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醫院待了兩天,在醫生確認沒有大礙的時候就放出院了。陳北跟鐘瑞簇擁著我出門。
我在路上走著不禁思考起昏迷時見的那兩個影子是夢還是現實,夢的話過于真實,那些感覺是切實的.但是現實的話,又超越我的認知。而那個墻上一閃的詭異圖案又是什么。
在想什么呢。陳北從背后直接摟上我的肩膀。鐘瑞也靠了上來。
我搖了搖頭,把思考的東西都拋在了腦后。心里安慰自己:管它這么多干嘛,肯定沒什么事情的,自己嚇自己。
鐘瑞看著我笑了笑,沒說話。
我們去走小路吧。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對廢墟有一種特別的懷念,那懷念感很重。
他們兩個也沒反對,于是三個高中生便沿著那金黃的麥田,伴隨著蟲鳴前往了廢墟。陽光不燥,微風拂面。
隨著時間慢慢的流逝,我們過了麥田終于到了廢墟。廢墟和以前一樣,蝴蝶縈繞著,蛐蛐有一聲沒一聲的歌唱著。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還是這好看啊,陳北環視著四周。我沒有應答他而是跟著他的動作,一起去環視四周。雖然這個地方荒廢,但是很多地方都開了花,而且這種花與麥田那邊的花截然不同,甚至于說與周邊各個地方都不同,這種花有它獨特的顏色和香味。
喵。突然一聲貓叫觸動了我的神經。我開始四處尋找聲音的來源,陳北與鐘瑞也四處尋找著。
終于在兩塊石頭之間看見了一只黑貓,它渾身發黑卻有一雙碧藍色的眼睛,讓它有了靈韻。我朝它走了過去,剛朝它走一段距離后,它居然直接向我撲來,跳到了我的肩上。我扭頭看著這個貓,用我的右手去撫摸它。它也不躲,任我觸摸。
陳北看看我肩上的貓,又看看我,一臉的不可思議。帶著這個表情一直跑到我的面前好不滑稽。惹的我跟鐘瑞一頓大笑。
陳北把手伸向我肩上的黑貓,來也跳我這個大帥哥肩上。
但只見黑貓用爪子抵住他的手,發出喵喵的聲響。
你被拒絕了。我跟鐘瑞看著他嘲諷。
哼,我不信它跳你身上。陳北為了打破這個局面,把話題轉到了鐘瑞。
鐘瑞朝我靠近,用手去摸黑貓的時候,黑貓竟然站了起來,順著她的手臂向她的肩爬去。
陳北盯著黑貓,那表情絕了。
哎,你們在這等會我,我離開一會,我必須讓這個貓來我肩上。然后陳北就氣沖沖的走了。留下我倆哈哈大笑。
在陳北走后,我看向鐘瑞,她正寵溺的撫摸著貓。我看著她好久,我們剛認識這幾天,但她卻在我病床邊守著,似是認識了很久的老友。但我想了好久也不記得之前在哪見過她。
你說我們兩個很早就認識了,是怎么回事啊。
鐘瑞抬起頭看著我,那對貓寵溺的眼神還留存著。
她湊到我的耳邊,酥麻的聲音在我耳邊:那是我們上輩子的事情了。
這句話讓我疑惑至極,我剛想開口繼續詢問,陳北就提著一袋東西在遠處呼喊我們。
你買的啥啊。我看著那個黑袋子很疑惑。
讓貓粘著我的法寶。他將手伸進那個黑袋子里面,伴隨著我跟鐘瑞疑惑的表情,猥瑣的抓出來了一袋火腿腸。大跌眼鏡。
他取出來一根在貓面前晃,你要是趴我肩上都是你的。
誰知道黑貓竟然作勢要抓他,他嚇得趕緊把手縮回去,火腿腸也掉了。黑貓迅速的去叼起來,又爬上了鐘瑞的肩。
后面就是三人一貓開始享受火腿與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