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彈指一揮間,時光飛速的讓人有些不知所措,可期間發(fā)生的事真是存在。
西月滅國了,就在半年前的一天,國破了,山河動蕩,是北越國與其他國合縱,一舉殲滅。
可這個代價太大了,遍地哀嚎民不聊生動蕩不安,幾年的征戰(zhàn),勞民傷財,物資匱乏,只得進入西月掠奪,可城中無人。
期間有一能人,可以呼風(fēng)喚雨,也有治愈傷者的能力,他游歷好些的地方,盡自己最大努力幫助人們修建家園。
人們稱呼他笛福大人,五短的身材聲音略顯稚嫩,人們一度認為他是個孩子,可他卻說自己活了三千年了。他很少言語,給人一種疏離之感,可看到傷患他都會救助。
每次看到因戰(zhàn)事而起受苦的人,笛福都很沮喪。
西月如今被其他國爭奪,僵持不下,只得開戰(zhàn),而戰(zhàn)場就是西月,知道此事后,笛福便只身前往西月。
有人勸他別去,嗜殺成性的魔頭還活著,就在西月某個地方。
“該去做個了斷了”他留下這句話便離開。
西月如今名存實亡,城門大開,無人看守,凌若初一路走來,一片荒涼,她在一處酒肆里發(fā)現(xiàn)城中的人都在那,從酒肆的地窖有條長長的地道,通向一座山。
當(dāng)初滿天的箭雨落下,城中的人必然要死傷,是酒肆的老板娘,也就是無心擋住了,可天突降下雷電,她受傷了。
知道其他三國將再次討伐西月,西月人心惶惶。
“你是外邊來的?外邊如何了”
“怎么辦?以后的日子該怎么辦?”
“天吶!”
凌若初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你們不必躲藏,我向你你們保證,西月不會有事”
“你?憑什么”
“姑娘看你面善,這大話可不能亂說”
“信我”凌若初伸手間,一團火焰在手,檣櫓灰飛煙滅,隨后又一點點修復(fù)。
如此人們半信半疑,才從地窖口出去,重見天日,各自回家了,才發(fā)現(xiàn)一切如初,原來他們就沒進入城中。
凌若初回到丞相府,相府的牌匾掉落在地上,大門敞開。
院中落葉隨風(fēng)飛動,略顯凄涼,凌若初一路走來,心中很不是滋味。
“我的過失”
“是嘛!”這時葉贏出現(xiàn),站在她身后。
“姐”凌若初驚喜的轉(zhuǎn)身。
“這兩年去哪了?上官說你失蹤了”葉贏很嚴肅的質(zhì)問。
兩年很快也很慢,她如今反而像卸下一切,抱著葉贏,淚眼婆娑。
在蒼云她見到了成一道,從成一道口中得知,自己是有多愚蠢。
這兩年她一直在贖罪,為自己的無知。
“你想好了”
“當(dāng)然,既然靈族選擇我,那我就有這個能力改變”
“你還是不了解,靈族管理者的候選人不止你一個”
凌若初有些吃驚,“你是說還有其他人?”
“自然,我曾經(jīng)也算一個成員!只是被踢出來了”
“為什么”
“嗯,大概是我濫用靈力造了些不好的東西在某個地方!”
“那姐,你快告訴我,如今我要如何做,才能去天界通過考核”
葉贏揣著手,“說來也不難,靈族主要是創(chuàng)造,而有一項技能,只有王者才有”
“什么”
“逆轉(zhuǎn)”葉贏說,“這是萬里無一的存在!逆轉(zhuǎn)本就有違天道,所以使用過此法的靈族人,最后都會墜落到冥界深淵,日日遭受冥靈海的洗禮。”
“冥靈海不是死亡海,世間萬物在哪靈魂都會散了,怎么算洗禮。”
葉贏攤著手說道:“所以這是重罪,只有從哪里出來的靈族人,才被奉為王者,一般只算權(quán)使,管理靈族一些瑣事。”
“我又不要稱王,只是考核就行!”
“王的權(quán)力更大,管理者的權(quán)利很局限。”
凌若初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管如何我要試試!”
“候選者千萬,你如今的能力不過是見習(xí)的水平!”葉贏潑涼水。
“也不盡然,終歸要試試”
“你就不問問?”
“什么”凌若初不解說道。
“那個人,從你回來閉口不談。”
凌若初苦笑著說道:“我和他沒什么了,如今我只想強大,其他不做他想。”
“好吧!”葉贏提醒她,以凌若初現(xiàn)在的能力,完全可以驅(qū)使附近百里的精靈為自己所用。
“對了,那個無心,你知道她如何了?”
“她啊!”葉贏說“沒了”
“沒了是什么意思”
“面對數(shù)千萬箭雨,反而沒跑,勇氣可嘉,很不巧的是她的應(yīng)劫雷,她躲不了!”
凌若初很著急“她還有什么辦法救她嗎?”
“辦法倒是有!所以我來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