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話我就回家了,好好睡一覺,明天還得上學?!甭犘旌Uf沒事了,胡清陽的心算是放下了。
徐海拉著胡清陽胳膊:“這可不行,我爸要我一定要把你留下,說要好好謝謝你?!?
胡清陽可不懂什么人情世故,一聽說徐海他爸要謝自己,就覺得好麻煩啊。修道之人整天心里想的就是三件事,關你P事,關我P事,滾。一生追求的都是清靜無為。
“跟你爸說不用謝,我還得回去睡一覺呢,要不然休息不好明天上課睡覺,老師又得給我爸打電話告狀。”胡清陽擺了擺手。
“你在那騙鬼呢?”別人不知道,徐海還能不知道嗎?整個班里,只有這臥龍鳳雛二人是個特例,平時只要這倆人不影響別的同學學習,你別說睡覺了,你就是不來上課都行。
“趕緊的,累的話去我房間睡一覺,我爸現在在醫院陪著我姐,待會就回來了,他要是看我留不住你,估計得把我皮給扒了?!?
看著推脫不過,胡清陽也只好按照徐海說的照做了。因為之前折騰這一陣,衣服也臟了,就找了徐海的衣服換上,又躺在床上好好睡了一覺。有錢人的生活真好啊,這床估計能睡得下三個人了。
一覺醒來,也不知道是幾點,摸了摸肚子,有點餓。胡清陽看了看旁邊也沒什么人,喊了聲徐海也沒人理他。打開房門準備出去找點吃的墊墊肚子。
“徐海,徐海?”胡清陽一邊走一邊喊。
“陽哥,這呢?!毙旌目蛷d跑了出來,一邊招手一邊說:“快過來?!?
徐海他爸正跟一個老頭子坐著聊天呢,一看胡清陽來了,這二人趕緊起身。
“小伙子,你叫胡清陽是吧,”徐大川一邊笑著一邊走上前招呼胡清陽坐下“這次娜娜的事情多虧了你呀。聽小海說,你們是同學?”
胡清陽點了點頭:“是的,叔叔,我們是一個班的?!?
“爸,我跟陽哥是同桌。”說著話,徐海也坐到胡清陽的旁邊。
看著徐海,徐大川的臉色又拉了下了:“你還有臉說!你姐這事還不是因為你!”
胡清陽歪頭朝徐海擠了擠眼,心說,尷尬不?
“胡同學啊,看你給娜娜治病時候的架勢,你會治那些東西?”徐大川又試探性的問道。
胡清陽趕緊正了正身子,:“叔叔,您要相信科學。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么鬼神。我就是小時候跟我們村的老中醫學過點針灸推拿?!?
“可當時在醫院的時候,醫生什么儀器都用了,可還是說沒辦法啊。”徐大川繼續追問
想起之前徐海說自己給弄完,送到醫院去之后醫生說就是嚇到了,又連忙補充道:“西醫看不好的病,并不代表中醫就看不好。徐娜同學就是受了點驚嚇,我就是用了點針灸手法而已?!?
“哦?針灸手法而已嗎?”坐在旁邊的老頭子說話了。
剛才只顧著跟徐大川說話去了,胡清陽這時候才看清楚,這老頭子不就是當時在醫院時候跟徐大川說話的那個老醫生嗎?
不等胡清陽說話,這老醫生從隨身的皮包里拿出一個小布包放在桌子上,“那你認識這東西嗎?”老醫生展開布包之后,胡清陽的眼睛直接瞪圓了。
“這是啥?”徐海在胡清陽耳邊小聲問。
這...五雷金針?這玩意還真有?胡清陽心里咯噔一下,這東西他也只是聽師叔說過一次。
五雷金針是茅山術里專門對付冤孽沖身用的。
人有七脈,分別是“心陽脈、惠頂脈、丹田脈、足陽脈、衍首脈、土門脈、定通脈”,其中惠頂脈和足陽脈是陽氣循環的起點和終點。
五雷金針的原理是用五支鍍金的行針插入除“惠頂、足陽”二脈之外的五脈,金器不走陰陽,在眾多金屬中,要數黃金的“阻隔陰陽”性能最好,這五只金針插入五脈后,可將侵入氣脈的陰氣從“惠頂、足陽”這兩個沒扎針的脈路逼出去,對于根除沖體時間不超過一個時辰的冤孽效果非常不錯且立竿見影。
但是用完之后,這五根金針也算廢了,成本太高。
“這是當年我師父留給我的,”老醫生解釋道:“聽我師父說過,這金針對一些超自然的事情有奇效??上О。也欢@些東西。今天就送給你吧,也許以后你會用得到。”
啥?這么貴重的東西說送就送?這也太不拿錢當回事了吧?這五根金針論克能賣多少錢先不說,單說這制造成本還有手藝就值不少錢,一般人可是連想都不敢想啊。
一來,這東西確實是個好東西,二來,沒有什么二來了!這么好的東西有人白送,不要是傻子!
“謝謝老先生?!彪p手接過金針,胡清陽給老醫生鞠了個躬。
“那個...叔叔,我得趕緊回家了,我怕回家晚了我爸媽著急?!焙尻枌嵲谑遣幌朐俅氯チ?,找了個理由就走了。
第二天,教室
“陽哥,你怎么給我姐弄的?你真的會那些東西?”老師在上面講課,徐海在下面小聲跟胡清陽說著話。
胡清陽不耐煩的看了看徐海:“我不是說了嗎?你要相信科學,我就是給你姐下了幾針?!?
“可是我看你跟我媽要一碗水干什么?”徐海不解的問
“你姐睡那么久了,得喝點水補充一下水分?!?
“那你當時讓我撒那些灰不啦嘰的東西是干什么用的?”
胡清陽“嗯........”
“還有還有,你當時拿刀干啥?”
胡清陽“嗯......”
“你出來的時候滿嘴都是紅色的東西,我姐身上和床上也都有,那是什么?”
胡清陽:“你要是敢再問,信不信我給你腿打斷!”
下午的時候,徐娜就回來上課了。
父母本想讓她在家里休息幾天,等恢復好之后再去學校的??墒茄劭淳鸵呖剂?,而且自己最近成績又不穩定,在家里實在待不住。
高中這兩年多的時間,加上徐海兩邊攛掇,徐娜說不知道胡清陽喜歡自己,那是假話,說自己對胡清陽沒點意思,也是假話。
可是高中時候畢竟以學習為重,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學才是最重要的,其余的事情等到以后再說吧。
下了晚自習,胡清陽和徐海兩人還是等到別人都走了之后才準備離開教室回宿舍,兩人剛準備起身,徐娜走了過來。
“徐海,你先自己回去?!毙炷葘π旌Uf。
“啥?”徐海好像沒聽清。
“我讓你先走,我有點事要問一下胡清陽。”
“啥?”這次是胡清陽蒙了,有點事問我,還得單獨問?認識這么久了,好像這是第一次兩人單獨說話啊。
“走走走,讓你走你就走,哪來那么多事?!焙尻栆贿呎f著,一邊把徐海往外推。
看徐海出了教室,徐娜低著頭,小聲的說:“那個,胡清陽,前幾天的事,謝謝你?!?
“沒事沒事,大家都是同學,別這么客氣?!焙尻枔狭藫虾竽X勺,有點不好意思。
“那個,那個,以后不許說我是你的女人...”徐娜的聲音越來越小。
“???”胡清陽有點蒙,當時你不是昏迷的嗎?怎么可能聽見我說的話。等有時間回山上問問師叔?!班捺捺?,是,對不起啊。我當時沒過腦子...”趕緊低頭道歉。
“現在馬上要高考了,等高考之后我們再談其他的,好嗎?”徐娜輕聲問道。
“哎哎哎,好好好?!焙尻栠B連點頭,女神這是對自己有意思了呀,這波不虧啊。賺了一套金針,還能知道女神的心思,血賺啊。
“你能送我回宿舍嗎?外面太黑,我害怕。”徐娜低著頭,小聲地說。
胡清陽一聽女神要自己送,那還能說啥,直接站了起來,學著電視劇里的紳士,上身微微前傾:“非常樂意為您效勞?!?
回宿舍的路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具體聊的什么,對胡清陽來說根本不重要。但是唯獨剛才徐娜說她能聽到胡清陽說的話,確實讓胡清陽覺得奇怪。
“你剛才說,你昏迷的時候能聽到我說話?”胡清陽問道
徐娜點了點頭:“對,能聽到你說話,也能聽到別人說話,也能感覺出來你在我身上扎針。尤其是你拉開被子的時候,我以為你要對我..........但是我自己說不出話,也睜不開眼睛?!?
胡清陽心想,我怎么可能對你這么粗暴呢,我是這樣的人嗎!
“你當時什么感覺?”為了避免這么尷尬的局面,胡清陽趕緊追問。
徐娜想了想:“沒什么感覺,就是感覺好像有人在把我往下面拉,整個身體都在往下沉,一動都動不了。”
這樣啊,難道被冤魂附體之后還能保持感知嗎?以后一定要問問師叔是怎么回事。
“除了這些還有別的嗎?”
徐娜仔細想了想,忽然瞪著眼睛說:“對了,還有,我好像看見鬼了?!?
“什么鬼?什么樣子的?”胡清陽忙問。
“那個鬼好像變成你的樣子了,”徐娜好像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樣,激動地揮著手:“還咧著嘴,血盆大口你知道嗎?特別可怕,就是滿嘴流血的那種?!?
胡清陽:“......”
當時就該先把嘴先漱干凈......
送到女生宿舍樓下,徐娜看著胡清陽:“以后你能天天送我回宿舍嗎?”
“能!”胡清陽心想,別說送你回宿舍,就是每天背你回宿舍都行??!
“嗯,那謝謝你?!毙炷刃÷曊f:“我回去了,你也回去吧?!?
胡清陽一臉傻笑:“哎,你先回去,我看你進去之后我再走?!?
回到自己宿舍,胡清陽閉上眼睛都能笑出聲音來。終于能跟女神近距離接觸了,而且還是女神主動的。
徐??匆姾尻栠@個樣子,氣就不打一出來,一下子跳到胡清陽床上:“說,你對我姐做什么了!你為什么笑的這么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