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雙火辣辣的眼睛盯著自己,端木梓瞬間覺得今天要是不翻誰的牌子,似乎就是始亂終棄的渣女了!
左耳未免端木梓有壓力,說道:“夫人,您不必有什么顧忌。您對(duì)我們的情意不是一朝一夕的,今晚只是一個(gè)儀式罷了!隨自己的心意就好。”
懂事!既然你那么懂事,平時(shí)臨幸得次數(shù)又最多,那今晚就先讓出來吧!端木梓看了一眼聆塵,聆塵迅疾卑微地低了頭,他是得到過端木梓垂憐的,與其他三位的出身比起來又有著天淵之別,他怎敢奢望?
許是飛羽年少,沒有那么多想法,他開口道:“夫人,明日就是我的生辰,我就不再是您口中的未成年了啊!”
端木梓笑道:“至少今晚你還是,乖乖等著吧!”說真的,這幾位她最下不去手的還是飛羽,雖然他只比另外三位小上兩三歲而已,但在端木梓心里,始終把他當(dāng)成一個(gè)孩子,這個(gè)角色定位一時(shí)半會(huì)很難轉(zhuǎn)變。
端木梓把目光停在始終不發(fā)一言的勾亦身上。勾亦望著端木梓,眼中星光閃爍。
“小亦,你可愿意?”端木梓沒敢說得太直白。
勾亦詫異,端木梓是夫人,是自己的天,侍寢是自己的本分,她竟然在征求自己的意見。她果然是與眾不同的夫人。他微微頷首,輕聲回道:“愿意!”
勾亦褪去外衣,安靜躺著。他并不知道端木梓喜歡怎樣的方式,就那樣沉默地如待宰的羔羊。
端木梓看著他怯生生的模樣,心中竟也有些慌亂。她剝開勾亦的上衣,用手撫摸著他胸前的“端木”二字,問道:“還疼嗎?”
“早就不疼了。”勾亦微笑回答:“剛烙上的時(shí)候,還有些怨念。后來我明白了,這是把你烙在我心上了,這輩子我只能是你的人了。”
“小亦……如果有一天我突然消失不見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你是說……回到你的家鄉(xiāng)去嗎?不能帶上我嗎?”勾亦一臉委屈。
“在我那里,一夫一妻才是合法的,你們?nèi)舾一厝ィ蹅冞@關(guān)系是無法維持的。”
“做弟弟也好,只要能陪著你就行了。”
“那哪行?我忍不住……”端木梓詭秘一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shí)候,我就想把你壓在身下了……”
“那還真是難為你了,忍了一年啊!要不……多翻幾次我的牌子?”
勾亦話音剛落,就被溫潤(rùn)的雙唇堵住了嘴。
“不好了!鬧山賊了!”一大早,端木梓就被擾了清夢(mèng)。她穿好衣服,推開房門,只見村東頭的李嬸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已經(jīng)站在院子當(dāng)中了,“什么情況?”
“月夫人啊!我是來報(bào)信的!您快看看這個(gè)!山賊留下的,說是讓送到您府上!”
端木梓結(jié)果字條,只見上面寫著:“芒夏在我手上,你們別找了!”
端木梓一笑:“這是追到南疆來了?”
“是之前魔鬼城的山賊?”勾亦問道。
“恐怕是其中之一。不要錢,只要人的那個(gè)。”
端木梓猜的沒錯(cuò),落月村后面的山上,沫茶正興致勃勃地看著大半夜被她劫到山上來的芒夏。
“三寨主!你這是把魔鬼城分舵開到南疆了?”
“什么三寨主?叫我大寨主!我現(xiàn)在自立門戶了!我的寨子就叫……落月寨!專門守護(hù)你們落月村的,感動(dòng)不?”
芒夏一臉生無可戀,“山下那位娶了四個(gè),你能不能保證只娶一個(gè)?”
沫茶興奮地拍了拍芒夏的肩膀,“沒問題!從今往后,你就是我唯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