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女人就該捧在手心哄
- 偏執(zhí)大佬花式追妻
- 吳蘇姑姑
- 2020字
- 2021-09-05 02:35:44
第4章 女人就該捧在手心哄
她終究有反應(yīng),把手機胡亂塞包,捉住把手,打開下車。
腳才著地,車門都還沒閉上,莫蒼云像是一刻也不想看見她,便發(fā)動了車。
她回身想要提示他沒關(guān)車門,可想起他又不是瞎子,在大叫了聲莫蒼云后,又合上了嘴。
黑色車開出5米不到距離,從新在路旁停下,只見莫蒼云下車,將車門嘭的甩上,又回車中。
疾奔而去。
她抓著包包,一直在路旁站著,見莫蒼云車不見蹤影后,才一眨酸疼的眼,伸手攔車,報了鄭家地址。
去鄭家拿東西,跟鄭父鄭母講了片刻話,她便離開了。
從鄭家出來已9點多,她將所有的現(xiàn)鈔都給了鄭父鄭母,身上一毛錢也沒,手機也沒電。
打不到車,只可以步行回去了。
從鄭家到中山公園,不堵車的狀況下,開車須三十分鐘。
而步行的話,起碼要兩小時。
這是要腿斷的節(jié)奏!
她抱著塑料箱,順著人行道一直向前,路過一商店時,猶疑了下,走進。
將塑料箱放收銀臺,露著甜笑,對守店女人說:“大姐,我錢夾丟了,可以借你手機撥個電話么?”
守店的女人見她長得溫馴,不像騙子,就把手機給了她。
她接過手機,輸進號碼,輸入幾個數(shù)后,指腹忽頓。
望著熒幕上數(shù)字,神色有些晦澀。
她幾近是本能的,輸入莫蒼云的號。
莫蒼云買第一部手機時,就開始用這號碼。
他用了多長時間,這號碼便在她的腦中裝了多長時間。
即使她不故意去想,也可以時刻記起。
如若在她的腦中生根發(fā)芽一般,忘不掉。
從莫家出來,他兇巴巴把她攆下車,即使撥電話給他,他也未必會來接她。
她想打給閨蜜孟意林,可是孟意林手機號的后四位,她想破頭都想不起來。
她想,今天是周五,阿江應(yīng)該回家了。
輕咬下唇,將電話打回白家。
電話是周伯接的,她叫周伯叫了白江接電話。
“阿江,我如今在白鷺洲路,出門忘帶錢夾,手機也沒電,你能過來接我一下么?”
白江答的非常干脆,問了她具體地址,掛掉電話。
白蔓薇把手機還給守店女人,講聲“謝謝”,抱紙箱出店,在路旁等。
已是晚秋,晚上有些冷,她收緊大衣,站在路邊顯見的位置,免的白江找不到她。
……
莫蒼云與白蔓薇分開后,不想回家,便去了夏秋帆名下的一處高檔會所。
畢翱也在,二人正打桌球。
看見他,夏秋帆笑說:“不是說要帶老婆回莫宅吃飯么?”
他沒吭聲,坐下,點了支煙抽起,神色幽冷。
見他面色又黑又冷,夏秋帆和畢翱心領(lǐng)神會,這兩口子又吵嘴了。
夏秋帆感嘆:“你說你,何苦呢,女人就該捧在手心哄,你們兩個要是再這么下去,早晚離。”
離這個字,刺激到莫蒼云,他想起了昨天晚上白蔓薇想要對他說、卻被他打斷的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怒火:“不說話沒人拿你當(dāng)啞巴!”
夏秋帆被吼的一呆,跟畢翱同時望向他。
他們跟莫蒼云相識這么長時間,還是第一回聽他暴粗口。
夏秋帆摸著下頜,端詳著他:“你這模樣,不會是薇薇和你提離婚了吧?”
莫蒼云忽的抬眼,目光如刃,射向他。
夏秋帆悻悻一笑:“當(dāng)我沒問。”
他跟畢翱對看,二人的眼中都是了然,繼續(xù)打桌球。
莫蒼云幾口將煙吸完,又從煙盒中拿了支,在夏秋帆和畢翱結(jié)束后,起身脫去西服外衣,長腿一邁,把袖子挽起:“我來。”
夏秋帆還在得瑟,只見畢翱將臺球桿給他,一聲慘嚎。
這貨心情不好時寡情絕義,又要來虐他。
在被莫蒼云虐的生無可戀時,夏秋帆把臺球桿一丟:“不打了,歇息。”
莫蒼云望向邊上的畢翱:“你來。”
畢翱知道,自己也會被慘虐,硬頭皮上場。
夏秋帆幸災(zāi)樂禍的一拍他肩:“加油。”
畢翱才將桿拿手中,莫蒼云手機就響了,莫蒼云摸出,是白家老宅,眉間閃過困惑。
這樣晚,白家撥電話給他作什么?
他接通,還沒講話,就聽見那里傳來白江的聲響:“大姐夫,我姐在白鷺洲路口5號商店那,她沒帶錢,手機也沒電關(guān)機,你接她一下。”
她果真還是去了鄭家!
莫蒼云的面色比方才還要難看,手背青筋暴起,可講話的聲響,還算隨和:“知道了。”
夏秋帆和畢翱看見他黑漆漆的臉,面面相看。
掛掉電話,莫蒼云把手機裝回褲袋,丟下桿,拿外衣,穿上后怒騰騰向外走。
夏秋帆和畢翱都不敢叫他,待他走后,畢翱問向夏秋帆:“是白蔓薇打的?”
夏秋帆搖頭,分析說:“應(yīng)該不是,現(xiàn)在的白蔓薇不再是以往那個愛對他死纏爛打的女孩了。”
二人才吵過架,白蔓薇一定不會撥電話給他,可方才那個電話決對跟白蔓薇有關(guān)系。
這是因為,除了白蔓薇之外,沒什么人或事,可以叫莫蒼云動怒。
……
莫蒼云開車去了白江講的地方,大老遠便見白蔓薇站路旁,搓著兩手東看西看。
她的腿邊,放著一個塑料箱。
邊上有一座路燈,熏黃燈光把她影子拉長,經(jīng)過的車閃燈,快速在她跟前掃過。
看見她孤零零的站那,如同被遺棄,莫蒼云一肚子怒火消了一半。
車停,女孩耷拉著頭,不知道在看什么,沒發(fā)覺他的存在。
他摁了下喇叭,發(fā)出刺耳聲,而后,白蔓薇抬頭,瞥見他的車,小臉蛋兒上先是困惑,再是迷茫。
他降下玻璃窗,蹙眉:“傻站著干什么?”
白蔓薇呆呆的張口:“我在等阿江。”
蠢!
他的意思是叫她進車,如此顯而易見都不知道!
“進車!”簡潔二字,從莫蒼云削唇中流出。
白蔓薇錯愕盯著他,他幾個小時前才將她攆下車,這會工夫又叫她進車,要她有些捉摸不透,因此站著不動。
莫蒼云不耐心煩的說:“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