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忘記的,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對他來說重不重要。可我想保護一個人。只這么一次。
昨日與兄長相談許久,思想方面漸漸過偏。我想讓他記住我,記住我對他的好,記住我與他的點滴。最后給他無盡遺憾。我不愿,阿辭做什么寶哥哥。有時候真想他可以和寶玉一樣是個多情人,拿的起放得下。
于是忽的想起一句臺詞,“無妨愛我淡薄,但求愛我長久。”
“阿辭,若我一日成績下滑,或者是美術退步等一系列事情,你會覺得這些與你有關嗎?”
“孟兒覺得會有影響嗎?這個不好判斷”
“不要理智,我想知道阿辭第一時間想到的答案”
“會”
或許在阿辭眼里,這只是個簡單的答案吧。我說,不愿我們的情愛因我遭受污點,也不愿流言蜚語同他有關。無人比我更加了解我自己,近來情況多反復,倘若真如我所問的那樣,也只是我自己,非他人之因。
解釋總是被認為是在掩飾,人們的固有思維模式——先入為主。那時或許不是最客觀的。
故,我想,在那天到來之前先行斬斷一切。
縱他與我愿共面對,我卻不愿他心受此陰霾籠罩。自責等情緒亦不愿。
沈千辭,或許你低估了我喜歡你的程度,或許我也高估了我的愛。可其實那沒什么了不起的,是自我安慰還是自我感動?
浮生半盞茶,人走即茶涼。半盞,半生。許我半盞,足矣。
君可見,“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我想的似乎長遠了些,想到日后他從旁人說笑竟也覺得,他們如此般配。盡管我不知道什么樣的人可以配上我的阿辭。可那人注定不是我。
此時此刻感到滿足的是,而今我們還可以緊緊相擁。
我無所求。
君不見,高堂悲白發。君不見,妾一舞翩翩。君不見,妾魂縷縷,終守得、花葬人。
年年知是人葬花,明年不知花葬誰。
一朝錦書遠相寄,見此笑顏逐淡陌。料是天上月冷,白白埋了紅顏骨。
青衫斜影,泠泠雨落。身形骨漸消,眉間半含愁。
花若憐,惜春時。待到來年花開時,再現往日之喜。不同悲。
沈千辭,我喜你,已是第三十二天。
我會在未來的日子里喜歡你很久很久。
在我的有限時間里,喜歡著。不休。