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導附和道：“我覺得可以，反正之前兩人是并列第一，后來加試了一場，才分出勝負。”

風暖暖知道此時不該提意見，但還是為自己弟弟抱不平：“這對風湛，有點不公平吧。”

“mv不變，直播舞臺，雙C位，這算是給柳丹面子了。”高盈利揉揉太陽穴，一句話拍板決定，沒有人敢再有異議。

風湛一大早便趕去拍攝了mv的場景。

他的部分最多，導演組特地留下一天的時間專門給他拍攝。

風湛拍攝完自己的那部分，回到宿舍，剛倒頭睡下，結果被抓了起來。

“風湛，有個事兒的和你說一下。”

選管小昭自從風湛嶄露頭角后，就把他當成香餑餑，畢竟風湛一旦出道，大筆獎金在等著他。

小昭的表情帶著些許不好意思，猶豫半天才開口：“你也知道，你是我選的學員里面，最出色的……”

風湛直覺小昭話頭不對：“昭哥，有什么話，你只管說。”

“那個，當初你和張輕是一樣的分數，節目組還是覺得雙C位比較合適，所以……”

風湛蹙眉，完，已經獎勵的錢不會要收回去吧？

Nononono，不可以。

“昭哥，電視劇雙男主還有個主次呢。”

“昭哥要是能決定這么重要的事情，肯定把鏡頭全給你，可……”

風湛腦中出現系統收回金幣的場景，欲哭無淚。

【滴……】

風湛一個緊張，臉色更加難看。

系統，你不是真要收回去吧？

【雙C依舊符合此次任務目標，請宿主知曉。】

不早說。

但風湛還是擺出一副忍痛割愛的表情：“昭哥，我知道你為難，我也不給你出難題了，都是自家人。”

“昭哥知道，你這是給昭哥面子。”小昭握住風湛的手，一臉感動。

兩個大男人友好交流了一番，風湛送走了小昭。

有錢就行，管他誰是C位。

……

主題曲直播當天，練習生早早的在舞臺上找到自己的位置。

風湛和張輕站在主舞臺的最頂端，風湛在左，張輕在右。

兩人都穿著一樣的制服，只有發飾上的不同。

張洋在最前面，手一揮。

主題曲的前奏響起，風湛和張輕按照要求，互相跳起來擊掌，開始了唱跳。

【快樂檸檬：不對啊，我們湛湛不是C位嗎？】

【湛哥媽媽粉：對啊，怎么成了兩個C位了？】

【輕輕小丫頭：你們家那水平，心里沒數嗎？】

【輕家人：就是，只知道錢，鉆錢眼兒了？】

【不知道的情況的路人都可以去看看微博熱搜。】

【我去看了，我靠，這人真惡心。】

【拜金主義啊。】

【太現實了，全身都是俗氣的味道。】

……

直播間里突然出現一群昵稱全是數字的號不停帶節奏。

快樂檸檬覺得不對，立刻登錄微博。

果然，熱搜排名第17位的專屬黑色搜位，上面出現風湛的名字。

話題是：風湛劣質偶像。

話題主持人：娛樂圈教父。

這不是微博有名的營銷號？

【娛樂圈教父：風湛在選秀期間，宣傳拜金主義，吸血練習生，傳遞錯誤價值觀，抵制劣質偶像。】

下面配著風湛的兩個視頻。

第一個視頻：李浩詢問他為什么來選秀，風湛直接說自己選秀是為了錢。

第二天視頻：是風湛為別人做造型，收錢的場景。

快樂檸檬在電腦背后，看著話題榜里面各大營銷號一模一樣的文案，眉頭皺起。

這個世界掙錢都成了一種錯誤？

吃瓜的路人不知道情況，跟著營銷號的節奏，一起罵風湛，節奏被帶到飛起。

快樂檸檬和一群不成氣候的散粉根本抵不過營銷號大隊伍的沖擊。

快樂檸檬蹙著眉頭：再這么下去，風湛的路人緣會越來越差，對他以后的發展不利。

她搖搖頭，不對，這樣下去，怕是風湛還沒出道，就要被節目組封殺了。

此時的可樂頂層，陳小天看著熱搜，夏夏在一旁等著他的回復。

“不用干預。”

夏夏蹙眉：“真不管這家伙？風湛還是有潛力的。”

“光有潛力不夠，他的粉絲團隊如果不成氣候，沒有粘性，他也扶不起來。”

“你確定？”

“等等看吧。”

“好，聽你的，不過我可不看好他的那群散粉，不成氣候。”

快樂檸檬不知道有人在等待著粉絲出手，她只是覺得再這樣下去，風湛就被毀了，她快速翻出自己的舊賬號。

昏暗的燈光里，快樂檸檬快速擊打著鍵盤。

本來烏煙瘴氣的直播彈幕上，有人扔出一個爆炸性新聞。

【快去微博，卓姐居然上線了。】

【真的假的？】

【卓姐是誰？】

【姐妹，你是不是剛關注娛樂圈，卓姐是著名娛記。】

【卓姐不在江湖的這一年，江湖上可都是卓姐的傳說。】

【一年前，卓姐成功拍到吳凡凡誘騙好多未成年女孩子，一舉成名。】

【靠，吳凡凡是被她弄進監獄的？】

……

微博上，卓姐重新出山的消息立刻傳開，風湛的熱搜被卓姐上線的消息壓下去了一些。

但這不是快樂檸檬的最終目的。

她思考著措辭，敲擊著手里的鍵盤。

一堆熟悉的陌生的號碼涌入卓姐的微博號，想看看剛剛上線的卓姐準備干什么。

編輯成功，發送。

黑暗中，快樂檸檬嘴角輕挑。

【掙錢很羞恥嗎？】

【今日看到一個選秀練習生造成炮轟，炮轟的理由是這位練習生說參加選秀是為了掙錢，他利用休息時間為他人有償設計造型。】

【難道不該收費？選秀節目利用這些孩子長達3個月，不和外界接觸，瘋狂訓練，不應該付相應的通告費？你情我愿的交易后，收錢的人應該理虧？】

【掙有義之財和風骨無關，和人品更無關。】

卓姐一連四條微博，直接占據了微博娛樂榜單的兩個熱搜。

卓姐作為親手打掉十幾個缺德藝人的娛記，是飯圈公認的良心娛記。

大家更相信的卓姐的人品，本來吃瓜的路人，看到卓姐的微博，紛紛改變的了風向。

許多不關注選秀的網友通過卓姐的這條微博，主動搜索了風湛這個人。

風湛的微博粉絲數肉眼可見的增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