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可是滿肚子都是賦有學問的人,況且他一把年紀了,南詔然還親自出去請他入宮在上書房講學。整個尚書房的學生太傅都是十分滿意的,可唯獨南詔離這個愛闖禍的公主,不是天天逃課,就是天天帶著上書房里面的學生去玩去耍。南詔然對這太傅說過:“不必對公主那么溫柔,該講的事情一定要對她講,不可以因為她的身份是公主而去包庇。”所以這太傅從未嘴下留情過。
阿瑟一聽到自家主子又逃課了,那可是火冒三丈啊!阿瑟清楚,南詔離是南詔唯一的傳人,如若不學點什么?那以后傳出去了該怎么辦呢?一想到這,阿瑟提著淡藍色的裙擺,奔跑回去。
阿瑟剛跑進院子的時候,遠遠就聽見南詔離的打呼嚕聲,所以阿瑟這只是在猜測南詔離應該是坐在長椅上,并且在那里睡著了。
這小院子是南詔離命工匠打造的,這建造的小院子完完全全是按照南詔離喜歡的形式所建造的!
一條用白色鵝卵石鋪的小路,沿著這條白色鵝卵石鋪的小路,就可直接進到這小院子了。白色鵝卵石的兩旁種著的是竹子,而南詔離就是躺在竹子后面的那長椅上。阿瑟果真猜的不錯,阿瑟見著南詔離的腳竟然襪子也沒有穿,直接露出了白色的肌膚,況且這腳還是在那小池子里面呆著。這小池子也不太算是小池子吧,反正就是養了幾條很小的魚兒。阿瑟終于知道為什么這小池子里面的魚兒總是要幾天換一批,原來是自家主子的腳太臭了,將這小池子里面的魚兒給熏死了!
阿瑟踮起了腳尖,鬼鬼祟祟的站在南詔離的身邊,然后半蹲著,靠近了南詔離的耳旁。阿瑟的嘴角抹過了一股笑意,看這股笑意應該是要干什么壞事吧?阿瑟清了清嗓子,在南詔離的耳旁大聲叫!果不其然,南詔離醒來了。本是清秀的臉龐,被阿瑟這么一恐嚇馬上扭曲成了怨婦臉。阿瑟的手掌觸摸到南詔離手臂的時候,南詔離兩眼直勾勾的盯著阿瑟,阿瑟看到南詔離剛才因驚恐而慘白的臉上泛起了微微的紅暈。
“說吧,又有什么事情告訴我?”南詔離慵散地伸了伸懶腰,因為她知道,只要是自己的貼身奴婢阿瑟親自來找自己,而且還是親自動手,將自己叫醒肯定是沒有好事情!
“剛剛路過上書房的時候,我聽見了太傅大人在那里喊公主殿下您!”阿瑟在原地徘徊著,有聲有色地描繪著剛剛發生的事情。
“阿瑟我跟你講,這老頭子講的課真的是枯燥無味!而且這老頭子講的課僅限于課堂,一節課重復講上百遍,我早就聽膩了!阿瑟你可以抓著我的耳朵瞧一瞧,早就生出了繭子!而且我也已經學會了。所以就偷偷溜出來,在這里睡覺啦!阿瑟我相信你不會告訴阿爹的!”南詔離向阿瑟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