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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女主出現倒計時(10)

紀然抬了抬眉毛。

男主大人這一聲“媳婦”,真是叫得吾心甚悅。

由是如此,紀然眼神里的凌厲才比方才低了那么一點點。

楊言眼含熱淚地認錯道:“方才,我真的只點了一壺茶和一盤糕點。別的我真的沒干!”

“真的?”紀然眼神里少了些許狐疑。

楊言就差指天發誓地說道:“天地良心!有小廝為證!”

腦袋一團漿糊的首輔大人終于緩過了神來,想起了當時的目擊證人——酒樓小廝。

“行吧。”紀然把頭發又交到了楊言手里。

楊言握著頭發,誠誠懇懇地工作了起來。

紀然看著楊言埋頭擦頭發的樣子,心頭逐漸升起一股暖意。她美滋滋地想,終于,也有人替我擦頭發了。

只不過這股暖意轉瞬即逝。

紀然一想到那攔路的石頭,還有那玉牌里的三十兩,登時看向楊言的眼神又冷冽了起來。

楊言感受到紀然目光的由暖轉寒,忍不住打了個抖,手中的動作更是一絲不茍。

“阿言吶。”紀然涼涼地開口。

“啊?”楊言應聲應得膽戰心驚。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極佳的賺錢法子,你想不想聽?”紀然一手搭在楊言的肩膀,湊到楊言耳邊,對著楊言的耳朵呵氣如蘭。

紀然知道,自己如今這副皮囊雖稱不上是國色天香,但小家碧玉還是算得上的。尤其這會兒男主大人對自己是愛得真切,不更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紀然心里打著小九九,決意要把這聰明絕頂的男主大人挖坑埋進去,不略施小計,這魚兒要怎么上鉤?

按常理來說,楊言不應如此容易為色所迷。怎奈他如今真是陷進了這“情”之一字里,這會兒紀然拋出了點甜頭,自然而然地就將他迷得心猿意馬了起來。

這廂耳邊的熱氣還未消散,楊言便撇了那布巾,伸手將紀然攬到了懷里。

那頭發已然是干得差不多了,楊言嫌棄那長發垂于身前礙事,便將那發絲一撩,從桌上拿了一根簪子,替紀然將那頭發松散地挽了起來。

紀然正撩楊言撩得開心,楊言這突然間幫自己挽了發,又把紀然給反撩了回去。

紀然看著楊言專注于替自己挽發的目光,差點把自己要挖坑的正事給忘了。她一手拿住楊言不安分的手,一邊道:“你可正經一點,我有正事要跟你說呢。”

楊言的手被制服了,可眼神又不安分了起來。他漫不經心地回道:“什么正事?”

“自然是賺錢的正事兒。”紀然看著楊言漫不經心的樣子,不由覺得十分有趣,便將小臉湊了過去,在他臉上輕啄了一下后便縮了回去,給他點甜頭。

楊言又豈是會滿足于這點微不足道的甜頭?

抬手便將要抽離的紀然拉了過來,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將那點了火的唇瓣好生一番蹂躪,饜足之后才放她離開。

這一番,羞得紀然又是一陣粉拳砸在楊言的肩頭,羞罵道:“登徒子,你無恥。”

楊言笑著,應下了這稱呼:“我還可以,再無恥一點。”

“呸呸呸。”紀然臉紅得不行。

她定了定神,懶得再跟他虛與委蛇,道:“方才我們在流歸河外見到了好多代寫詩詞的攤子。我問過了,那些都是代某些胸無點墨或者對自己詩詞歌賦水平毫無把握之人撰寫詩詞。”

楊言抬了抬眼皮子,心思依舊不在話上。

紀然說得十分來勁:“我也問過了,這流歸河上的畫舫里坐著的,可都是清倌兒。那些個金銀財寶在她們眼里,都是俗不可耐的俗物,如糞土一般,壓根入不了她們的眼。只有那些上佳的詩詞歌賦,才能敲開見到她們的那一扇門。所以,每天到了時間,那畫舫里都會放出今日的詩題,讓文人吟詩作賦,競爭面見花魁的機會。”

“然后呢?”楊言挑了挑眉,問,“你該不會讓你的親夫出賣色相騙取錢財吧?”

“自然不會。”紀然笑得很是狡黠,“聽說,現在畫舫里只有兩位花魁還未曾被詩詞打動。這每日遞進詩文之人猶如過江之鯽,那叫一個連綿不絕啊。我想著,既然阿言你的詩詞歌賦水平如此之高,不若——”

“不若寫詩去見花魁?”楊言神色驚疑。

“不不不,當然不!我怎么舍得讓我家阿言去干這種事呢?”紀然眨了眨眼,笑道,“不若咱們就去那流歸河旁擺攤,專幫人寫詩詞。我問過了,一首詩詞便值五兩銀子。你算算啊,如果有個人他要見花魁,首先,他就得先準備一首詩,作為進入畫舫的鑰匙。其次,他還要再準備一首詩,來與那些競爭者競爭唯一的機會。最后,他還需要一首詩,來博得花魁美人最后的青睞。你看看,這一個人,我們就能賺個十五兩銀子。我們那天也看到了,這一晚上的人啊,說有百人都是往少了說。只要我們一晚上能拉到六個人,那房費、餐費,都有了!”

“那要是只有一個人呢?”楊言冷不丁地潑了盆冷水。

“一個人?那就是十五兩銀子。”紀然沉浸在了賺錢的快樂之中,“這也不怕,咱們就不住江南酒樓了。十五兩銀子,能在普通客棧里住上一個月還管飯呢。那時咱們還用得著擔心那勞什子石頭挪不挪走?”

“好像是很有道理的樣子。”楊言眨了眨眼,“但是然然,你怎么不問我愿不愿意拋頭露面,在青樓門前賣詩呢?”

紀然看著賣萌的男主大人,也賣萌地眨了眨眼,笑得很是純良:“阿言,我好像突然忘了為什么我們明晚不能住江南酒樓的原因了。你記得嗎?”

這嬌嬌弱弱的一句話,無異于在象棋里的一聲“將軍”。

楊言被“將”在了原地無法動彈,變成了死局,輸得一敗涂地、毫無反手之力,只能舉雙手投降。

“娘子,我錯了。”楊言乖乖認慫。

“這才對嘛。夫君乖哦。”紀然笑得放肆,輕輕拍了拍楊言的臉,翻身下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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