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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狄長風露愛意,三皇子表不滿

次日,大街上,霍小飛被抓的消息傳開了,又說三皇子已經處理完前武林盟主的喪事了,馬上就要來處理霍小飛了,剛上任的飛神就要隕落了。田小芳聽了當然不高興,把他們打了一頓:“只要有我田小芳在,他霍小飛永遠不會死。更何況,案子都還沒開審咧。兇手肯定不是霍小飛。”

狄長風開始審霍小飛。什么都不問,只叫人搬來了好多刑具,各式各樣的,把霍小飛看傻眼了:“你這是要擺地攤嗎?”

狄長風說:“我跟歷史上有名的那個狄大人不一樣。我辦案不用抽絲剝繭地梳理案情。直接從嫌疑犯開始一個個刑審,總有會開口的人。我們從最輕松的夾手指開始。”

霍小飛:“什么?夾手指是最輕松的?等等等等,你這樣很容易屈打成招,會冤魂索命的。”

狄長風:“如果是老實人,我尚且還能問問案情。你,不用問了,直接打。”

霍小飛:“別別別,大哥有話好好說。我愿意為了你變成老實人。我確實不是兇手。你需要我怎么配合?”

狄長風:“案發當日,你為什么在現場?”

霍小飛:“我師父死前留遺愿讓我進武林盟,弘揚輕功,最好能當個盟主。我不知道盟主平常是什么樣子,就進去看看咯。”

狄長風:“你師父跟你一樣不靠譜。說說案發經過。”

霍小飛:“我進盟主書房的時候,他正趴在桌子上,我以為他睡著了。就靠近他,想看看他長什么樣子。結果發現他沒氣了,嚇了一跳,不小心把桌上的杯子推倒了。砸在了地上。然后大家聞聲趕來。領頭的那個長得像老鼠的家伙一進門就說我殺了人,我還什么都沒說咧···”

狄長風打斷霍小飛的話:“等等。你說他一進門就指責你殺人。他進門后可有查探尸體?”

霍小飛:“沒有。”

狄長風:“那他怎么知道盟主已經死了?”

霍小飛好像明白了什么:“不知道···對啊,他怎么知道的?正常人看,盟主都像是睡著了呀。”

狄長風:“你有沒有挪動過盟主的尸體?”

霍小飛:“沒有。”

狄長風:“可有看到他的致命傷口。”

霍小飛:“沒有。他的致命傷是什么?”

狄長風:“被勒死的。”

霍小飛:“那我更不可能看到了。他是趴著的,還被衣領遮住了脖子。”

狄長風拿出一張畫像:“長得像老鼠的那個人可是這人?”

霍小飛:“對對對,就是他。我還記得他當時穿紫色的衣服,顯得他特別丑。”

狄長風:“老老實實在牢里待著。”

心滿樓里,云夜明去看武靈心:“你的手怎么了?不是說只是做戲引霍小飛去救你嗎?怎么還受傷了?”武靈心恍然大悟:“原來我是魚餌啊。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聽說你被折磨得不行,便去找狄長風算賬,然后他就悄悄告訴我實情了。”“他狄長風把我當魚餌。我是這么用的嗎。”一生氣就拍了一下桌子,手更疼了。云夜明說:“一切等養好傷再說吧。”這時雷明來了:“心丫頭呀,我聽說你一口氣摘了兩麻袋茶葉。沒想到你是干活小能手啊。我以前怎么沒發現咧。以后多來幫我干活啊。”武靈心說:“虧我還是你親眼看著長大的。你還不如人云谷主關心我。”“你還好意思說我。我親手給你制的小皮鞭,你說扔就扔,還不如人霍小飛保管得好。”云夜明看他倆要干架了:“我餓了,先去吃飯了。”溜了。······

狄長風較人押來了那個長的像老鼠的人。這人是武林盟主的女婿。名叫陳東。狄長風照例叫人搬來了各式各樣的刑具,然后說:“我跟歷史上有名的那個狄大人不一樣。我辦案不用抽絲剝繭地梳理案情。直接從嫌疑犯開始一個個刑審,總有會開口的人。我們從最輕松的夾手指開始。”陳東嚇傻了:“什么?夾手指是最輕松的?狄大人,我冤枉呀。”狄長風拿起刑具:“不冤枉,霍小飛都看到你行兇了。不然我怎么能把你抓來呢。”“他胡說,人根本就不是我殺的。”狄長風把刑具套他手上:“不是你還能是誰。行兇者是紫衣服,顯得你特別丑”陳東急了:“他霍小飛是色弱吧。明明是黑色的夜行衣,怎么看成紫衣服了。”此話一出,離真相不遠了。陳東又傻眼了,意識到自己露餡了。狄長風一夾。他痛得哦哦直叫。狄長風說:“供出兇手,你尚可活命。不供,就被本官折磨死在這牢里。你選一個。”“我供,我供。”狄長風這才松了手。陳東說:“我不認識那人。他也不知道從哪兒知道我老是被我岳丈罵,慫恿我殺岳父。我不敢。他說他來下手,我負責下蒙汗藥就行了。我岳父武功高,一般人不是他的對手,但是下藥了就不一定了。我覺得有勝算,就同意了。我岳父從來沒想過我會害他,所以根本沒有防備我。我陪他吃完飯,他就去書房了。我當時很怕呀。一直在猶猶豫豫要不要去阻止。后來聽到摔杯聲,就帶人沖進去。然后就看見霍小飛在那兒。我靈機一動,就嫁禍他是兇手了。事情就是這樣。”狄長風又上手準備用刑。陳東急了:“狄大人,我都招了,怎么還用刑。”“兇手是誰,你還沒招咧。”“我真不認識他。只是在···在青樓里見過幾面。”“今天你必須告訴我能找到他的線索。沒的商量。”“我想想,我想想。他長得沒我好看。”狄長風用力夾。陳東一邊慘叫一邊說:“真的沒我好看!”“說點有用的。”“我記起來了,我記起來了。”狄長風松手。陳東說:“他可能是外邦人。因為他不知道我們過小年的習俗。愛抖腳。眼皮一單一雙。”······

武靈心來衙門要找狄長風。門口的人攔著不讓進。武靈心說:“張洪呢?叫張洪出來總行吧?我給錢。”說罷給他們銀子,他們其中一個便去叫了張洪出來。這張洪就是當時在茶場差點被狄長風殺了的那個人。張洪一見武靈心便犯難:“姑奶奶,你又有什么吩咐?”武靈心說:“帶我進去見狄長風。”“可是···”“別忘了,我當初為了救你們的命,摘了兩麻袋茶葉,命都差點搭進去。”“行行行,跟我來吧。”

張洪帶著武靈心找到了狄長風。武靈心一見到狄長風就開始指責:“狄長風,你們官府都這么辦案的嗎?把一個遵紀守法活潑可愛的女孩子當誘餌,還沒有經過當事人的同意。”張洪趕緊撤離現場。狄長風面對武靈心的指責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只是問:“你的手好了嗎?”武靈心沒想到他來這句,有的不知所措,強行塞一句:“沒有。”“那你過來,我再給你涂點藥。”“不用了。我是來討說法的。不是來治病的。”狄長風拉著她進房:“手不保護好的話,下次還這么彈琴。”然后取出藥開始給她涂。她有點懵。不關她懵,偷看的衙役們也懵了,不相信狄長風還會照顧人。

正當偷看的衙役們討論得津津有味時,來了一個人,此人是三皇子。衙役們趕緊行禮。三皇子說:“在看什么呢?這么投入。”張洪說:“回三皇子,狄大人怕是要戀愛了。”說罷指著屋子正專心致志給武靈心涂藥膏,完全沒注意到外面的狄長風。三皇子也看到了,但他似乎對此不太高興。特意走過去打斷他們:“看來狄大人也有細心的一面啊。”狄長風連忙收了藥膏:“三皇子,來了怎么不通知一聲,屬下好去接您。”三皇子說:“這位姑娘是?”武靈心說:“心滿樓武靈心,參見三皇子。”“聽說過。狄大人就是靠你抓住了飛神霍小飛。”“三皇子,我正說這事咧···”狄長風打斷她的話:“三皇子,我有要事稟告。張洪,把武靈心送走。”武靈心不干了:“什么叫把我送走。你會說人話嗎。”狄長風捂住她的嘴把她拉了出去,悄悄對她說:“改天再說。得罪了三皇子的話,我可救不了你。”把她交給張洪后,狄長風隨三皇子去了議事廳。武靈心說:“我還不能走。霍小飛怎么樣了?”張洪說:“姑奶奶放心吧。霍小飛已經洗脫嫌疑了。就等著釋放了。您別鬧了,別再給霍小飛鬧得釋放不了了。”“三皇子很兇嗎?看起來不像啊。”“那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兇起來。位高權重的人脾氣都不穩定。”“好吧。看來我今天來的不是時候。”說罷回去了。張洪松了口氣。

議事廳里,狄長風說:“三皇子,兇手找到了。”三皇子喜:“我就知道,沒有你辦不了的案。兇手是誰?”“是武林盟主的女婿陳東被外邦人慫恿,里應外合,合計殺了盟主。根據陳東的描述,我們也通過蹲守,找到了殺人兇手。不過,兇手聽說我們已查處他是兇手,便服毒自盡了。經陳東辨認,兇手無誤。”“服毒自盡?恐怕事情沒那么簡單。”“屬下也覺得這背后肯定還有指使者。可惜線索已經斷了。是屬下辦事不利,請三皇子責罰。”“長風人不必自責。紙是包不住火的。作惡的人總會露馬腳的。倒是你,最近東奔西走的,還抓了個飛神。一定受了不少苦吧。我求父皇賞了我一把寶劍。給你。”“使不得。”“拿著。不許拒絕。沒有你的出色表現,父皇也不會對我刮目相看。你知道的,我一直把你當兄弟。是你自己見外,非要跟我這么君君臣臣的。”狄長風接過了寶劍。三皇子接著說:“剛剛那個,可是你喜歡的姑娘?”狄長風竟不知如何回答,想答又有點不好意思。三皇子看出來了:“那便是默認了。長得是好看,可是,門不當戶不對。”狄長風有些不解:“三皇子可不是講究門當戶對的人。”三皇子不答話,確定他是喜歡武靈心了,沉默了一下之后,三皇子說:“我還是希望你能把重心放在事業上。”“屬下從來都是把公事放第一位。”“如此便好。陳東為什么要殺盟主?”“他說是因為盟主老是責罵他。”“不識好歹。流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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