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沫的聲音不大，但全班都能聽見。

什么叫做讓出來？這原本就是她顧斬月的位置。再者，聽應沫話中的意思，怕不是以后要時常來找茬。

大型無語事件。

顧斬月懶得再理她什么。坐下后，只聞到一股有些刺鼻的香水和指甲油混為一體的味道。

她瞥見應沫唇邊詭異的笑容，心中明了了。這就根本是不想讓她安穩的坐下，所以特意噴了許多刺鼻香水。

“把桌子擦干凈。”

應沫大概是沒想到她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