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如今我已能夠如此了,現在還需修煉何物來強化自身呢?”我忙問他。
“你先莫急,與你講一些事。話說當年蠻荒之地發生叛亂,駐守官兵私自放出蠻荒野獸禍害人間,當代君王便親自帶領著四方術士和四方異能之師去往蠻荒平定戰亂。”
他說這些在我幼時便在書中看到過,書中記載著當年的四方術士分別是術、影、盾、秘這四方奇異能力。術便是操控五行能的一種特殊能力,古云:“術者,控五行之力,化自然之神。”
影者乃是當朝君王所擅長的能力,他以疾步于五形而著稱,可隱身、隱氣等,乃暗殺之利器也。
盾者既是術者中土術的分支,且術者但是簡單能夠操控土形,而盾者可操控百噸巨石,且可隨意改變形狀、改變飛行軌跡等。
秘術最為神秘,它無形,是不被規定的一種術,隨意改變術法并不影響它們的自由施展。
這四種并非天生特有,都可通過后天訓練,與體術相同的是它們的能力大小跟氣離不開關系,而術者的能力與體術成正比,與異能也是如此。
自平定蠻荒之亂后,四種術被人們發現,并廣泛在民間興盛起來,但常人一般不會有太高修為,自然神級能力的少之又少。
“徒兒,你可知為師之前是何等身份?”他低頭問我。
“徒兒不知,請師父賜教。”
“我乃術之祖,樺。”
我大吃一驚,沒想到啊,他倒也是沒必要騙我。
“當年便是我與這影之祖,葉、盾之祖,櫻木、秘之祖,海子。”說到這兒,我察覺他的眼神出現了細微的變化。
“我四人與另外四師平定叛亂。而如今我已老去,凈心也未有天賦,就將術這一門能力教于你,你可愿學啊?”
“師父在上,世子在下,沒有不學的道理。”我拱手彎腰,他便叫我去了院子。
“現在你的洗髓經已經修煉的很深厚了,精神力自然強悍了許多,這五行既是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隨機應變的使用才能取得勝利,五行也就對應人體的五種器官,你的肝膽對應木,心臟對應火,脾胃對應土,肺對應金,腎臟對應水,你只需將氣聚往這些地方,能力自然展現。”他說罷,單掌朝外,一記火焰噴射而出,墻上留下一個大印。
我認真傾聽他所說的,牢記了要領,但我總覺得這個人并未露出真底,他絕對有什么事瞞著我。我便問:“師父,你的異能是什么啊?能夠讓我知曉嗎?”
“這個嘛,我實話實說吧,其實我是后天才學習的異能,我自小對飛禽走獸感興趣,所以自小學習的是獸師,但師父我自質不行,便沒往深處修煉。”他回答的簡略讓我總覺得不對,但處于尊重,我也就不在追問。
“你可自行修煉,我相信你學習會很快,二日起,我將再次閉關,你要出堂遠門,幫為師一個忙,到今晚我自會與你詳說”說罷,去往大堂,誦念經文。
我試著去按照他說的方法運氣,童子功給我帶來了很多益處,而這洗髓經讓我的精神力大增,運氣不費吹灰之力。但開始時,當氣運到肺中時,一種辣痛直竄腦門,我直接一個不穩倒在地上,半天喘不上氣。
聽到動靜的方丈出來查看我的情況,我連忙扶起我,幫我運氣。
“徒弟啊,運氣只是讓你將一部分氣運往器官,而不是全部,你這樣直接頂到器官,嚴重恐怕小命不保啊!”他扶著我說道。
“咳咳,師父,看來是徒兒急了,我明白了,您先回去吧,我沒事的。”我安慰他,讓他回屋去了。
這下看來要注意了,換另一個吧,我調整氣息,肺中還在隱隱作痛。我將一絲氣帶至脾臟,慢慢的,脾臟有了反應,我將手放到地面,將氣運到地下一丈處,輕輕一抬,一個大土塊被提起,我急忙撤氣,土塊隨即掉落。
看來就是這種原理,明白后,我試著將所有的能力試個遍,逐漸熟練,黃昏將至,師父叫我便叫我吃飯。
桌前師父說道:“徒兒,明日我便再次閉關,你也要去這江北城去幫為師去帶回一位人。”
“誰啊?”我問師父。
“凈心!”他說出這話讓我冒出雞皮疙瘩。“凈心師父怎么了?他還好吧?”我迫切問他。
“你不必慌亂,凈心一切安好,只是需要你去把他帶回來。我這兒有份通文,你拿著他去江北一個柳家的地方,凈心會在那等你,你將這份通文給他們的家主,叫柳燁的男人,這次行程會有危險在,你自己須小心謹慎,還有,你不可告訴任何人你的名字。”說罷拿給我一張紙,轉頭走去大堂鎖了門。
我草草吃過飯,收拾了碗筷,收起了包袱。不知要去多久,就帶了兩套白袍和一條白布,趁著月色未濃,便早早睡去。
早晨時,我聽到了響動,連忙驚起,查看房外,屋外并未見異常。便背起包袱,推開寺門。
一個我從有意識開始生長的地方,一個我生活十年的地方,現在卻要告別了,這次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出了門,我順著石梯向山下走去。一路與山雀的叫聲相伴,很快到了山口,我抬頭望著石壁,隱隱作現幾行字。
“青階石臺,初人踏紅塵。還無期,戀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