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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笑死我了

第69章 笑死我了

“這飯,真是吃不下去了。”

卿酒酒放下雙著,抬手扶額,無語極了。

顧清何嘗不是同一個想法,今夜的飯再好吃,都味同嚼蠟。

林嬸娘倒還好,除了顧著卿小金之外對卿酒酒的事情是一點都不開口。

倒是那個白氏,跟個媒婆似的,一會說完了自己的表親秀才,又要說鄰村姐妹的兒子。

教卿酒酒只想原地掀桌,轉(zhuǎn)身就走。

好不容易吃完了飯,是時候該走了,不曾想卿灼天一家居然又留了下來,跟卿耀天聊些什么。

卿酒酒可謂是被這一頓飯局折磨得不行,剛想休息一下呢,就又被卿耀天喊了過去。

“哎呀,酒兒長大了,懂事了,以前還記得你總是欺負(fù)那小子呢,怎地現(xiàn)下關(guān)系如此好了?”卿灼天打趣問。

言外之意,誰聽不出來。

卿酒酒只微微一笑:“那是小時候不懂事,阿清是我弟弟,我理應(yīng)對他好。”

“清哥是你弟弟,可是小金也是你弟弟啊,怎地你今兒還罵他啊?”卿灼天可謂是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嚯,這是來興師問罪了?可是卿耀天還在場呢。

卿耀天抬手打住這個話題:“當(dāng)時咱們都沒親眼見到,都是孩子,孩子之間打打鬧鬧,五弟莫當(dāng)真啊。”

卿酒酒直笑起來,果然是她的好父親!

“是啊,五叔,小孩子們打打鬧鬧的,你怎么還當(dāng)真了?現(xiàn)在說不定小金都忘了這件事了,怎么五叔還記著?五叔的心胸,難道還不如小金?”

卿酒酒側(cè)頭問。

果然,卿灼天的臉色跟吃了屎一樣難看。

“罷了,咱們不談這件事了,今兒留下來主要還有一件事要拜托大哥呢。”卿灼天趕緊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

卿耀天向來是好說話的,從不為難自家的兄弟,道:“五弟有話請講吧?”

“大哥啊,你們家都供那個野孩子讀書了,那咱們卿家的孩子你不能不管啊。”

卿灼天皺眉,說得急切。

“你看,小金年紀(jì)也到了,再不開蒙可就晚了,就是家里頭窮了些手頭緊,你看能不能大哥先供著小金念書,等到小金考取了功名之后就奉大哥為干爹,讓他一塊養(yǎng)著?”

這算盤,打得真夠精的。

不等卿耀天說話,卿酒酒就一口反對下來:“我不同意。”

卿灼天怪罪看著她:“去去去,酒兒,你是女兒,大人們說話你插嘴作甚?”

言外之意,這里沒有她說話的份。

卿酒酒偏不,她就是要說。

“五叔啊,這家中的錢可都是我賺的,我供清哥念書,那是因為清哥有天賦,肯努力,又孝順。”

卿酒酒說得這也是大實話。

畢竟原書中,卿慕裳對他好,考取功名之后他就娶了卿慕裳為妻,并且不近二色。

對卿耀天一家也是極好的,除了卿酒酒。

至于卿小金,年紀(jì)是小了些,但是從種種行為都能夠看出此人品行不咋地,多半是遂了他的爹。

今日在卿家做客,卿小金一直在欺負(fù)僅剩的三個姐姐們。

可見那賣出去的大姐二姐,不僅不受重視,還受自己同胞弟弟的排擠。

長年累月受生父影響的人,能有什么好品行。

古人云:有其父必有其子。

“酒兒的意思是,小金沒有天賦還不孝順嗎?簡直是個笑話!大哥,這事你能不能做主?難道你們大房,竟然是這個丫頭說了算?”

卿灼天怒了,指著卿酒酒就要罵。

誰知卿耀天掰下他的手,帶了些許火氣。

“五弟,你說什么話呢,不瞞你說,咱們家的銀兩大部分都是酒兒賺回來的,如何花自然由酒兒說了算啊。”

卿耀天跟卿酒酒一樣,對此人無語。

他們早就分了家,要不是今日大喜,都不想宴請他們來做客呢。

卿酒酒也是歡喜的,好在卿耀天是個出去做生意,見過世面的人,不至于像卿灼天那樣目光短淺。

否則這父親能不能跟自己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還真難說。

聞言,卿灼天的臉色有幾分難看,直言不發(fā)。

“大哥,這女兒終究是要出嫁的,到時候銀兩還不是你們的嗎?”卿灼天不理解。

卿酒酒說:“那可不是,賺了的銀子都是我走的,畢竟跟別人白紙黑字簽契書畫押的人,是我,不是卿家,也不是父親。”

卿耀天笑道:“正是如此。”

“你們.大哥,你怎可讓一個女兒家管錢財大事?”卿灼天都坐不住了。

卿耀天卻笑得更加高興了,迷惑道:“五弟這是說得什么話,自古以來老祖宗留下的規(guī)矩不就是女主內(nèi)男主外嗎?女兒不管錢財大事,誰管?”

卿酒酒極力忍著笑,懟得太好了,不愧是她爹!

卿灼天臉色都黑了,看這父女倆的意思,是故意在給他臉色看。

“那成,既然大哥這樣說,那我就.不多說了,只是大哥你還要為自己的身后事多想想啊,那到底是別人家的兒子,以后酒兒嫁出去了誰管你們啊?”卿灼天還不死心。

卿耀天笑得是愈發(fā)燦爛了,“這有何難?兒孫自有兒孫福,沒有兒孫我享福。”

“噗。”卿酒酒實在是忍不住了,笑出聲來。

注意到實在是失禮,趕緊正色。

得,卿耀天都這樣講了,卿灼天還有什么理由留下來。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說了,還望大哥再考慮一下,那可是你侄兒啊。”

說完這話,卿灼天便一刻都待不住了,起身就告辭離去。

這一走,卿酒酒可算是能放聲大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爹爹你在說什么啊?還沒有兒孫你享福,哈哈哈哈哈。”

卿酒酒笑得肚子都疼了。

她這個父親的想法,真是太前衛(wèi)了,太現(xiàn)代了。

笑死她了。

“我說認(rèn)真的,再說了我相信酒兒的眼光,清哥孝順是真的,都說養(yǎng)育之恩大于天,清哥難道會不明白?”卿耀天說。

“爹爹說得對,將來清哥考了功名,是一定會孝順爹爹的。”卿酒酒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又跟卿耀天聊了幾句,卿酒酒才正式回房去,一路上都在努力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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