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任務
- 大師,不存在的
- 春舊時
- 2081字
- 2021-09-12 09:48:29
和尚佩劍太怪,癡情人又太傻,也就書生配個劍合適。
魚皮一靠近臉,就來了個如膠似漆,瞬間就穩穩地貼合到一起,裴正照了照銅鏡,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現在他就是林子揚了!
只是這一貼上就冒出個標簽樣的東西。
上面標注著:落拓文人,才學不過舉人,紅豆兩相思,有情人難成眷屬。
不止這些,在后面還貼心的注釋著更為詳細的內容:你的文學才思只能止步于秀才以上舉人以下,文章寫不出入的大家眼睛的內容,詩詞多是無愁強說愁;與你這具面容相好的女子最終會離你而去,你的女人緣下降。
“嘶!”
倒吸了口冷氣,裴正眼角也配合抽搐了一下。
這貼心的介紹太過直白了。
但他轉念一想,第一條對他沒什么用,第二條目前也沒用,再一想這全都跟他沒關系!
是的沒關系,但他總覺得這特性怪怪的。
當他頂著這副外貌下了樓,他看到那小二的眼神分明在說:“得嘞,又從那間房里下來一個男人!”
白衣黑發,不扎不束,隨風飄飄逸逸,面如凝脂,眼如點漆,一身書生氣質。
裴正尋思得搞把佩劍,這樣腰懸長劍的風儀才是完美的,但當務之急還是再去藥鋪搞點藥來。
今日去老張的鋪子,沒有再見到他的閨女,只是藥鋪里的伙計似乎都很忙,裴正稍一打聽,原來是店里來了兩個患者,大一點似乎是來陪同的,小一點的才是真正的患者。
聽他們說好像是被什么利器劃傷,但又好似野獸所為,一時琢磨不定。
在店鋪幫忙的人的眼里,裴正只是書生,他們都不認識,見他又皺眉的,看著也不像買藥的,但又不好明擺著趕他走,只好任他在藥鋪待著了。
像利器,又像野獸的爪子,裴正也很困惑,他第一個念頭就是強盜,可盜賊沒有道理不傷大人反而只傷小孩,這不符合邏輯,再有的就是虎豹之類的野獸,但就憑小孩的體格絕無半點逃生的可能,只是偶然?
也不是善心發現,只是這一刻他心跳得好快,總感覺這事他管得上。
等他得了同意,盡內屋看看患者時才知道為什么醫師都對這傷口無法評斷。
只怪傷口有野獸的爪印,又兼有尖刀的鋒利,平常野獸是不會有這樣的爪力的,就算有也是虎狼一類,遇到它,她絕沒有生存的可能。
醫師束手無策已經走開,消腫的藥已經敷了下去,所幸只是傷到臂膀,最多只會留下傷疤印記。
小孩的母親就坐在一旁,反倒格外的平靜,是淚水已經流干,還是太累了,看她們的步履都是塵埃。
大人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又將頭埋了下去,裴正走上前看了看小孩的傷痕。
突然彈出了一個任務欄來:你發現了一個奇怪的野獸痕跡,經過你的探察,你發現這個印記的主人很有可能跟你有關,你決定去調查一番(印記)
不我沒有,我不想,你胡說!
這么多天沒個提示,今天居然撞到了,還是強制要求的。
只好硬著頭皮上了,裴正控制著他的笑容,笑著對小孩說道:“這傷疤是怎么回事呀?”
在裴正的想象里,應該是小孩如沐春風,被他的笑容打動,全盤托出。
現實確是相反,他笑起來確是很好看,但是在小姑娘眼里,這個大哥哥她不知怎么的天然有點不親近。
看來是沒法子了,裴正只好使出殺手锏了,他從懷里掏出了一瓶粉末來。
萬能消疤粉,好吧其實就是藥丸研成的粉末,這是他最近才發現的,強化過的藥丸磨成的粉末,效果堪比金瘡藥,祛疤消痕樣樣都行,要不是無法大面積生產,他早就靠這個發家致富了。
倒出一點灑在了孩子的臂膀上,肉眼可見,疤痕在往好的方向變化,最多不過三個時辰,就完好如初,再返還一個藕臂玉腕。
“現在可以說是什么了嘛!”
“嗯嗯,爺爺說是犯了山神,可是我看見它像一只大猴子,阿母擔心我就把我背到這里來了。”
“山上?”
“對呀,我們一家都住在那,我在那還有許多好朋友呢,可是最近幾天我看到好多阿叔都受傷了。”
“山神是不會害人的,放心吧!”
“嗯嗯?!?
隨著交流任務那欄也更新了:你不知羞恥的套路小孩,終于等到了你想要知道的線索,原來印記的主人是山中野獸,形似大猴。(野獸)
這又是哪跟哪,什么叫他恬不知恥套路小孩,分明是被他的真誠感動了好么,裴正心里忍不住吐槽了兩句。
但他的抱怨馬上就被欣喜沖散了,在他倒出藥粉后沒多久,又來了個提示,醫德仁心(1/10),獎勵是再抽一次。
搓著手,裴正點動的轉輪,在來的路上他就想著來把劍,心隨意動,抽出來的是一把寶劍。
中大獎了,名劍含光!裴正心里大喜。
看了看寶劍的注釋只有一句“孔周曰:‘吾有三劍,惟子所擇。一曰含光,視不可見,運之不知其所觸,泯然無際,經物而物不覺?!?
但是他無論再怎么興奮,也不能當場把劍掏出來。
裴正再一次笑著對孩子說道:“你把這些粉末帶回去,給你阿叔們敷下去,不日就會好了。”
說罷,轉生就走了,順便在出去后又買了些壯補氣血的藥,當然還有那神奇的六味地黃丸。
等提著一包東西回到了客棧,裴正才取出那把含光劍。
窗門都是關閉著的,光影只有些許滲透進來,屋內總還是看起來昏昏暗暗的,裴正看著手中的劍,向外猛拔,只聽喀的一身輕響,劍柄一分為二,劍柄赫然已經出來,再慢慢拔出,只覺得劍身已經冒出頭了,可他卻無法看清,用手一劃,一縷血線就留到了地板上,他驚訝自己居然在不知覺中已被這劍身割傷了。再等到裴正把窗戶都敞開,讓光溜進來,他才漸漸看清的劍的全貌,含光,含光,只有在光下,含住了光才能顯現出來,他運劍一揮,咻的一聲,清脆沒有雜音,再看劍刃,刃如秋霜,閃著寒光。
這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