧鐘吵醒的,我的房間在二樓,我打著哈欠下樓的時候,余光瞟見廚房有人,定眼一看,是顧謹寅;
我叼著牙刷靠在廚房的門框上含糊不清的問他:“你怎么這么早?”
他將面條盛進碗里之后,說:“興奮的睡不著?!?
我哼了一聲,毫不客氣的取笑他:“有什么睡不著的?!?
他笑了笑沒說話。
等我吃完飯化好妝之后都已經快十點鐘了,顧謹寅坐在客廳里安靜的看著今天早上的報紙,沒有一絲的不耐煩,他沒有催促過我一下,這些我都看在眼里,說實話,心里不感動是假的。
我不太愛旅游景點玩,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走幾步路我就覺得累。
顧謹寅邊開車邊問我:“想去哪里玩?”
“我們去逛街吧!”我想了想回到。
“好。”他笑著同意了。
因為今天是上班的日子,街上的行人不如以往那么多了;我們來到這里比較出名的廣場,我的目標就是這條街上的小吃。
“嘗嘗。”顧謹寅遞了一串糖葫蘆過來。
我張嘴就咬了一口,甜膩的味道充斥著整個口腔,一瞬間心里就美滋滋的,之前的煩惱那些都被一掃而光。
顧謹寅笑著看著我:“心情好了點吧?!?
我點了點頭,咬著山楂:“就是山楂有點酸?!?
“還有這個?!闭f完他像變戲法一樣從身后變出來一串裹著糖衣的小番茄,遞到我面前。
這是我最喜歡吃的一種!我瞬間目光都被這串番茄給吸引了;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咬一口,然后我一點也不客氣的咬了一口,好吃到我可以原地轉圈圈。
“真好吃!”我從他手上奪過了那串小番茄,美滋滋的吃了起來。
他笑了笑,咬了一口我剛才吃過的糖葫蘆,隨后捂著牙,臉都皺成了一團:“有點酸?!?
我看著他那個表情,不由自主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伸手攬過我的肩膀,惡狠狠的說:“不準笑?!?
“我不,就要笑?!蔽液吆吡藘陕暎缓筇隽怂膽牙?,沖著他做了一個鬼臉。
見他要追上我,我撒腿就跑;只是我忘了我腳上穿的是高跟鞋,因為跑的太急了,一下子沒站穩,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顧謹寅從后面一把抱住我,才沒有讓我摔倒;
我松了一口氣之后,尷尬的笑了笑:“意外意外。”
“小心點?!鳖欀斠鷮⑽曳稣?,就放開了我。
我看了看他,倍感詫異,按道理他應該是舍不得放手的,為什么會主動放開呢?然后我再仔細觀察了一下,只見顧謹寅的兩個臉頰有點泛紅,我憋著笑,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臉,不懷好意的說:“你這臉怎么這么紅啊?”
說完他的臉更紅了,我實在忍不住了,笑了出來!
他惱羞成怒的將我手中的小番茄搶過來,咬了一口:“不準笑。”
我哼了一聲不甘示弱的就要去搶我的小番茄;
他見狀立馬舉起手來,將小番茄舉的高高的,我這身高壓根就夠不到,我一臉悲憤的看著他:“顧謹寅,你欺負我?!?
見狀,他微微彎曲著身子伏在我耳邊輕聲問:“你以后還敢不敢取笑我了?!?
我微微瞇了瞇眼,看著出現在眼前的小番茄,眼疾手快的一把搶了回來,得意兮兮的在他面前炫耀的了一下:“我就要取笑。”
“大意了。”他故作懊惱的說道。
我心情愉悅的轉過身繼續逛了街去了。
其實我心里知道,顧謹寅是故意低下身子的;他總是這么能逗我開心。
就在我們逛到一半的時候,天空不做美,晴轉雨,我們兩找了一家酒店開了一間房間,顧瑾寅已經通知俞叔送一套干衣服過來了。。
我基本沒淋濕,倒是顧瑾寅渾身上下都被澆了一個透心涼。
服務員貼心的送上了一條嶄新的干毛巾,我接過來道了聲謝后轉過身看著顧瑾寅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樣子,我笑了笑說:“脫吧,憋著多難受?!?
他倒不好意思起來了,支支吾吾的說:“你轉過頭去。”
我白了他一眼,但是還是順從的轉過身去了。
身后是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這時我腦海里有個想逗逗他的念頭油然而生,我得意的笑了笑,轉過身去看著他。
此時的他正低頭解著皮帶,旁邊放的是那條嶄新的毛巾。
他聽見我轉過身的聲音后立馬抬起頭,叫我一臉笑意的看著他,他嚇的一個踉蹌跌坐在床上,一張臉漲的通紅,別扭的說:“你快轉過去!”
我見他這副模樣大笑了一聲之后就坐沙發上去了,也不去抬頭看他,這人嘛,逗逗就行,別逗的太過分了不好收場。
等了幾分鐘,他已經將衣服全部脫完,用毛巾包裹著下身,拍了拍手說:“好了。”
我這才轉過頭去看他,這一看就移不開眼了,顧瑾寅居然有肌肉!??!
在我的印象里他依舊是那個白斬雞一樣的小男孩,這這這這壯碩的胸肌,八塊腹肌,和完美的人魚線,而且他的肌肉是那種恰到好處不油膩的,不過,這人啥時候練的。
我驚訝的說話不過腦子,一骨碌的就將心底的話問了出來:“你,你這肌肉啥時候練的啊?”
他羞澀了起來:“我一直都在運動?。 ?
我頓時瞠目結舌!看看人家優秀的人,再看看我們,我是一個連動都懶得動的人。
我的目光落到了他肩膀上的一處,揮了揮手,示意他坐在我身邊。
他剛坐下來,我的手就撫上了他的肩膀,我感受到了他的身體一顫,我摸到他傷口的那個地方,皺著眉頭問:“你為什么不去把這個疤做掉?!?
他也伸出手摸了摸,然后無所謂的說:“做掉了沒啥意義,再說了,男人身上有道疤挺帥的?!?
我笑著給了他一掌。
兩人坐在沙發上沉默了一小會之后,顧謹寅開了口:“人家失戀都是要死要活的,你為什么就可以做到不哭不鬧呢?”
我轉頭看著窗外的風景,平靜的說:“哭過幾次之后就覺得沒意思了。”
并不只有又哭又鬧的才能體現出悲傷,像我這樣心如死灰的才是真的可怕。
“發泄出來就好了?!鳖欀斠f。
聽見這話我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蠢態百出不適合我?!?
顧謹寅笑著點了點頭:“確實不適合你?!?
心如死灰的感覺就是對什么都沒有了沖勁,如一汪平靜的湖面,即使是扔進去一塊石頭,也激不起一點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