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偏你長大,我在原地不懂么?”端木梓笑道。
飛羽忽然一本正經地道:“嗯,姐姐就在原地等我吧!”
“哈哈!”端木梓被飛羽逗笑了,正要說什么,忽地被一陣冷風襲倒在地。她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飛羽已經撲上去了。
原來,是一個黑衣的陌生男子。
飛羽雖然個子高,卻瘦弱的很,又不懂武功,哪里是那人的對手。那人的匕首就在飛羽眼前晃來晃去,看得端木梓這叫一個膽戰心驚啊!這危急時刻,端木梓擔心的竟是千萬別劃傷那張完美的臉!
幸好左耳及時趕到,幾下制服了黑衣人。左耳的功夫真是好,如果在游戲里的話,一定是秒殺眾生的那種吧?
端木梓仔細看那黑衣人,清冽的目光,冷峻的臉。左耳將他雙臂反扣在背后,力道很大,但黑衣人忍著痛,一聲不吭。
“為什么要刺殺我?”
沉默。
“我和你有何仇怨?”
依然是沉默。
端木梓急了,她可是從來沒有審問犯人的經驗,只能威脅道:“你最好是交代清楚,否則有的苦吃。”
管你怎么逼問,就是不說。端木梓作為一個文明人,也不好上手,“真是死鴨子嘴硬啊!你以為你什么都不說,我就會放了你嗎?”
黑衣人喘息著道:“你今天——不殺我,我還會——殺你。”
“夫人,這人來歷不明,還一心求死,實在可疑,不如先關起來慢慢審問。”飛羽見左耳在場,便自覺地改了稱呼。
黑衣人被關進王府的地牢,可端木梓還沒想出什么辦法來審問。她求助地看看左耳和飛羽,問道:“我的仇家這么多嗎?”
飛羽喉頭一哽,沒有說話。左耳見狀,說道:“姐姐是鎮南王,平定南疆是你的責任和使命,可是每個人總有自己的立場和態度,所謂的仇家也并非就是大奸大惡之人,都是為了捍衛和守護自己的命運罷了。”
“你說的有理,可是不管他為了捍衛什么,我若放了他,他還是一心要殺我,我若殺了他,又實在覺得不妥。這人看起來,可不像什么惡人。”
“不僅不像惡人,長得還不錯呢!”一旁的允兒插嘴道:“夫人,其實還有個辦法,您若不忍心殺他,又不能放了他,那就把他收作咱們王府的奴隸,到時候鐐銬加身,想必也鬧不出什么亂子。”
端木梓看了看允許那冒著精氣的小眼神,打趣道:“你不會是看上這小子了吧?剛才讓他把我給我嚇著了,也沒仔細看,確實很好看嗎?”她說著,又用目光詢問一邊的左耳。
左耳突然被問到這個,錯愕無語。飛羽道:“長得再好看什么用?跟端木家的少爺比起來,誰也不值一提。”
端木梓被他的語氣逗笑了,“我也是這么認為的。不過,允兒說的也在理,這人如果一直不肯說出他的來歷,總不能一直關在地牢里。那地牢里陰暗潮濕的,還不得中病啊!”
“他本就有病。”左耳突然說道:“剛才我與他交手,發現他內傷嚴重,不然可沒這么容易對付。”
“帶著一身傷來行刺,那不是找死嗎?”端木梓更加不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