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時已幾日后了,聽著“咕咕”叫的肚子,云恒不得不為食物而發愁,但他很快就有了發現……
“你怎么了?”眼前的倩兒正睜她那一雙水靈靈,仿佛眼眸中滴著水一般,疑惑地看著云恒。
“倩兒,來條烤魚。”云恒回過神來,收回了前幾日的回憶。帶著令倩兒頗為迷惑的笑容遞給倩兒一串滴著金黃色熱油,泛著陣陣肉香的烤魚。
倩兒看他如此模樣,低著頭看了一下自己;這不看還好,這一看云恒就麻煩大了。
“咦!我的衣服怎么……啊……”倩兒好像是發現了什么一般大叫道;倩兒的臉像燒熟的熱水一般,冒著熱氣。
云恒暗道:“不好,完了……”
“倩兒,你聽我解釋……”
然而就像過節時殺豬一般,傳來陣陣豬嚎聲,不同的是這期間摻雜著云恒的求饒聲。
與此同時,在那重重迷霧中的小島上,一道青影遠遠注視著這一切,看了許久后,“混沌青蓮”不由得被正在被倩兒暴揍中云恒給逗笑了,輕輕地淺笑過后,像是自言自語般道:“這少年都能過了我的“心神煉獄”,怎么會被那女子給揍的嗷嗷叫呢?不過這倒是跟“你”很像啊!”
此刻隱藏在“混沌青蓮”記憶深處的背影竟被云恒給勾勒了出來;在一片朦朧中,不知多少年前離去的那身著白衣的背影竟浮現在她的面前,晶瑩的淚珠悄然間流淌在她那傾國傾城的臉龐上,她任憑淚珠滑落,可眼前背影轉瞬間就飄散在這世間,一切都化作了塵土;
“也該是時候送你們倆離開了”“混沌青蓮”低聲道;
“事情就是這樣……”腫成“豬頭”的云恒無奈地向倩兒解釋這墜崖后的來龍去脈。倩兒聽后良久無言,只是背對著云恒,呆呆地站在那,眼角已悄然間浮現淡淡的淚珠,倩兒不想讓云恒看見她現在的這副模樣,纖纖玉手輕輕地抹去淚痕。那凄美的臉龐上只留下一抹淡淡地淺笑。
倩兒知道自己錯怪他了,而且還一不小心用力過度把他打成現在這副“豬頭”般的模樣。
看著云恒這副模樣,倩兒又忍不住地笑了起來。鈴鐺般清脆的笑聲讓正摸著腫大的臉龐的云恒頓時有苦說不出啊。
倩兒思索了許久,看向云恒的眼神似乎都變得有些凌厲,邁著沉重的步伐向云恒走來。
“這件事,不要對任何人說。”倩兒一臉嚴肅地說道;
“這個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跟別人說我看過你的身子這件事。”只聽見“轟”的一聲,云恒被倩兒一腳踢向了遠方,地上的塵埃隨著云恒的墜落而轟然震起。
只見云恒跪在地上,面朝著大地一口鮮血噴涌而出。倩兒見自己下手過重便連忙趕過去想要扶起云恒。
“云恒,你“啊……”的一聲,云恒瘦弱的身軀又被倩兒踢向了遠方,遠處傳來云恒無力地呻吟聲;
“云恒……”倩兒聽沒事吧,對不起,是我……”倩兒一臉著急的,她的臉上似乎寫滿了愧疚。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急切的快要滴出水一般。
“我……我沒事”云恒顫顫巍巍地說著;
“云恒,你可別嚇我啊!”倩兒的眼淚在濕紅的眼眶里打著滾,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心疼。
“額……其實我真的沒事,要不我再給你表演下吐血咋樣?”云恒仿佛是在不知死活般地說著;
又只聽見見云恒的慘叫又急切地沖了過去;
突然間,云恒感覺到四周天旋地轉般,遠處濃霧四散,那放蕩不羈的狂風向兩人襲來,再睜開眼時,已離開了斷魂崖。
云恒和倩兒在心中默默感激著“混沌青蓮”的好意。看著天空的盡頭那若隱若現的城市,云恒知道那座城市是通往京城的必經之地,未見過大世面的云恒不由得沉下心思索著:這“青云城”到底是什么樣的呢?真想去看看啊!
經過幾日的長途跋涉,被倩兒揍得鼻青臉腫的臉已經恢復差不多的云恒終于來到了眼前這座早已名揚萬里的青云城。
到了這青云城,也就距離京城不遠了。云恒的內心竟有點失落;
當看見到這青云城時,云恒他才意識到自己此生所見是多么狹隘,眼前景象才是真正的奪天地之造化,一座浩大的城池完全無視萬有引力虛浮于空中,百丈高的城墻于層層云霧中若有若現,仿佛受到什么奇異的力量驅使般,他和倩兒踏上了這座城市,云霧中的神秘事物清晰地呈現在他面前,四周街道與凡間無異,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熱鬧非凡。向遠處看去仿佛你看見一座剛剛聳立的建筑,給人一種壓迫感,似在像他宣召著它所代表的至高的權威……
時至傍晚,云霧繚磽韻、龐大的青云城,在此刻就猶如一頭即將蘇醒的遠古兇獸般,一道道低沉的轟隆隆聲響,從青云城高空中傳出,而且伴隨著這股巨響出現的,還有著那鋪天蓋地的浩瀚能量。
“嘩!”
濃郁云霧中,浩瀚的能量急速翻涌,到得最后,甚至是傳出了猶如海浪翻涌般的浪花聲音,夕陽在濃霧散去后,露出了火紅的身軀,像墜落的隕石一般吞噬著遙遠的西方。這奇異一幕,令得不少人皆是驚嘆出聲,云恒感嘆道:大自然的風景是這么的壯觀!
“太陽就快要下山了,我們得趕考尋找一處過夜的旅店。”云恒急促的催促道;剛才在進城時,在城門口守衛口中得知青云城晚上實行宵禁,如若找不到居所,那么……
“云恒,你跟我來。”清脆悅耳的低音從身旁的倩兒傳來;
跟著倩兒走了許久,當站在一處宏偉的建筑前,云恒抬起頭一臉震驚看著……
倩兒不由發出一聲銀鈴般清脆的笑聲,笑眼前的少年竟一臉羨慕和仰望的表情是多么地可愛、單純。
上好的白玉鋪造的地面閃耀著溫潤的光芒,遠方似有裊裊霧氣籠罩著不真切的宮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飛檐上鳳凰展翅欲飛,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墻板,一條筆直的路的盡頭一個巨大的廣場隨著玉石臺階緩緩下沉,中央巨大的祭臺上一根筆直的柱子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龍紋,與那青云城最高處的宮殿上的鳳凰遙遙相對……
正紅朱漆大門頂端懸著黑色金絲楠木匾額,上面龍飛鳳舞地題著三個大字“鳳玲閣”。天階夜色涼如水,窗內紅燭搖曳,窗外細雨橫斜,積水順著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暈開一圈漣漪,似嘆息似挽留。
走進那閣樓,環往四周,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細致的刻著不同的花紋,處處流轉著所屬于女兒家的細膩溫婉的感覺。靠近竹窗邊,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擺放著幾張宣紙,硯臺上擱著幾只毛筆,宣紙上是幾株含苞待放的菊花,細膩的筆法,似乎在宣示著閨閣的主人也是多愁善感。竹窗上所掛著的是紫色薄紗,歲窗外徐徐吹過的風兒而飄動。
只見那花梨木的桌子上坐著一位女子,她風髻露鬢,淡掃蛾眉,眼眸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面平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倩兒,你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我可是在這等了你好久了呢!”那似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看到倩兒的到來略顯撒嬌的開口道;
“嗯,沒想到時間過得這么快,轉眼間就快三個月了。”倩兒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你想通了嗎?”
“我哪怕是死……也不會同意,為什么我的人生不能為我所支配?只能是被……”倩兒似乎是說不出話一般停頓了下來;
“這都是你我的命啊!生在此世間,服從是我們的唯一的選擇。”
“不……那只是你這么想,而不是我,我的人生豈能任由人擺控?”
“那你拿什么去反抗……”那女子竟朝著倩兒發出了猛獸怒吼一般的咆哮,似乎是被倩兒的倔強氣得渾身發抖;
“好了,靈兒不談這些了。”倩兒終結了這令云恒竟有些聽不懂的話題;
“倩兒,你身旁的這位是?”好像就是那女子才發現云恒的存在一般,或者就是從一開始云恒就被那女子刻意的忽略掉了。
“他叫云恒,乃是這段時間的同路之人。”
“哦!這樣啊!”
靈兒好像理會到倩兒的意思,隨后話鋒一轉,嚴肅地說道:“不過你還是好好想一想吧!這件事關系到……”
“我……”
“好了,你回屋好好想吧!我給你安排客房。讓我堂堂“鳳玲閣”閣主親自安排,你感到天大的榮幸沒?”靈兒俏皮這對著倩兒說道;
看到這,云恒被此時俏皮的靈兒給惹笑了,竟發出了無法控自己的笑聲。
“笑什么笑,你是不是想死了啊!”靈兒被眼前這凡人的不知死活般的行為給惹怒了一般,白皙的玉手握拳朝著云恒搖晃,要不是倩兒在身旁,恐怕她的拳頭已然砸了過了。靈兒跟云恒說話時語氣冷漠且強硬,跟倩兒說話時簡直天壤之別。
“靈兒,你夠了。”倩兒出口制止了靈兒的無理舉動。
“倩兒,你……我不理你了,我早都安排好了,你自己回房吧!”說完,似小孩子賭氣一般的跑了。
跟著被靈兒安排前來引路的侍女,先到的是倩兒的房屋,金絲邊鑲著的門框,盡顯高貴和奢靡。還未來得及看一眼內屋,云恒不得不跟上侍女的步伐前行著,來的自己的客房。
一處較為偏僻的角落,正是云恒的客房,那似乎普通到在不能普通的門檻,完美地展示了此屋的普通。云恒緩緩地推開客房門時,門竟發出“吱吱”的聲音,云恒聽到這,不用看就知道屋內……果然屋內落滿了塵灰,盡顯蒼涼。云恒頓時感到無言,這靈兒區別對待啊!
但“鳳玲閣”就算是再普通的房間,也足以讓云恒驚呆下巴;
映入眼簾的竟是粉黃色的帳幔,夜色微涼。頭頂是一襲一襲的流蘇,隨風輕搖。云恒坐在床上不適的動了動,卻發現身下的床榻冰冷堅硬,即使那繁復華美的云羅綢如水色蕩漾的鋪于身下,總是柔軟卻也單薄無比。“唉,至于嗎?”云恒自嘆著,他想不到就那么笑了一下,竟被靈兒如此“特殊照顧”,云恒感覺到了心中的無奈啊!
不時飄來一陣紫檀香,幽靜美好。榻邊便是窗,精致的雕工,稀有的木質。窗外一片旖旎之景,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粉色水蓮。不時有小婢穿過,腳步聲卻極輕,談話聲也極輕。
夜深了,云恒熄了燭火,推開吱呀的窗,抱著膝蓋坐在床沿,凝視窗外飄飛的雨絲。
門輕輕地被推開,倩兒她提著一盞幽暗的絹燈緩緩走至窗前隨著云恒的目光一起眺望著遠方,整個青云城黑漆漆的,除了倩兒手上的一點光,和身邊不時好似有呼吸聲的聲響外,什么都看不清晰,也聽不清楚。
“你怎么來啦,這么晚了還不去休息啊?”云恒并沒有轉頭而是看著遠處那黑暗中隱隱約約的,凈顯金碧輝煌的宮殿開口說道;
“你呢?這么晚了,怎么不去休息啊?”倩兒調皮地反問道;
“我……”
許久無言,遠處的大地已經沉睡了,除了微風輕輕地吹著,除了偶然一兩聲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是寂靜無聲的。
“煙花盛典后,你想要去哪?”云恒最終還是開口打破這頗為詭異的氣氛。
“我……我不知道”倩兒突然被問得有點不知所措地回答道;
“那我可不可以做你的眼睛嗎?陪你看盡這人世間最美的煙花,陪你遨游這四海八荒呢?”
“難道你不想要考狀元、當駙馬了嗎?”此時的倩兒,嘴角竟彎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那些終不過是凡塵俗夢罷了!哪有你重要……”
只見倩兒的臉上瞬間爬起了一絲可疑的紅暈,白玉般的臉龐,醉了一抹紅云,素夏的風,仿佛攜來了天上一抹紅云,銜上她的眉,掠過她的眼,在白玉般的臉頰上印上一絲艷艷的紅。
“你……”滿臉羞愧的倩兒此時竟有些說不出話來,半張的嘴想要說些什么,可是云恒他突然緊緊擁著她,低下了頭,雙手撫摸著她的臉,無視她的掙扎,只是將唇湊了上去,四瓣紅唇緊貼在一起,她停止了掙扎,怔怔地看著已閉上雙眼、仿佛享受著的他,也閉上了眼,加深了這個吻……
她有點驚慌,但很快就被這感覺陶醉了。良久,唇分,兩個人呼吸都有點急促,她躲避著他的眼神,低下頭去,小臉微紅...
望著她略有些閃爍的瞳孔,云恒心里大抵還是有些不舍。,她的臉上浮出了淡淡的紅暈,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她任憑淚水縱橫,淚珠布滿整張俏麗的小臉。
倩兒眼里射出悲喜,但是夾著驚疑的光,雖然力避云恒的視線,張皇地似乎要破窗飛去。惶惑和天真的感情遺漏于臉上;
“對……對不起”云恒的臉也紅到了耳根子;
云恒緊張地囁嚅著:“我……我……”,停了半晌,頭低了下去。云恒不知該說點什么,他有些后悔剛才的行為,懊悔剛才的沖動。愧疚沖擊著他的內心。
當他還想要說些什么時,倩兒的身影早已離去,只留下淡淡白影殘留在云恒的內心。這一夜注定無眠……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物化成種,播撒在滄海橫流的心田,讓繁華人世的萬千過客每日晨起,都能感受陽光撲面而來,太陽躍出灰蒙蒙的晨霧,小半輪紫紅色的火焰,立刻將暗淡的天空照亮了,在一道道鮮艷的朝霞背后,像是撐開了一匹無際的藍色的綢緞。
云恒看到太陽的升起,才猛地回過神的驚詫道:“這么快,就天亮了啊!”自己又該去怎么面對倩兒呢,心里的后悔像無底的深淵中惡魔折磨著云恒。“算了,總是要面對的。”自言自語完便起身前去倩兒的房屋,為昨晚沖動的舉動道歉,祈求她的原諒。
站在朱紅色的房門前,內心激烈的斗爭著,云恒的準備敲門的手停在了半空,他在猶豫著。
“進來吧”屋內傳來似乎是毫無感情的聲音,云恒的內心忐忑不安,比面臨生死大劫還要讓云恒緊張,心臟止不住的跳動著,好像快要沖出胸口一般,呼吸也不由得加重了幾許。
拋棄一切思緒,云恒咬著牙,仿佛下定決心般面對死亡一般輕輕地推開了鑲著金絲的朱紅色房門。
走進屋子,環往四周,明媚的陽光從竹窗灑下來,那的桌子上也灑滿了陽光。桌上擺著一張微黃的素絹,旁邊放著一枚端硯,筆筒里插著幾支毛筆。窗邊的瓷盆中栽著一株嬌艷的珍珠梅。轉過頭去,是閨中女兒都有的梳妝臺,上面擺著一面用錦套套著的菱花銅鏡和大紅漆雕梅花的首飾盒,還有一頂金鑲寶鈿花鸞鳳冠和一串罕見的倒架念珠,似乎在暗暗昭示著房間的主人不是一般女子。挑起瓔珞穿成的珠簾,那一邊是寢室,檀香木的架子床上掛著淡紫色的紗帳,整個房間顯得樸素而又不失典雅。
她趴在窗邊欄桿上,以臂為枕,早晨的陽光照耀在她身上,一頭秀發如染上金邊,膩嫩瑩白的一截玉臂益發誘人,叫人好想輕輕咬上一口,當云恒的目光轉到她臉上時,卻連呼吸也透不過來了。
她就那樣靜靜地睡著,那雙寶石般光耀的眼眸已合上,低眉垂眸,鼻息細細,嬌嫩紅潤的唇瓣微微彎起,神情無比恬靜安寧,渾沒有清醒時那活力四射翻天覆地的調皮勁,微風輕輕吹過,長長的眼睫毛如蝶翼輕俏地微微顫動,如同在來人心口有一只蝴蝶在翩翩起舞,癢癢地,一下又一下。
“我……我來了”云恒的聲音就像是蚊子般的細小。
“你還知道來啊!我還以為你早就背上行囊跑了呢”倩兒轉過身來睜開她那雙寶石般光耀的眼眸,長長的眼睫毛如蝶翼輕俏地微微顫動著說著;順著倩兒眼睛看去,她的眼角上帶著些許淚痕,目光也沒有先前那樣充滿精神了。
那漆黑的眸子如山澗一泓清泉,暈開了絲絲漣漪,溫婉柔和且清澈。幽靜優雅的神態,寧淡中又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憂傷。那玲瓏剔透的肌膚染上了清冷的韻味。沒有霧,沒有云煙,竟也會讓人生出一種縹緲離世之感。靜默的神殤,芙蓉出水亦自羞,仿佛世間的一切喧囂都已不復存在。
“我……”云恒此刻竟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他只是低頭用他那呆魚般的眼睛偷瞄著倩兒,好像就是做錯了事的小孩,等著挨罰一般。
“嘻……”倩兒看到云恒這副模樣忍不住地笑出了聲,她禁不住笑了,她覺得眼前的云恒很單純。她的容貌起了變化。她的臉發紅了,比較大一點的嘴上露出了笑容,像是滿臉開了紫羅蘭花。她的眼眸呈現出一團溫柔的火焰,她的臉蛋上露出兩個可愛的笑窩,就連她那三千青絲也似乎都在她的優美而放膽的快樂中飄動起來。
“好了,我們該啟程,不然就趕不到煙花盛典了,你就陪不了我去遨游這四海八荒了。”倩兒的聲音很輕,仿佛昨夜什么都沒有發生一般。
云恒聽后,身子微微顫抖著,他有點不敢相信;
正在他的心神遨游在天際之時,遠處傳來倩兒那鈴鐺般清脆的聲音:“云恒,你還在那楞什么呢?再不快點,我就獨自一個人走了哦……”
云恒這才猛然間收回他那早已泛濫的思緒,看著倩兒的背影,云恒不由得笑了笑,又好像是在自問自答著:“遨游四海八荒嗎?我會陪著你的,我希望能像一輩子那樣漫長。”
“焚化我的所有,祭奠你猶存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