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發覺她的心冰涼了那么久,原來只是在等那一句:“別怕,我帶你回家。”
原來當心中最深處的人觸及到她最柔軟的地方時,她才有了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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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初雨早早地起了床,因為要買九點鐘的火車票。
六點的時候天才蒙蒙亮,灰色的天空上隱隱布上金色的細線,蜿蜒流動,她站在樓梯上揉了揉眼角想:那么早,他大概不會來的吧,也好,我也本就不應該麻煩他的。
可當她獨自走到教學樓后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