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外面應該是熊之類的動物吧。”我吞了口唾沫,試探的向外面望了望。
車的晃動已經開始變小,外面的聲音也在逐漸的消失。
“看見什么了?”上帝握了握手中的槍。
“什么都沒看見,應該是走了吧!”我搖了搖頭。一般情況下,那些動物應該不會將一輛車子當做狩獵的目標的,也許他們只是對比感到好奇而已。
“啊!”
“年年!”我們一起喊了出來,來不及觀看外面的情況,急忙起身往年年那里跑去。
我們只看見年年惶恐的蜷縮在床上,瞪大了眼睛看著窗戶外面。
上帝急忙過去將年年抱在懷里面,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年年的頭。
“沒事了沒事了,姐姐來了。”
我趴在窗戶看了看外面。
外面的景象嚇了我一跳!
“我看見了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還是狼么?”我在心中默默的問問了自己。
一匹狼,一匹巨狼,一匹接近兩米高的巨狼!
它就在那里距離窗戶也就十多米的距離,閃耀著藍綠色的光芒。周圍或多或少的還閃耀著十多個幽幽的綠光。
“外面是什么?”上帝一邊撫摸著年年的腦袋,一邊問道。
我盯著那雙明亮的眼睛,張了張干涸的喉嚨,我感覺到氣息從我的喉嘍里面出來,但就是發不出聲音來,我很想轉過頭去,但我的脖子似乎卡住了一般,我就這樣一邊想外呼氣,一邊死死地盯著那雙眼睛,如同深淵一般的眼睛!
“怎么了?”上帝小聲的問了一句,見我沒有回答她,再次問道。
“哎!”她這次輕輕的碰了一下我,這一碰讓我感覺到有一股熱流從下而上的充上了我的頭頂!
我的身體再次屬于我了。
我一下子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你沒事吧!”上帝的口音似乎有些顫抖,她輕輕的把年年放在了床上,年年在她懷里哭著哭著便睡著了。看著我如此場景,讓她微微的有些慌亂。
我就這樣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靜靜的盯著窗口,似乎那雙眼睛會突然出現在窗戶外面一樣!
“什么都沒有呀!你到底看見了什么?”上帝探過身子向窗外看了看,但似乎什么都沒有看見!
慢慢的我緩過來了,一身的汗水已經浸濕了我的衣服。
“狼”我的聲音沒有任何的顫抖。我緩緩的站了起來,心有余悸的想外看了一眼,發現什么都沒有了之后,緩緩的想外走去。上帝在后面默默的跟著我出來。
“那么大,那么大,怎么那么大。”我在嘴中重復著。但身音很小,上帝并沒有聽清楚,只知道我在嘟噥著什么。
“你說什么?”上帝耳朵考了過來,以為我在跟她說話,只是聲音小了點。
車里面似乎更黑了,我有點看不見她的輪廓,但我能看見她的雙眼,閃爍著微弱光芒的雙眼。我組織了一下需要,再次開口:“一匹狼,一匹巨狼,它有……大概有兩米高!”
“你看清了么?”她有些不相信。
“我不知道”我沒有再盯著她的眼睛,將視線轉向了窗口。“應該是一匹狼,周圍還有很多,但都沒有它那么大,它就站在對面的車道上,盡管外面很黑,但我還是看見了它的輪廓,它的眼睛比邊上的眼睛高出來那么多,絕對沒有錯的,晚上成群出來的一定是狼。”
“你確定?”她再次的質疑了一下,但仿佛不是質疑,只是想要讓我再次確認一下。
“絕對沒錯!”我吞了一口苦水。
車里面似乎更黑了,我已經什么都看不見了,只能夠聽到“莎莎~”的聲音,但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我就這樣站在窗邊站了一夜。
第二天我在地上醒了過來。我應該是站著睡著了,然后又滑倒了坐在地上。
外面灰蒙蒙的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時間了。
我緩緩的起身,伸展了一下酸痛的腰后,輕輕的走向年年和上帝睡覺的地方。
年年縮在上帝的懷里面,看見是我,緩緩的的向我伸了一下手,又緩緩的縮了回去,再次往上帝的懷里面縮了縮。
上帝輕輕的拍年年的后背,將臉貼在年年的額頭上,緩緩的摩擦著。
“年年被嚇到了!”過了一會,上帝抱著年年出來跟我說。
我輕輕的碰了一下年年的手,嚇得她一激靈,緊緊的抱著上帝的脖子,看清楚是我后,才緩緩的松開手。
我再次嘗試握住她的小手,她很明顯的向后縮了一下但是沒有拒絕。看著情況好些了,我對上帝輕輕的說:“讓我抱會兒吧。”
上帝猶豫了一會,還是將年年放到了我懷里,年年開始的時候微微的抗拒了一下,但慢慢的便平靜下來。
“我們得趕快離開這里,此地不宜久留!”
“我去開車”上帝拿起SVD便向駕駛室走去。
我也跟了上去,“你在這兒陪著年年。”
她冷冷的對我說。
“一起去吧,萬一碰到什么呢,一個人可不能安心的做出決策。”
她瞟了我一眼,沒有再說什么。
啟動車子后,沒過一會兒,我便發現年年似乎對窗外的什么東西很感興趣,想要趴在窗口向外面看,但又有點害怕窗口。
我扭頭向外面看去,這一看嚇了我一激靈,有幾匹狼在外面跟我我們的車慢慢的跑著!
“提點速度!外面有狼!”我沉聲道。
上帝稍微的愣了一下,向四周看了看,也沒有說什么,稍微的提了點速度,但是也沒有提多少,畢竟這種車在這種道路上行駛的太快也不是很安全。
年年應該沒有看清楚狼的真面目,否則也不會對外面跟著我們跑的狼那么感興趣了。想到這,我微微的松了口氣,到時候找個理由騙一下這個小娃娃就好了,免得以后她看見狼就嚇得走不動道。畢竟現在她就很排斥窗戶。
我將年年抱在窗戶邊上,這個舉動嚇的年年渾身一顫,用力的推著窗戶邊上,想要轉身往我的懷里面鉆,但我就這樣死死地鉗住了她,她害怕的直踢腿,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我緩緩的靠近她,用我的臉,稍微的蹭了蹭她的臉,就這樣,慢慢的她平靜了下來,但也不愿意在窗口停留很久。
看來這件事在她心理產生的陰影。
上帝看到這邊的情況,緩緩的嘆了一口氣,又想外掃了一眼:“貌似甩不掉它們,而且我也沒有看見那只巨狼!”
“我也不知道,昨天我看的也不是很清楚,但我想,應該不會出錯。”
我怎么能看錯,我以為它已經死了!
曾經的它殺死了那么多的人,沖進了一個據點,最后有人用長刀捅進了它的脖子!
也是從那以后,我才獨自一人離開了那里,直到遇見了下一個同伴。
我忘記不了那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