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琉璃做事積極嘴巴甜,沒兩年就得到了曲承衣的賞識升為二等宮女,留在身邊做侍從宮女,借著后來曲承衣調(diào)出了新的顏色給德妃做衣裳升為掌衣,琉璃在身邊輔助有功,水漲船高,升為了一等宮女。
未曾想,在分工后,時隔三年,傾人,琉璃和寶笙都成為了一等宮女,三人又將面對競爭。
前年何掌衣升為典衣,留春成為劉承衣,去年曲承衣升為掌衣,這兩年司衣司的人員變動頻繁,幾個一等宮女都有些躍躍欲試。只是按照宮規(guī),最多只能升一個人為承衣,所以只會擇最優(yōu),其余的就算考上也是要么放棄,要么去別的宮室,可六司每一宮室都有自己的大宮女,誰愿意去別的宮室呢?除非去藏書閣之類的地方,不過這些地方去了就是個閑置罷了,很難有再升的機會,而且俸祿也比六司少。
果然幾個一等宮女在收工后都被徐司衣叫去,徐司衣開場客套了幾句,切入正題:“馬上就是女官考核了,你們幾個都是一等宮女,我也從各位掌衣承衣那聽說你們的表現(xiàn)了,也聽說你們幾個都有考女官的打算,在找女官推薦名額,可是我們一位女官只能推薦一個人,本官推薦了月明,何典衣推薦聽香,元掌衣推薦了寶笙,曲掌衣推薦了琉璃,劉承衣推薦的是傾人。諸位都是我司表率,不管這次是否能被推薦,亦或者最終能否被選中都平常心面對,繼續(xù)安分守禮做好本職工作。”
徐司衣說了一會兒,就讓她們離開了,快回到房里,琉璃說:“寶笙傾人,沒想到我們又可以一起參加考試了,還真是有緣呢。”
寶笙和傾人只是對她笑笑就進房間了,現(xiàn)在她們都是一等宮女兩人住一間房,寶笙:“姐姐,聽琉璃那話茬,多半會不太平!”
傾人:“真是搞不懂她,被推薦的也不只有我們兩個嘛,而且明天才去司儀司上交申請材料,八字那一撇都沒寫完就來挑釁,豈不太早了?”
寶笙:“估計是看我們兩個和她情況差不多吧,另外兩位她也不敢挑釁呀。”
第二天交完申請材料,琉璃攔住了寶笙:“寶笙,傾人沒和你一起來呀,我還以為你們倆是好姐妹會一起來的。”
寶笙:“傾人還要和劉承衣匯報一些事情,我就先來了,你不也是一個人來的?”
琉璃挽住寶笙的手臂看似親昵,卻將她帶到一個角落邊說:“也是,傾人這兩年一直都深受劉承衣的信賴,劉承衣又是徐司衣的左膀右臂,傾人忙也是自然的。”
寶笙無奈,原來是離間計:“你到底想說什么呢?”
琉璃繼續(xù):“元掌衣近兩年在徐司衣那里越來越不得臉了,傾人卻混的如魚得水。你不會以為,她真的沒有什么背景,真的如你想象般的單純吧?”
寶笙默不作聲,默默等著她說出她的目的,琉璃:“傾人也是個本事的,聽香她們都已經(jīng)多少年還升不上去,劉承衣卻能升上去,這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
寶笙眼波微轉(zhuǎn):“所以你和我說這些做什么?提醒我肯定考不上?”
琉璃:“我是想和你合作,聽香和月明她們考了幾年筆考都沒考上,而且她們也都有自己的心腹了,我多半是插不進去了。但如果你考上了,我想你和曲掌衣多合作咯。”
寶笙:“真是新鮮,自己不想考上,卻說希望我考上?你都說傾人比我機會大有面子,你怎么不去找她?”
琉璃笑笑:“喲,你還因為這幾句話不高興了,找你當然是因為你更可信呀,她擺明了是劉承衣的人,會理我嗎?我這里有一瓶藥,吸入后就會頭暈手抖,只要你讓她隨便筆考藝考吸入,她考核都會被影響。你和她住一個房間,多的是機會。”
寶笙:“你憑什么覺得我會答應?”
琉璃把藥瓶塞給她:“反正給你了,用不用隨便你。”
寶笙看著琉璃跑開,又看著手里的藥瓶清冷的笑了一下,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光,春風拂面撩起她一縷頭發(fā),寶笙走出陰影的角落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
筆試平安過去,寶笙問:“傾人,覺得剛剛考的怎么樣啊?”
傾人比較興奮:“挺好的,四書五經(jīng)那部分我都答出來了,寫作部分也算是文思泉涌,寶笙,你呢?”
寶笙:“也不錯,過筆試應該也不成問題。”
傾人笑著點頭:“那就好!”她知道寶笙說的不錯那就是很好,看來她們一起考上都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