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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20世紀30年代雪蘭莪福建會館對中國事務的關注

引言

不同籍貫者,由于方言和社會習俗以及宗教信仰上的不同,更有助于培養地域的認同感。在移民過程中,又進一步加強了地域上的認同感和方言的親密感。這是東南亞華人會館形成的基本條件。

雪蘭莪成為英國保護國及1857年吉隆坡建立以后,福建人又大舉移入。來到馬來半島的福建人移民和其他華人,最初多數是青壯年,他們多數只身漂洋過海來到南洋一帶謀生,鑒于人地生疏,環境惡劣,非團結無法生存,于是鄉賢仿照中國舊有之會館模式,建立福建會館,以照顧南來同鄉。雪蘭莪福建會館就是在這種背景下,于1885年在吉隆坡成立。鄉賢在吉隆坡諧街7號延聘塾師,設館授徒,名為“福建公司”,館舍則供同鄉住宿之用,后來同鄉遷居者日多,則鄉賢合獻出吉寧街41號地方一段為建設新會館之用,改名“福建會館”。雪蘭莪福建會館就是雪蘭莪福建籍貫鄉親的同鄉組織。

早期華人社團的功能,是在照顧同鄉(地緣性社團)和同宗(血源性社團)在各方面的利益與福利。顏清湟教授曾通過馬六甲應和會館和吉隆坡廣肇會館的記錄,總結會館的職能有“宗教和社會職能”“福利職能”“仲裁職能”。[1]陳烈甫先生也有更明確的歸納,對我們認識大馬華人會館有很大幫助。[2]但問題在于,隨著華人對中國政治認同的不斷變化,會館在處理有關中國和華人問題時,并不是鐵板一塊。尤其是土生華人的逐漸增多以后,他們對中國的認同程度大為降低。因此進入民國以后,不同籍貫會館所體現出來的功能則是隨著時間、政治形勢、人員構成的變化而不斷變化。

迄今為止,筆者未見對20世紀30年代大馬華人會館的有關專門詳細研究。非常幸運的是,雪蘭莪福建會館從1930年開始,有比較完整的會議記錄,[3]筆者選取從1930年開始至1941年日本入侵大馬為止為研究時段,考察早期雪蘭莪福建會館對中國事務的關注,以彰顯彼時華人會館功能表現的一般性,以及彼時吉隆坡福建人對中國的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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