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醫院實習
- 晚生暮暮
- 榆林靜晚
- 2083字
- 2021-09-03 18:07:20
趙凈顏把手放在姚婉君肩頭,對出門的顧念笙點頭說:“他是誰啊?除了沈辰舒還第一次看你和別人跳舞。”
“顧念笙。”
“顧念笙?那個大帥。”
“沒錯,就是他。”
“你怎么和他認識了。”
“可能是我當年太善良,如今他回來報答我了?”
“你們還有這么一段故事呢?說不定還是和愛情有關的哦。”
“阿顏,你又在揶揄我了,我們只是單純的恩人和報恩人的關系。”
“是嗎?可我看顧大帥的眼神可有點不一樣啊,莫非是蓄謀已久,情根深種?”
“阿顏!”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看我給你帶了什么,你最愛的蟹殼黃,剛做好的。”
“阿顏,你真好,這種宴會最難吃飽,為了穿這個裙子,我還沒吃晚飯。”
“不了解你怎么叫你的好姐妹呢。”
“走走走,拿我房間去吃。”
兩個小姑娘提著裙子躡手躡腳的跑上二樓。
“婉君,等等我。”
顧念笙沒走,站在門口看著這幕笑了起來,她什么時候也能對他這么放肆的笑呢。
“大帥,時候不早了,派下去的人說有新消息。”
跟著她的眼神收了回來:“走吧。”
云裕酒館:
“白秋,你是在長清貴族醫校里當老師吧。”
“是,怎么了。”
崔白秋和顧念笙從小就認識,直到長大之后,關系也一直很好,雖然身份有別,但是兩人倒覺得也沒什么。
顧念笙把凳子往他旁挪了挪“你們那有沒有一個叫姚婉君的學生。”
“說話歸說話,你離我遠一點,也不用靠這么近吧,有啊,她還在修我的課,怎么,你對人家有意思?”
“哎呀,這不是有你在嗎,這么巧啊,這不就好辦了。”
“你還真不客氣,人家還沒畢業呢,別想那些有的沒的,省省吧老男人。”
“你跟誰一伙的,崔白秋!”
“原則問題,沒有兄弟。”
“你……白秋,你看看我真可憐,整天帶病訓練,還時不時的掛彩,今年二十五歲了,就像找一個能陪在身邊的人啊,作為好兄弟,你這個機會都不給我。”
“別撒嬌……你說怎么幫。”
“也不用你太干預,我就是想讓你看看每天都干了什么,我想知道。”
“你讓我監視嗎,多猥瑣。”
“不是,你就在你的課上多關照她一些,然后看看他在課上做什么了就行,別的時間你不用管。”
“行吧,你是認真的嗎?”
“你說呢,我等了她十年。”
“鐵樹開花了?”
“說什么呢,這叫長情。”
“是挺長情的,都追了這么久還請我這外援,一點也不像大帥的風范。”
“自然發展變數太多了,故意為之才能創造更多的驚喜,你懂什么。”
“又變成我不懂了。”
“你呢,有沒有喜歡的人。”
“還沒想好。”
“這是什么回答。”
“我沒想好,她也還不知道,我們好像不太可能。”
“等我成功了,你告訴我是誰,我一定好好幫你。”
“不用了,操心你自己的事吧。”
“”
明年姚婉君就要畢業了,作為醫學生,她還有一年的實習期,實習期間也要回學校進行間歇性學習。
“婉君,還有一年就要畢業了,今年就要出去實習了,畢業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成為一名醫生嘛,你呢?”
“我學的是護士,那到時候我就在你旁邊當個小護士了,但是你父母舍得讓你去醫院里工作嗎?現在這世道又這么不太平。”
“他們會支持我的,不然也不會送我來醫校讀書。”
趙靜顏從包里拿出了一張名單:“看,這是學校發的分配醫院名單。
“咱們的名字在哪呢?”
“這兒。”姚婉君順著趙靜顏指的方向看去,她們被分配到了京海第一醫院。
趙靜顏調侃道:“這么巧的嗎?竟然和沈醫生一個醫院哦,顧大帥沒可能,沈醫生你可認識好久了,他的心意我們大家可是都能看出來的。”
“我的好姐妹,就不要操心我的終身大事了,好好看看你自己的姻緣吧。”
“我有什么姻緣?”
“崔先生,有沒有這回事?”
“那我不說你了好吧,他可是咱們老師,你別亂說。”
“好了好了,那我們都不許再說了,真是,聊聊別的不行嗎,咱們又不是只圍著男人轉。”
“哈哈,這話倒是說的很對,我們可是進步女青年,自主生活,民主婚姻。”
“聊遠了,聊遠了。”
“走走走,聽說今天食堂有酥肉,好好珍惜食堂的味道吧。”
“走叭。”
二人吃完午飯,準備收拾收拾到醫院實習了。
姚婉君的工作就是跟著主治醫師記錄各個病床的癥狀,所謂實習,主要就是跟著正式的醫生“看”,做一些不太重要的工作,比較大的醫療任務是不會讓他們碰的。
迎面,沈辰舒走了過來,兩人相視點了點頭,擦肩而過。
晚飯的時候,三個人坐到一起吃了個晚飯。
沈陳舒看著姚婉君:“怎么樣,實習了一天,你們倆還習慣嗎?”
“現在就是踏踏實實的學習階段,所以累一點也沒什么的。”
“確實是這樣的,我當年也是這么過來的,等實習期好好表現,之后就可以轉正了,如果你們有什么醫學上的問題盡管來找我。”
“謝謝辰舒哥。”
趙靜顏也附和道:“謝謝辰舒哥。”
可是她自己心里明白的很,這哪是和她們倆說的,分明只是和一個人說的,不過婉君不讓她再提了,她也就忍著沒有說話。
第二天一早,姚婉君就到醫院里幫忙,醫院24小時接待病人,值班人員難免會有忙不開的時候。她幫忙替了門口的值班。
剛坐下,醫院的大門就被推開了,走在前面的人,她見過,是顧念笙的副官。
姚婉君站了起來:“怎么了,是大帥受傷了嗎?”然后略帶猶豫又坐下了:自己怎么對他這么緊張,她好像越來越不像原來的她了。”
“大帥只是在帶兵的時候受了點輕傷。”
顧念笙捂著肚子,他穿的是白色的襯衣,然后了一大片,還往外滲著血,他被兩個護士攙扶著進來:“你在這里工作了啊,那我以后生病可都要來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