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悶的氣氛之中，出租車上，被撂在一邊的柴筌微微的咬著嘴唇，

纖細的身子縮在車廂昏暗的角落，面色迷離而微妙，

熱褲包裹著的兩條白嫩玉柱，患了多動癥一樣，在不住的，用細微的小動作，相互摩擦著。

江年望著車窗外，腦袋里面在想著那狗和那小平頭身上灰白龍蟒的事情。

出租車司機，是個話多的。

有些受不住沉悶的氣氛，主動的開始叨叨一些話題。

而這一次，心中在念著事情的江年，多少的，接了幾句話。

“市里最近，流浪狗好像多了不少，”

江年像是順嘴提了一句，而司機卻是一下來了興趣。

“確實是有點多了，今天一天，我就看到了幾個被狗咬傷的，還有貓，”

“里面還有一個養(yǎng)貓的，一個女娃，臉都給抓花了，結果，就催著我往寵物醫(yī)院趕，”

“我看病的不是貓，而是人，”

“嘖，其實也就是這些年輕人，有錢有閑，身體又好，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

……

司機在哪里叨叨的說著。

江年一邊聽著，一邊附和幾句，一邊的，卻是不知道在想什么。

略顯凝重的目光望著車窗外，入夜后的城市霓虹。

霓虹之下，是大片的陰影。

原本是寧靜而繁華的景象，此刻在江年眼中，那陰影之中，像是藏著什么怪獸。

模糊的，他有一種感覺，似乎有什么未知的變故，正在醞釀，發(fā)生。

不過，即使如此，他似乎也沒什么能做的。

路程不遠，也就十來分鐘的時間，便到了那公寓樓下。

柴筌身上沒錢，車錢依舊是江年付的。

從車上下來，氣氛依舊沉悶著，江年一路跟在后面，沉默著，進了公寓。

推門進了公寓，這家伙便站在那里，也不開燈，也不吭聲。

低著個頭，纖細的身影微微顫動，似乎有些腳軟，站不穩(wěn)的感覺。

江年心底有些古怪，

不過，月色正好，廳臺也開的不小，讓大片月光灑落進來，借著月光，倒也能視物。

掃了一眼，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家伙，卻也不想多磨嘰。

收拾了行禮，便站在那里，等著對方給錢。

目光盯著對方，想著怎么開口。

但不等江年這里開口，對面，突然的，像是掙脫了什么一般，

整個人突然不抖了，一下的鎮(zhèn)定了許多，

低著的頭也抬了起來，眼睛，目光有些迷離的看著江年，先一步開口。

“那個，也這么晚了，看你的樣子，不如在我這里先將就一晚吧，”

聲音軟軟的，綿綿的，甚至帶點諂媚的味道。

而江年聞言，只感覺一腦門的問號。

對方這話里似乎還帶著話，像是在暗示什么，而掃眼看對方的盤條，纖細而又凹凸有致，

如果是個色批在這里，估計狂喜。

大呼，還有這種好事，

不過，江年對這家伙沒興趣，他只想要錢。

而且這女瘋子，別看現(xiàn)在看著老實，之前有多狂躁，他可都是看在眼底。

現(xiàn)在這架勢，指不定在憋著什么壞屁。

“不用了，才八點多，時間也還早，而且賓館基本上都是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

江年直接的拒絕到，連猶豫都不帶的。

“我的錢都在卡里，現(xiàn)在銀行都關門了，”

“沒事，我明天再來，”

“對不起，我之前不是故意的，我現(xiàn)在很害怕，你能不能留下來，”

江年：“……”

這種莫名其妙的展開讓他一腦門子的問號，

“抱歉，我們不熟，”

不知道對方葫蘆里面賣什么藥的江年，直接的，就打算干脆一點，無情一點，將其拒絕，

都是混了兩年社會的老油條了，他什么陣仗沒見過，豈會被這種小手段，給套住。

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堵在了喉嚨里面，

指掌之間，一陣溫涼的觸感，卻是對方抓著他的手掌，貼到了她的肚皮上。

軟綿綿的，

拒絕的話，一下的被堵在了喉嚨里，

“感覺到了么，”

“什么？”

“我心臟跳得很快，”

江年：‘……’

面對這場景，展開，不知道該怎么回應，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氣氛一時間陷入了僵硬。

都是混了兩年社會的老油條了，但這陣仗，他是真的沒見過，

他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女人的肚皮這么軟，涼涼的，摸起來，真特么的舒服。

讓人忍不住的，就想要繼續(xù)探索。

不過，再舒服，江年也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淪陷，

但那手感卻不斷的沖擊著他的神經，讓他大腦一陣缺氧，轉不過彎。

不過，這僵硬的氣氛，并沒有持續(xù)多久。

“那個，我家的沙發(fā)很舒服的，”

軟綿綿的聲音，像是魔鬼的勾引，引誘著人往下墮落。

從來沒見過這個陣仗的江年，差點就一夜無話了，

“那個，這樣不好，我們不熟，”

說著，一邊強自的，將自己的手抽出來，

然后大手按著對方不斷湊過來的腦袋，讓對方離自己遠一點，

但馬上，手心一陣軟膩，濕滑的觸感，像是電流一般的，向上激涌而去。

被電的整個人都打了一個激靈。

“不要這樣，”

“喜歡么？”

“……”

“你喜歡就好，”

“不，我不喜歡，我要走了，”

“我害怕，”

江年沒理會，提著桶就想要跑，

他怕他再待下去，會被這個死豬女人給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雖然不知道對方在打什么主意，但天上絕對不可能，掉餡餅，絕對，

“那你不要錢了？”

江年腳步頓了一下，然后繼續(xù)向外走。

錢是個好東西，絕對的好東西。

但感覺留下來，損失會比，那幾百塊要大，今天的經歷，就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他沒必要為了，這么一個垃圾女人，耽擱自己的未來。

而且，他可以明天再來，反正，這家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就一晚上，八千，”

“我發(fā)病就限今晚，過期不候，”

提著桶往前走了幾步，然后又倒了回來，

“能寫個欠條么？”

“正規(guī)點的那種，”

“可以，”

“那能告訴我，為什么要這樣做么？”

“你剛才說，發(fā)病，是，”

“我害怕，”

“會有人要報復你？”

“我害怕會有，”

“要不我們出去開房吧，我也怕，”

“你出錢？”

“好吧，沙發(fā)也不錯，不過，你不會半夜來害我吧，”

“你之前說，你有病，”

“原本不會的，現(xiàn)在說不定了，”

江年：“……”

“你寫欠條吧，之前的，那個還算數(shù)么？”

柴筌翻了個白眼，

江年也不明白對方這什么意思，

有可能是，有本事，就把她*的翻白眼，

也有可能是，想的美，

不過，一個垃圾女人而已，江年想了一下，為這種人冒最高死刑的風險不值得，

……

差點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